憤怒而又躁動地道出這話,蘇滿惹古就握上許天晴的腰,毫不留情地將她往下按。
她被壓得浪叫一聲,下方的賀盧若述光也發出模糊不清的呼喊,但兩人仍未完全交合,畢竟已經感到充實的她才吞了一半。
轉頭看向某個本性依舊的小太監,她忍不住向上拔出些,再緩緩地下坐往裡塞:“啊哈……好粗暴呢。”
他掰著她的臉,逼著她把舌頭吐出來:“我好後悔。”
“我就知道……哈哈。”產生了種不出所料的輕鬆感與失落感,她潮紅著臉,也笑出了聲來,“後悔和我一起來這兒了吧?我要賀元誠饒了你,你倒好,你這個笨蛋那會兒到底怎麼想的?”
“不是,我不是後悔這個。”他明明是在粗魯地發火,可又如此悲痛,道出的話也是愈破罐子破摔,“我當初應該帶你去更遠的地方,乾脆去狄柔,或者去更西邊也行,去他們永遠都找不到的地方。我不想管什麼仇了,也不該管什麼段將軍的恩情,我他媽只想和你在一起。我他媽確實是笨,都是我的錯,我他媽真是個真真正正的蠢貨。”
瞬間沒了語言,心情也變得更加混亂,許天晴擰起了眉,同時閉上了眼。可惜蘇滿惹古並沒有馬上識趣地吻上來,只是依然一臉痛苦地將她望著,亦是不發一言。
“你有這麼喜歡我嗎?”她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於是開始故意說出些傷害人心的言語,並費力地擺動起身體,企圖在一次次上下中將那可怕的物事吞得更多些,“我不明白,還是說你想操我卻始終操不得,現在開始自暴自棄了?”
“天晴……”
“噓,錯了,你現在是我的奴才,得叫我定嬪娘娘。”她按著賀盧若述光那還不夠寬廣的胸,繼續努力進行交合,“而且你說了要幫我,那就快點再幫我做事。否則我就不要你了,再也不會瞧你一眼,你以後乾脆就去伺候皇帝吧。”
自己的話音剛剛落下,被她刻意冒犯的某人便也毫不猶豫地上了床,跪坐在她身後,雙手亦皆放在了她的腰上。
他將她這般握著往下按,再馬上往上拔,如此循環往複多次,硬是讓她把那根著實厲害的大陰莖徹底吞了進去,導致略顯圓潤的腹間都似乎有了些許凸起。
會死。
雖然不願承認,許天晴懷疑自個兒今夜就要命喪於此,只因她在物色對象做打算時忘記了人不可貌相的道理,外加她那樣對待了一顆真心。
但是很爽,快感真是一比一地強,深入骨髓的愉悅中交雜是對未知境界的膽怯,以及起了助興作用的疼痛與難以言喻的飽腹感。
她甚至一時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被誰的東西插,只是在不停嬌柔浪叫:“輕點……嗚啊……你都要弄壞我了……”
“……”
“我那兒被撐得好開……要壞……真的要壞……啊……”
簡直就是成了啞巴,蘇滿惹古一邊幫她騎身下人的肉棒,一邊咬住她的後頸,留下粉紅的牙印再不停舔舐。他讓兩人的性器結合處被撞得啪啪直響,也讓許天晴留著口水呻吟不斷,更是讓那可憐又愉快的小王子爽得說不出一句話,近乎將口中的東西及外面纏了幾圈的繩子咬爛。
好在小王子平時熱衷扮演輕浮濫交男,可也終歸是個貨真價實的處男,很快就迎來了高潮,成功灌了她一穴的精液。她的又一回釋放亦很快出現,導致不少厚重的白濁順勢一同涌了出來,將其稍微疲軟的陰莖覆滿。
許天晴緩緩地向後倒,靠上身後過於安靜的男人,歪了歪頭,盡量擺出個舒服的姿勢來。她抓住他尚未移開的手,有氣無力地撫摸著愈發粗糙的皮膚,讓自己的手掌與他的手背相觸。
接下來,蘇滿惹古熾熱的鼻息撩撥著她的耳垂,使得她又忍不住嬌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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