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主動翻了個面接受后入,許天晴還是逃不過對方的眼淚,以致裸露的後背都被對方苦澀的淚搞得相當濕潤。
“王爺,您能不能別哭了?”她知道自己不該這樣說話,可她就是忍無可忍,拽住棉被的手也是瘋狂使勁,“我同您也是好久不見了,您難道就不可以專心操我一回嗎?”
“本王哪有?!”
“您就是有。”她挑著眉回頭看他,更加配合地晃動起屁股,“您要是真不想動,不如就躺著或坐好,由我在您身上騎吧?”
一口回絕掉了她的提議,賀元誠可憐兮兮地鼓了下臉,又將滿臉及她背上的眼淚抹了抹,深呼吸幾次又開始大喘息。在那之後,他穩穩地握上了她的腰,將陽具退出些許再重新刺入。
撞擊。
緊吸。
收縮。
色情的交配聲在這樸素的土屋中不斷迴響,透過門縫窗縫傳向外方,使得屋外的一眾許久沒有性生活的男性也變得有些異樣。
蘇滿惹古安靜地跪在門口,垂著眼渾身發抖,淚水亦是相當瘋狂地往下流。
在那之後又過了許久,性交的姿勢都換了四、五個,許天晴也完美地高潮了一回,某個同樣很久沒做愛的大傻子還是不願停手。他甚至將她直接抱到了地上,隨即把她按在穩穩關住的門上猛操。
他還越操越上勁,越操越大聲,使不明所以的門被撞得不停搖晃,好像很快就要犧牲於此。他根本不知道這樣會讓外方的人有多尷尬,多焦躁,也不知道這會讓她所剩無幾的羞恥心越變越少,遲早有一天要在這方面徹底瘋掉。
他真的很想她,可她也親口說了,她喜歡他的身體,不過是想跟他做愛而已。
“湯圓,你要好好接住……”他壓著她加速衝刺,甚至還輕輕咬上了近在咫尺的脖頸,“啊……不行!本王快要射了……!”
許天晴被動地接受著很快到來的灌溉,叫得又急又嬌又軟,水光灧灧的右眼且恰好透過門縫望向室外,與下意識抬頭的蘇滿惹古四目相對。
真的是……這傢伙怎麼也越哭越凶了啊?
一股濃濃的子孫液終於射完,賀元誠總算退了出來,卻是很快又將相當疲憊的對方抱上土榻。她則一手捂額,一手將已有些許濁白滲出的小穴入口稍微分開,默不作聲地低頭看著,再嘆出長長的一口氣來。
她一時不知該用怎樣的眼神面對他,於是繼續低垂著雙眸說話:“王爺還想做嗎?”
“想,但……反正本王現在不能做。”他毫不猶豫地半跪在塌下,企圖抬頭與她對望,“你被拐出宮再賣到這裡來的,本王一定要帶你走。”
“哈……”
“湯圓,你難道完全不願意回去嗎?”
“那我能有做選擇的權力嗎?”
“你不能。”他很天真,暴露起心中的惡時也是無比耿直且純粹,“如果你不跟本王走,本王就要當著你的面把外面那閹人的腦袋踩碎,再把這地方的人都聚集起來,讓你看他們一個個都被大昌的兵士刺死。”
“……在我和您做之前,您可沒這麼說過。”
“那是因為湯圓你沒問。”他倒是理直氣壯,“雖然皇兄說本王可以想殺多少殺多少,但只要湯圓你跟著本王走,本王就可以破例讓這兒的人都活著。”
“原來如此……看來是要打仗,嗯?”
“不,不是打仗,皇兄可不是這麼說的。本王記得他的原話是……”賀元誠鼓著臉,很是琢磨了一陣,終於是雙眼放光地給出了正確答案,“屠殺!沒錯,就是以正義為名的屠殺!皇兄說理由有了,時間到了,要本王親自去把拐走湯圓的朔烏滅掉,把你救回大昌,本王一定會做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