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纏綿悱惻,蘇滿惹古放過了那對已留下掌印牙印的胸,也將手指從她的口腔中拔出。
緊接著,他下意識地舔上了那兩根濕漉漉的手指,兩秒后才後知後覺地明白自己做了什麼。許天晴笑著起了身,將自己裸露的身體與他那仍被衣料包住的胸膛想貼,雙手捧住他的臉,鼻尖亦與他的相貼。
她沒有主動再進一步,只是故作溫柔地開了口:“你要不要吻我?”
他突然就耿直了:“我要。”
“把衣服脫掉。”她舔舔他那乾燥無比的唇,作勢要將他往後推,“你之後想做什麼都可以,我們一起讓對方滿足吧。”
火速地將自己扒了個精光,甚至把什麼都不知道的衣褲隨意甩到了地上,他將正欲好好欣賞男色的某人牢牢抓住,再抱緊施力,力道與架勢都恐怖到了某種極致。
但是好可愛,就像是匹認準了主想要示愛爭寵的狼,雖然充滿野性可就想唯獨被這人馴服。
除此之外,也是十分危險。
無論是馴養還是被馴養,難以捉摸的危險皆會被給予相互,讓彼此愉悅而又痛苦。
想到這兒,許天晴瞧著近在咫尺的精實肌肉,也開始舔弄起對方那對迷人無比的胸。
蘇滿惹古的肌肉比那馬背上的漢子及宮內孩子王的少些,套上衣服更是壓根看不出,相對而言可謂適度——與某個如今不知在幹嘛的皇帝是差不多的效果。不過他的胸顯然比他的耳朵喉結還要敏感,以至於她才剛咬住那可愛的乳頭,他就頗為誇張地動了動身子,還異常急促地喊了出來。
一聲喊罷,他氣得收回了原本緊抱住她的手,又忍不住講出了些朔烏語的粗鄙之言:“那兒不可……@hsnlt;e!不……都說別做了!”
她故意用力狠咬了一瞬,隨即柔柔地舔舐了起來,還用舌尖順著乳頭周圍轉圈:“夫君很舒服?”
“不準碰……!嘖,不行,全都不過是些小意……啊……”
“不客氣,謝謝夫君的誇獎。”她說著就去咬另一邊,再用手指將剛才玩過的那邊揪住捏捏,還用手掌使勁摩擦,“夫君之前那麼疼愛我的屁股,我也得好好疼愛你呢。”
“那我要吻……!”他還是又氣又急,卻莫名變得有些嬌羞,倒是同他水月觀音般的相貌分外適合,“你說了我脫衣服就給我……停下!叫你別這麼用力掐……”
“原來夫君一直期待著這個呀。”想想對方之前還不準自個兒玩陰蒂自慰,她當即決定報復,將對方那時的態度給完美復刻了一回,“就這麼想和我接吻?嗯?”
聽罷許天晴的這番話,蘇滿惹古咬咬牙,索性將本已不知如何放置的雙手重新作用,握著她的胸下兩側並直接舉起,再狠狠往自個兒這方一壓,逼得兩人的唇齒直接相撞。
許天晴因他自己造的孽將他壓到,一番糾纏才發現她雖然是毫髮無損,某個頗具處男特色——即又急又菜——的小朋友卻是磕破了他自個兒的唇內世界,一時竟然出了些血。
她舔舔他那就藏在嘴唇背後的傷口,感受著莫名熟悉卻又勾人的甜腥味:“疼不疼?”
他倒是嘴硬,甚至還故意來咬她的舌頭——當然咬得相當溫柔,揚言這不過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只有那些懦夫才覺得疼。
許天晴趴在他身上,一邊繼續吻他又一邊勻出只手去玩弄他的乳頭,同時極不安分地將已十分濕潤的下身堵在他的大腿上,將他整個人都當作了自慰的配菜。
可這樣還是不夠,她還需要更多。就算他沒法像別的男人那般能真正操弄她,她也有的是辦法從他身上索取快感,亦想要讓他在身心兩方面都能感覺到性愛的美妙。
為了未來。
沒錯,一切都是為了未來的性福。
於是乎,她與仍舊欲求不滿的對方暫時結束了親吻,又在他那意味明確的注視下轉了身,將在廚房被好好關照過的屁股對準他的臉蛋。
不過良晌,大致調整好角度的她分開了一片糜亂的陰唇,將極度渴求愛撫的陰蒂對準他的乳頭,輕輕地按壓摩擦。
他則是既驚恐且愉快,還情不自禁地又要往她屁股上拍,打得她那嬌俏豐滿的臀瞬間染上了情色無比的色彩。
蘇滿惹古不停喘息著,渾身發熱地將口水接連咽了好幾番。而許天晴為了能將陰蒂完全磨蹭,屁股也抬得有些高,許久沒被玩弄的小穴不停往外吐著淫水,使從未見識過這種場面的他躁動不已,驚喜萬分。
“你大腿內側也有痣。”而還在努力做事的她哪裡知道後面是什麼情況,探出手就要去摸她所發現的性感之地,乃至積極主動地要去舔那顆誘人的痣,“讓我這個做娘子的也好好嘗嘗。”
“……你真是太過分了!”某處敏感地被舌尖刺激的那一瞬間,他相當用力地給了眼前不停晃動的大蜜桃一掌,並頗有天分地將由她舔過的雙指送上去,要朝那個小小的入口刺,“我想儘力按照段將軍說的對你好些,對你溫柔,你卻就是要逼著我控制不止情緒!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
“嗚啊……真棒,沒錯就是那兒……把你的手指都插進來,夫君,讓我再舒服些……”
“dz@j!嘖,你根本就不聽我說話!”他極其憤怒地在她屁股上留下了新一輪的醒目掌印,兩根都有起繭的手指也很快成功插入濕熱的肉穴內,被那攝人魂魄的內壁軟肉吸得極緊,“還一直特意管我叫夫君,明明都不清楚我到底是什麼人!你究竟想要我對你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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