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滿惹古親自為自己烹制早飯時,許天晴就做了洗漱,清理了身體,換上其早已備好的新衣,這會兒自然也是乾乾淨淨。至於這個能日常將此處好幾間房屋收整得一塵不染的年輕人,自然比她還要注重所謂的衛生問題,正在觸摸她那處的手指也是潔凈至極。
他學著她先前的行為不停動作,整個人都似乎變得更加糟糕,亢奮得宛若化作了咄咄逼人的烈火:“舒服得說不出話了嗎?”
她的頭不自覺地往後仰,沉溺於對方那技巧不多卻極度粗獷的揉弄:“嗚……還要……”
他猛然鬆開了她的手,又一下將她口中的衣料扯下:“你給我停下!”
“討厭,快把你的手放回來……”
“你說話不算數,我為何要拿我的手給你自褻?!”
“你個小屁孩說什麼呢?我看你剛才明明興奮得很……你心裡分明很爽吧!”她又衝上去扯他的衣領,這次還額外吻上了他的脖子,“想要我伺候可以直說,”
下意識地發出聲急促的驚呼,蘇滿惹古的身體就如在冰天雪地中置放十餘小時后那般僵硬。可當許天晴含住他的喉結,得心應手地開始舔舐,他就頗為童真地發出一陣喘息,以及聲聲稚嫩而又性感的呻吟。
“這兒很敏感呢。”她說著就又舔了舔,還抬起只手去輕輕划弄他的耳垂,感受到其身體的抖動后更加感到興奮,“這兒也是,全都是我需要好好照顧的地方呢。”
“停……!”
“耳垂含起來也好軟,你的耳朵後面還有顆痣。”
“@hsnlt;e!”他忍不住罵出句當地特色粗話,隨即努力道出的言語聲亦有稍微發顫,“你差不多夠了……”
“你明明可以很輕易地推開我,可卻一點反抗都沒做。”
“……我只是為了配合你。”
“是啊,都是為了配合我,你其實感覺很糟糕。”發現眼前的人莫名其妙地鬧起了彆扭,她倒也不跟他爭,繼續咬起他那可憐的耳朵,“夫君,那就繼續勉為其難地配合我,來把我的衣服全部脫掉吧。”
等到他當真乖乖幫著脫掉了她的衣服,她又一邊親自觸碰起自個兒胸前的偉大,一邊迫不及待地去捉他的手:“之後的好一會兒時間,都還需要夫君你再多配合。還望夫君您能大人有大量,不要嫌惡我。”
一語完畢,她就不假思索地含住了面前人的中指與食指,舌尖出得恰好而輕佻。
話雖如此,她並未舔得一心一意,而是繼續用自己的手玩弄雙乳,不僅揉捏成各種形狀,還時不時拉扯欺負乳尖。蘇滿惹古將這一切皆看在眼裡,急在心裡,發誓自己必定要像個成熟的男人干點什麼。
他瞧她舔得起勁,就乾脆再把手指往她嘴裡塞了塞,近乎抵上了舌根。她多少被抵得有些難受,卻還是感到十分愉快,索性誇張地吮吸出了聲。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他猛地將她推倒躺下,又將頭埋到她的胸前,瘋了似地舔弄她那尚未移開的手與單手也難以握住的酥胸。
許天晴先是一驚,隨後暗自一笑,改為用手輕觸他那頭柔軟細密的捲髮,爾後再度欺負起他那敏感的耳朵。而他仍要用自個兒的手指折磨她的嘴,同時又在眼前的兩團軟肉上流連忘返,硬是留下了些醒目的痕迹來。
“你好香……”他吸著快要被他啃破皮的乳頭,亦在瘋狂地嗅聞著,“我從不知道能這樣……”
她則不說話,僅將吃食指的方式逐漸由吮吸改為了吞吐,激得在她胸前為非作歹的年輕男人更有興緻,如饑似渴且愈發用力。
接下來,她又稍微抬起了腿,挨上他那當真沒有任何變化的胯下,又在大腿內側不停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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