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得這麼正直且冷漠,段守錚卻也靠近了她粉紅髮燙的臉,輕輕來了一啄。
而這淺淺的一吻就像一把火,既再度點燃了她,也將自己又燒著,像是將本不該發生關係的兩人困在了同一片火海中。
“你最好是說到做到。”他明明是想對她做出警告,這會兒搞得卻更像是在引誘與挑逗,“早點想好你要說什麼,也別想對我撒謊。”
“快點呀。”
“很急?”
“因為只差最後一步了啊。”
“……我明白了。”明明自個兒那生機勃勃的陰莖就頂在她的下身入口,他卻似乎以為自己找到了什麼制勝法寶,“那你現在就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不會操你。”
“哈?你以為你是誰啊?”興緻絲毫未減,她仍毫不留情地嗤笑一聲,“如果你是想問我你妹妹的事,那我告訴你,你妹妹會弄成這樣就是她活該,她混蛋,她為了個臭男人已經瘋得徹底沒救了。”
“住嘴,無憂雖然很愛皇上,但她絕對不是你說的這種人。”
“對對對,你妹妹是天真無邪善良可憐的小白蓮,我則是心狠手辣滿嘴謊話的毒婦。你妹妹什麼也沒幹,全都是我栽贓陷害的。我買通她的人給我下藥迷奸我,還勸我為所謂清白自殺,自殺不成再進了冷宮。”她晃著腿企圖踹他,原本的慾火很快有一半成了怒火,“是我給康嬪灌避子湯,是我讓皇後過敏死了,也是我將惠妃搞得像是畏罪上吊,把蔣采女弄去淹死的還是當時已經進了冷宮的我。我可真了不得。”
看來是根本聽不得這些話,段守錚很快就紅了眼,將她摁在了冰冷陳舊的牆上:“你說謊,不許詆毀我小妹,我比你更了解她。”
“看來你在合歡宮裡呆著的時候,她有對你說些什麼。”
“……與你這個毒婦無關。”
“是啊,我就是毒婦。”她努力將頭往上抬,企圖平正兩人的視線,讓如今的自個兒能再多有些氣勢可言,“我那天叫人把那死閹人送回合歡宮去,想必段將軍也看到了吧?我下回還要這樣打你和你妹妹,打得你們兩兄妹都屁股開花,讓你好好體會我到底有多毒。”
有那麼一個瞬間,許天晴懷疑自己要挨打了,亦懷疑自己要遭滅口,畢竟她這次確實說得很過。她倒是不介意自己去死,只可惜不知道自己如今將死在哪裡,赤身裸體的她又會死得有多醜,死後又是否能夠幸運地睡進棺槨再入土。
唉。
想到這兒,她安詳地閉上了眼,又忍不住嘆出口氣來。
早知道就在出冷宮后找機會自行了結,指不定還能去得美麗體面些。
自個兒的思緒才稍微飄散些許,許天晴就不得已回過了神,只因那個看上去極度擅長殺戮的男人居然又含住了她的唇,在她反應過來前還又咬出些血。她緊閉著嘴不肯張開,他就一邊舔一邊捏住她的鼻子,逼得她下意識開口迎擊。
然後她也咬他,咬得他舌頭髮痛,兩人的血都彌散了些至對方口中,在一片濕熱中相融。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是親夠了,便再次抬起了她的右腿,扶著早就忍耐不住的肉棒長驅直入。
“太緊了……唔……”看來是真的沒什麼經驗,被牢牢絞住的他根本沒法多動,臉色也有了些相當不妙的變化,“你要是一直這樣,我根本就沒法好好操你。”
“操你……”
“嗯?”
“我在罵你呢,笨蛋!”雙腿懸空還被突然插入的她實在難以放鬆,只覺得自個兒的下身乃至腹部都是又漲又熱,“長得這麼好看,看著也是很野很欲很性感,真是白白浪費了我對你的期待……”
“我都說過了我是第一次。”他的眼睛依然紅著,話也說得乾脆且理直氣壯,“是你要我做這種事的。”
“行吧,我算是明白了,段將軍要操死我滅口。”
他將她另一條正在打顫的腿抬了起來,又故意往裡再壓了些,撞得她猛地揪起了眉,哼出幾分漲痛與愉悅交錯:“沒錯,我要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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