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意到她那陡然有了變化的視線,段守錚收回了手,在為之愈發感到亢奮之餘,還心生出了幾分微妙的成就感。
尤其許天晴還在咽口水,興奮且沒之前那麼遊刃有餘,甚至還略微多了絲絲嬌羞,是既欲且呆還饞。人高馬大的他站起看她,挺直了身子居高臨下,徹底將個頭嬌小的對方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之下。
他還是沒有表情,企圖讓自己顯得既老道又成熟——即符合他的年齡與外形:“你想清理什麼?”
她則總算是反應了過來,可已沒法將色情的微笑做得同以往一樣自然:“都聽段將軍的。”
他答非所問:“你說要我操你。”
“對啊,要你操我,你要好好地操我才行。”話說到了這一步,她忍不住開始懷疑他什麼都懂,最初的青澀不過是裝的,“所以現在先操我的嘴,快點。”
彷彿是為了當場打她的臉,才被寄予厚望的段守錚發了兩秒的呆,迷人的臉上好像寫著“難以置信”四個大字。他擰著眉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麻溜地脫起了衣服,直到自己渾身赤裸,不出所料地給予了她無與倫比的視覺享受。
正所謂胸前有屋脊,腹間有溝壑,后臀似蜜桃。
好胸,好腰,好臀,他那臂膀上的肌肉也是緊實且厚重,與身體其餘部分相比可是毫不遜色。
他找好了角度,便握住早已勃起的粗大陰莖湊上前來,還用空出的另一隻手扣上她的後腦。
從未招惹過其他女人的性器也未遭受過任何風吹日晒,因而比許天晴預料的要更白,但也青筋明顯,外形猙獰且頗有質感——確實也沒賀元愷的大粉紅那麼讓人喜歡。她起初只是張嘴含住其的頭部,習慣性地不停吮吸,再用舌頭狂掃尿眼,不出所料地聽到了誘人的低喘。
可是下一刻,他就毫不留情地按著她的腦袋使勁,將自個兒那根大肉棍往裡塞。他當真就這麼操起了她的嘴,導致她立刻被搞得重新流起了淚,乃至翻了一瞬的白眼。正因如此,他還是很快停了下來,卻在正欲退出之時又遭她再度吸住,還在她臉上看到了對自己——大概是自己身體——的迷戀。
舔弄。
吮吸。
輕咬。
又被激得發出聲按耐不住的低哼,段守錚再度埋入她的口中,隨即緩慢抽送起來。
初次品嘗的優質肉棒先還操得極淺,之後不斷深入,最終可謂完全壓在了她的喉間,操出了些頗為誇張的聲音來。他以為她會覺著痛苦,不料她竟似乎十分愉快,根本控制不住的口水向外接二連叄地流,使本就濕著的衣裙變得更加透光且情色。
大概是因為被繩子綁住失去了自由,也有眼前人的立場對她而言太過特殊這層緣由,此時此刻的許天晴異常興奮,好想就這樣一直沉浸在濃墨重彩的情慾漩渦中。而他也是如此,以致自己的眼睛都有些發紅,本該逼近釋放的陰莖也是越漲越硬,越變越大,令他本人極想發瘋。
段守錚將自己的肉棍猛地拔了出來,轉而一聲不吭地折騰起綁住她的麻繩,同時聽口唇忽然陷入空虛的她不停喘氣,在意猶未盡的同時暗自休息。
一絲掙扎逃脫的機會都不給,他將本也沒打算多動的許天晴穩穩按住,再同樣將她扒了個一乾二淨,並沉默著帶她靠近了牆壁。他並非打算暫時給予她自由,而是將她的雙手抬高再一塊兒綁住,緊緊固在上方結實的鐵樑上。
到了這會兒,她也多少清醒了些,於是柔柔地開口輕笑:“段將軍還真愛把人綁起來玩?真是個不錯的癖好啊。”
“我之前並無相關經驗,既然都尚未嘗試過,那也就談不上什麼癖好。”他抬起了她的右腿,又用手去觸摸她那依然濕漉漉的陰唇,“我只是覺得要操你那兒,這樣的姿勢會比較方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