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與血液絲毫沒有打擾到賀元愷的興緻,反倒讓他吻她更深,更狠,吻到她的腦袋都變得昏昏沉沉。
為了防止自己因此窒息,還能保持清醒的許天晴索性拍了拍對方的臉——俗稱打耳光,示意他趕緊將自己放開。而他沒為此生氣,亦當真馬上照做了,卻又在幾秒鐘后再度親了上來。
與此同時,他下身擺動的頻率也不斷增加,用又硬又大的性器持續操弄她。她被頂得腳趾繃緊,身體顫抖又綳直,眼淚、唾液和淫水皆不斷分泌產生。
“嗚……陛下……”總算又尋到嘴唇自由的空隙,她再度開了口,斷斷續續地道出些嬌媚卻又陰陽怪氣的台詞,“您今個兒……可真是好興緻。”
他不發一言,反倒一邊繼續頂弄,一邊舔弄她的耳垂。
“哈……真是的,春天到了,您發情了呢。”
“……”
“您這副樣子……啊,倒是……倒是讓嬪妾想起了從前在宮外的日子……”
“你到底想說些什麼?”℗ǒ⒅f.čǒm()
“嬪妾還沒入宮時,時常會看到些發情的公狗在街上亂竄,騎騎那個又蹭蹭這個,不知羞恥又貪心得很,什麼都不想放過。”見身上人突然停止了動作,她盡量快速地平復了呼吸,意有所指地再度開口,“真的是好臟啊。”
“嘖……好笑。”賀元愷不可置信地挑挑眉,顯然也有些生氣,“你這個不守婦道的淫婦,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
“瞧您這話說的,嬪妾又怎麼不守婦道了?”
“少在這兒裝模作樣,朕當初可是親手殺了你的姦夫。”
“哎呀,原來多和個男人睡過就是淫婦。那陛下您與那麼多佳人同床共枕過,豈不是就是個被玩爛的破鞋淫夫?”他既然主動將此事提起,愈發覺得無所謂的許天晴當然也不會客氣,“果然跟發情的公狗差不多,還會強詞奪理,倒打一耙,感覺更髒了呢。”
“你……”他近乎是馬上就掐住了她的臉,本被慾望填滿的雙眸中騰起明顯的怒火,“朕當初就不該心軟,留了你這罪人一命。”
她露出個相當燦爛的微笑,同時又將仍舊呆在自己體內的碩大陰莖夾緊了些:“那陛下殺了我吧。您現在就用手掐住嬪妾的脖子,使勁掐死我啊。”
“……你真的是個蕩婦,可惡。”賀元愷並未掐住她的脖子,反倒改為用雙手捧住她的臉,且再次吻了上去,“你明知道朕做不到。”
唇舌交纏,隨之而來的是更多的啃咬與傷痕,新一輪的甜腥味再度在兩人的口腔內蔓延。但他還是不願松嘴,並在她愈發低效率的攻擊中變得敏捷。
“朕真的太想念你的滋味了。”看來是確實上了頭,他可謂人設崩壞的騷話不斷,同時又折磨起已被他吸腫的乳尖,“朕當初想盡辦法留了你一命,又總算等到個機會接你回來,都是為了你,朕再也沒法忍住了。”
對於他這番槽點頗多的話,已經被親到疲憊的許天晴懶得反駁,只是忍無可忍地閉上了眼,打算自欺欺人,眼不見心不煩。
他則一邊吃著她的胸前,一邊壓著她大力抽插,讓性器交融的水聲與撞擊聲親密相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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