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賀元誠天生智力低下,他又很快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情緒和思緒都極不穩定,自然將語言組織得極差,讓許天晴和段守錚都聽得有些頭大。
總的來說,向來和大兒子相處微妙的張太后欲同她達成共識,以部分仍支持其的勢力為籌碼,希望能同她共同掌握最高權力。而被皇帝關了許久的張太后也早就做好了他會死的打算,等著要做太皇太后,只待那個寶貴的時機快些到來。
親哥哥貌似快死了,向來溺愛自己的親媽也變了,被他賦予真心的許天晴也不願搭理他,賀元誠自然快受不了。他難過而天真地說出了所有話,還求尋求起有關段守錚的真相。結果當她狠心將一切都告訴了他,他是既不願意相信,又進一步按耐不住淚意,當場便哭得像個貨真價實的孩子。
她看看他,又看看低頭不語的段守錚,有些煩躁地按上了前額:“閉嘴。”
賀元誠則仍在哭泣,跪坐在那兒抹著眼淚:“嗚……嗚嗚……湯圓……”
“都說了別這樣叫我了,你是聽不懂嗎?”她知道自個兒不該在此時生氣,可她就是情不自禁地心生怒意,“而且你別哭了,真的很吵。”
“嗚嗚嗚……”
“哈,好吧,你可真的是……!”突然就站起了身,她毫不猶豫地快步走到他跟前,再是彎腰出手,一下就拍上了他那日漸黝黑的面頰,“你就這麼想讓我不高興,對嗎?”
“湯……嗯啊……”
“我討厭你。”她將鞋尖抵在他的胯下,“你有時真的很固執,就算你在某些方面很可愛,這樣也不行。”
話音剛落,她便毫不留情地抬起了腳,痛擊他的胸口將他踹倒,本能躲掉的他也選擇配合地就此躺倒。
而在下一刻,賀元誠便看著她撩起了寬大優雅的裙擺,再直直對著他的臉坐下。
許天晴理了理稍顯凌亂的頭髮,再度開始輕笑:“這下總能閉嘴了吧?”
尚未濕潤的入口先是觸上鼻尖,再是順著其挺拔的鼻翼滑了滑,最終抵上了他的嘴,近乎帶著整處秘密之地磨蹭他的唇。他先是紅著臉手足無措,之後卻很快按上了對方豐滿的臀部,還張開了雙唇,伸出了舌頭。
他的身體就是如此誠實,至始至終都是。
胯下有了突兀之處,將昂貴的衣褲微微撐起,讓在一旁看著的段守錚皺起了眉,鐵青了臉,也讓許天晴挑了挑眉,好笑地嘆出口氣來。
她故意再往下壓了壓,彷彿是要叫賀元誠窒息,亦或是溺亡於淫水的海洋里。
朝握緊拳頭的將門之後眨眨眼,故作無辜地暗示一番,許天晴也俯下些身子,並伸出手去。她隔著這分外精緻的衣料,從身下人的腰腹摸起,指尖勾勒肚臍,再是徑直觸碰大腿,甚至是同樣在戰場上受了些傷害的膝蓋。
但她就是不碰他那可謂蓄勢待發的陰莖,反倒心安理得地享受他那糟糕得一如既往的口交服務,由此成功索求到空虛的心理快感。而賀元誠也完全不負她的期待,唇舌行動的水平並無任何長進,只是舔得又密又急,讓可愛的舌頭使出了彷彿永遠也用不完的力氣,賣力了許久,還是沒有找到肉穴中的極樂之地。
“你還得好好練練,王爺。”她慢吞吞地在他臉上晃動屁股,肆意妄為的手又來到其敏感的大腿內側,“也就是本宮心善,才願意被你這樣舔,你可得好好表示感謝。”
賀元誠暫時停止了行動,將仍未掌握要點的舌頭收回,卻還是在舔舐那異常誘人的騷水,因而將話回得黏黏糊糊:“些……謝謝。”
“真乖。”她並未解開衣衫,因而也僅是隔著布料撫摸了自己的雙乳,為頂尖傳來的刺激嬌哼一聲,“看來王爺真是很喜歡吃這兒,為本宮口了那麼久也不膩。”
“不……不是……嗚,並不是這樣的……”黏黏糊糊的真誠哭腔再度上線,“只是因為喜歡湯圓你……”
“哦,看樣子是委屈王爺了?”回憶起兩人從前的性交經歷——包括且不限於在昏睡的賀元愷床前做的那次,許天晴不禁嗤笑一聲,“那行吧,既然不願意給本宮口,那本宮這就挑幾個自願的宮女來侍奉王爺,每天都輪著給王爺口。”
“湯圓……!”他倒是硬生生將她按了回來,被戰場磨練得愈發粗糙的手一時沒控制力氣,以致在她的臀瓣上留下了粉紅色的淺淺印跡,“定、定貴妃,臣求您別這麼做……”
豐腴的屁股感受到一陣微妙的疼,許天晴又忍不住發出聲嬌哼,並且就這樣揪住了他的大腿,硬是在其內側的軟肉上也留下了自己的印跡。
而賀元誠顯然比她更粗糙更耐疼,乃至停止了一直以來的哭泣與言語,只是略微粗重了呼吸。
“放手。”見他顯然也能忍耐,她便馬上下了令,以此來尋找更多的樂趣,“然後站起來,去書桌那兒脫掉衣服,再屈膝彎腰,把手撐在書桌上趴好,什麼聲音都不準發出來。”
“這……湯圓,你怎麼能……!”
“我怎麼不能?”不知為何,她又想起了這人當初對蘇滿惹古的所作所為,亦想起蘇滿惹古在冷宮中死去時的臉,“王爺和皇上基本都能為所欲為,為何本宮就不能?不過是去弓著背趴著,難道還能比被踩著腦袋往地里壓痛苦?”
依舊還是這幅委屈至極的神情,賀元誠卻是忽然沒了語言。
他手足無措地拽著衣角,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於是咬著唇走到了她要求的目的地,又將身上的衣物一一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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