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睡了嗎[快穿] - 兄長請留步59-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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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請留步59
天很快就黑了,持續月余的連綿暴雨終於止歇,抬頭望去,夜幕是難得的晴朗,星子點點,明月依稀。
懷慶侯府這座位於京郊的別院平常鮮少有人來,原是當年老侯爺養病所在,因而別院里常年只有兩房留下看屋子的下人,其中負責洒掃的祝媽媽最是嘴碎,不過幾日,就和隨著孟然一道來別院的幾個小丫頭子混熟了。
此時見幾個丫頭從房中出來,手裡捧著撤下來的盤盞,祝媽媽原坐在台階上,拍了拍裙子站起來:
“姑娘今兒能起身用飯了?天可憐見的,真真是神佛保佑。我就說姑娘原看起來像是不好了,否則也不會被挪到城外的莊子上。哪知竟一下就恢復了呢?難不成真是被什麼東西撞客……”
話未說完,就被其中一個丫頭啐了一口:“媽媽快住口吧!這些話要是被大爺聽到了,當心大爺揭了你的皮!”
祝媽媽一時訕訕,想到那日大雨中那個突然闖進別院的男人,一人一騎疾馳而至,雖然渾身濕透,形容狼狽,但那一身的威儀與寒意,教她現在回憶起,都不由打了個哆嗦。
祝媽媽從沒在京里的侯府當過差,那還是第一次見到孟淮之,從此之後,聽人提到“大爺”兩個字便噤若寒蟬,當下不敢再多嘴,輕輕在臉上拍了兩巴掌:
“讓你胡說,讓你胡說。好姑娘,姑娘們,我老背晦了,嘴上沒個把門,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如來佛祖和玉皇大帝都保佑著呢,說不準明兒就大好了。”
幾個丫頭聽她說得不像,紛紛笑了起來。當下將晚飯後撤下來的碗盤送至廚房,不一時,孟淮之特特請來在別院住下的太醫入內診脈,一個丫頭忙打起帘子,看到一道纖細的身影半靠著床頭,溫雅如玉的男人坐在床邊,正一勺一勺將羹匙中的燕窩粥細細吹涼,方喂至少女唇邊。
櫻唇輕啟,咽下溫度適宜的羹湯,孟然只覺一股暖流順著咽喉而下,不止是胃裡,全身彷彿都浸泡在蜜湯之中,她不由嗔道:
“我早說我已好了,又不是不會張口。允了讓我自己動手又怎麼了,哪裡就這點子力氣都沒有。”
“不行,李太醫說你還未痊癒,需要靜養。”
靜養靜養,她都在床上躺了半個月,骨頭都快躺酥了,正欲開口反駁,孟淮之已放下手中瓷盞,取出巾帕幫她擦拭唇上的濕痕。
他雖然回絕的語氣堅決乾脆,毫無商榷餘地,此時手上動作,那輕柔的力道卻彷彿觸碰著一隻瓷娃娃,生怕呼吸動作太大,都會將眼前的少女吹壞。
心下微嘆,孟然方不再多說。一眼瞥見太醫已經進來了,她不禁臉上一紅,生怕方才兄妹間有些親昵的舉止被人瞧見。孟淮之倒是淡然自若,迎上去與李太醫寒暄,魏紫上來放下羅帳,又在她皓腕上蓋上一塊絲帕,李太醫捻著鬍子診完脈,點一點頭:
“脈象平和,想來只需悉心照料,不日就會痊癒。先前我開的方子不必再吃,我再開一張方子,用作調養即可。”
孟淮之不由大喜,看著老太醫提筆寫下藥方,又親送了對方出門。
這李太醫本是太醫院一位積年聖手,就是薯條推文站王府公府的貼子送過去,等閑都不會上門看診的,還是他感佩孟淮之年少有為,有心交好,方才願意在這別院一住就是數天。
其時因著暴雨終歇,洪澇漸緩,賑災工作也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孟淮之終於有了些許空閑。他徑直在別院住下,若要入朝,也只是從此處去,再返回此處,沒有絲毫要回侯府的意思。
內中緣由,孟然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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