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睡了嗎[快穿] - 師父在上36-37(高H)

天色晦暗,似有大雨來臨。
祁陽城外那片茂密幽深的竹海里,竹稍在冷風的拂動下奏出波濤一般的呼嘯聲,林中一棟小樓遺世獨立。
小樓里很安靜,桌上的燈燭已不知在什麼時候燃盡了,忽然,輕細的呻吟從紗簾后飄出來,伴隨著嘰咕嘰咕的有什麼被攪動的濕膩水聲,那呻吟時斷時續,讓整間屋子都蒙上了一層香艷曖昧的色彩。
地板上胡亂扔著女式衣裙,淌滿了淫液的極樂椅就擺在一旁,一長串混著濁白的濕痕從椅子上流淌下來,一路蔓延到了不遠處的矮榻旁。
那矮榻是日常修鍊所用,靜修時趺坐於上的蒲團早已被浸濕透了。
少女光溜溜的身子就跪趴在上面,高高翹著的雪臀間是一根粗壯碩大的陽物,她閉著眼睛,小嘴裡呢喃背誦著法訣,每背錯一句,拿著道書的大手就會落下來,用書頁對著她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
“又背錯了,重來。”
“嗚……”
思緒一片迷濛,哪裡還有精力再去回憶那些複雜拗口的道書,小人兒無力地搖著頭,想逃開身後那根粗大肉棒的侵犯,可她的腰肢被男人用手掌牢牢握著,即便他並沒有用法術定住她,那依舊是她無法逃離的蹂躪。
已經是第三天了。
其實孟然已經記不清自己究竟被玩弄了多久,但太陽落下又升起,通過窗隙間透進來的光影變化,她總算還能勉強區分日子。
就在這三天間,她的小肚子沒有一時半刻是空下來的。
大多數時候都含著左疏寒熱燙的雞巴,在他射出來之後,他會用疲軟下去但粗大依舊的欲根牢牢堵著她的穴口,命令她運轉法訣,一邊挨肏還要一邊修鍊。
如果孟然不從,就會被他狠狠捏她腿間的小肉粒。
那個可憐的小傢伙被又是揉搓又是揪擰著,他還會用舌頭故意去彈動那裡。原本粉嫩害羞的一顆花珠藏在蕊瓣間,因為被刺激得太過,已經沒有辦法再消腫回去,只能就那樣硬硬的翹著,輕輕呵上一口氣,都會又麻又癢。
至於乳球頂端的櫻果,更是不必說。
小淫核還只是被大手和舌頭欺負,一旦孟然背錯書又或者修鍊不認真,左疏寒就會握著書冊扇上來,將那兩隻奶子扇得搖搖晃晃,又紅又腫。
偏偏他下手是極有分寸的,絕不會讓少女吃痛。瘙癢的感覺從乳尖頂端飛快竄上來,讓她含著肉棒的淫穴啾咕著又吐出一口蜜液,想要被更粗暴地對待,可又害怕,想要逃離,但又離不開那根大雞巴的侵犯。
就是這樣沒日沒夜的插干玩弄,讓她的修為進展飛快。
以往要花上幾天才能背會的道書,因為大肉棒在屁眼周圍的威脅幾個時辰就全背下來了。以往靜修一天,有半天的時間都在摸魚,此時卻因為就在師父眼皮子底下,而且一旦不專心就會被他用欲根狠狠搗弄,讓孟然想走神都不行。
更重要的是,男人的陽精始終源源不斷灌注進她的身體里,那些熱液滋潤著她的四肢百骸,讓她每一刻的修鍊都事半功倍。
對任何一個修士來說,這都是件夢寐以求的好事吧。
修為精進,一日千里,而且,還是用著左真君的陽氣在幫她雙修。
是,孟然已經認出來了。每當灌精時左疏寒讓她運轉的那道法訣,是一門雙修之法。
陰陽雙修,原本是件互惠互利的事,與極樂仙宮那等魔門的採補之術不是同一個概念。但因為她的修為和左疏寒實在太過懸殊,實質上他們二人雙修,完全是左疏寒在以自己的陽氣供養她。
修士不同於凡人,對貞潔並不看重,更無男女大防,男修肯犧牲自己的陽氣來助女修修鍊,而且還是左疏寒這樣的元嬰大能,不知多少女修都盼著這種好事能落在自己頭上。
所以,她應該是高興的吧……沒有人不希望自己的實力能更強,即便是孟然這種對求仙問道不是太感興趣的人。
她知道以自己的修為,做左疏寒的徒弟實在太勉強了。就像他當初所說,她連凌霄真觀的外門弟子考核都沒有資格通過。
所以左疏寒嚴厲地要求她,給她定下種種規矩,她雖然嘴上說著不樂意,總要討價還價,其實到最後也全都認認真真執行了。
她不想被他看輕,做了他的徒弟,也不希望他因為自己被人看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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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補昨天的空窗,今天四更o(*////▽////*)
師父在上37(H)
書頁又一次落了下來,啪的一聲,飽滿的臀肉一陣亂搖,深深插進淫穴里的肉棍兒也陷得更深了幾分。少女跪趴在蒲團上,雙手根本就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
她只能緊緊揪著蒲團,把整張小臉都埋在裡面,斷斷續續的背誦帶著哭腔:
“……默,默運神機,潛符聖矩,輸環……輸環十二,周旋三五……師父,不要了,讓我歇一歇吧……”
“然然真的受不住了……然然以後一定會好好修鍊的嗚嗚嗚……”
“求你別再這樣了,別再插了……我的修為,就這麼重要嗎……”
重要到他甚至要用自己的陽氣來供養,把她關在屋子裡沒日沒夜地灌著精,用盡一切手段來折磨懲罰她,就為了讓她專心修鍊。
孟然也希望自己的修為能夠精進,但她不希望,是用這種方法。
她就像是一個任人擺弄的布偶,在男人的胯下不停呻吟著,陽氣精純的濃漿一股接著一股,身體里的暖意越多,她心裡的委屈和不解就越強烈。
她知道他嫌棄她,她知道自己確實不夠格做他的徒弟。她一直都在努力,不再沾手任何會損傷他名譽的事,一遍又一遍地練習著他教給自己的道法,哪怕軟磨硬泡磨得他同意自己出門,也從來不是在偷懶閑逛。
可是這樣還不夠嗎?
原來這樣,也還是不夠。
大手探到她腿間,又一次重重揉捏起那顆紅腫的淫核。男人的聲音低啞冷淡,沒有絲毫波瀾:
“用心修鍊,不許再耍花招。”
“我沒有……”
她沒有耍花招,她只是……
“為師說過,你以前的錯誤可以既往不咎。但你屢教不改,顯然心性已定,品行不端,若不嚴加管教,只會讓你一錯再錯。”
話音方落,身下的少女猛烈掙紮起來,左疏寒差點握不住她的腰肢,也讓那根還硬挺著的肉棒從她濕噠噠的小穴里滑了出來。
她回過頭,眼角通紅:
“我心性已定?品行不端?我做了什麼要讓你這麼侮辱我?!”
“是,我是騙子,是小偷!我配不上你左真君,沒有資格做你的徒弟!你既然要羞辱我,直說便是,何必打著什麼管教的旗號!”
“反正我不管怎麼樣也不是你的對手,不是嗎?”
說著,她冷笑一聲,聲音卻隱隱發顫:
“可惜道貌岸然的左真君,也只是一個威凌徒弟的強姦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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慫然怒了【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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