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睡了嗎[快穿] - 師父在上3 (1/2)

空氣靜了一瞬,此時孟然的心裡已經是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借著左疏寒的名頭招搖撞騙這麼久,眼下,竟然直接撞到了正主手裡。
在看到那張和周子羨一模一樣的臉時她立刻就明白了,眼前的男人就是左疏寒,貨真價實,童叟無欺!
這位大能的玉簡畫像她曾經看過無數次,也就是這個原因,她才把自己的便宜師父選定成了左真君,畢竟是“熟人”,說不準哪天就真認識了呢——
當然,這種情況絕對不包括說瞎話被當場打臉。
腫,腫么辦,看來左疏寒已經什麼都知道了,他可是元嬰真君,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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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腦瘋狂運轉著,孟然意識到自己絕對不能承認。裝作沒有認出左疏寒的樣子,她滿臉氣憤:
“大膽狂徒,竟敢冒充我師父!你究竟是誰?!”
“我還想知道你究竟是誰。”左疏寒面上的神情看不出喜怒,他從來都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多了個徒弟。
所以在茶樓里聽到那些散修的議論時,他便將此事放在了心裡。以左疏寒在靈元大陸的地位,其實敢扯虎皮拉大旗的人並不是沒有,但還從來沒有如此膽大妄為,敢認他做“師父”的。
況且,還是個小偷。
他並不關心自己的名聲會不會被敗壞,只是讓這種人和師門扯上關係,實在難為他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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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一動,被無形之力壓制在半空中的少女忽覺身子一空,落在了地上。
“說。”
“說什麼?”她試圖裝傻充愣。
“……好好好,我說說說。”男人冰冷的視線讓她打了個寒噤,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少女開始胡扯:
“我嘛,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孟名然。如你所見,是個神,咳,是個梁上君子。我跟我師父的結識,在一個月黑風高夜。”
“那是一個很平凡很平凡的日子,平凡中但又透著不平凡……”
嘴裡瞎扯著,注意力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四周。想從元嬰大能的手裡逃脫,無疑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但孟然發現,左疏寒並沒有布置禁法,或許她還有機會……
心念電轉間,覷到一個空子,她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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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身體驟然翻轉,頭朝下,腳朝上,她被猛然生長的藤蔓給吊在了一棵大樹上。
左疏寒走到她面前,連眉毛絲都沒動上一分。
“繼續說。”
說說說,說個腿啊!心中悲憤,少女只能擠出一個諂笑:
“然後,這個平凡又不平凡的日子,就是今天啊。”
左疏寒:“……”
“師父,我可把您老人家給盼來了,您不知道我有多想念您!”
“雖然您不清楚,其實我早就拜您為師了。但您老人家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只好扎了個稻草人代替您,天天給您上香。”
……眼看她越說越不成樣子,其臉皮厚度簡直是左疏寒平生僅見,他一個冰冷的眼風掃過去,孟然立刻自覺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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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偷的東西呢,交出來。”
“我沒偷啊。”
視線滑過,落在少女腰間那個鼓鼓囊囊的包袱上,她趕緊用手捂住:
“這可不是我偷的,這是張家給我的酬金。”
酬金?
張家本是苦主,何來酬金?事實卻是,孟然根本沒有進張府去偷什麼紫玉如意。
這是她和張家聯手導演的一場戲,張家的鎮族之寶其實早就已經不慎遺失了。偏偏這寶器乃是太華派所賜,未免終有一天消息走漏,無法向太華派交待,張家這才聯手“神偷”,把鍋甩到了孟然頭上。
其實想想也是,她修為不過築基,張家可是有金丹修士的,揚言去張府盜寶,不是找死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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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此之前,她做下的那一樁樁驚天盜案,其實都是騙局。
“廣陽真人是自己煉丹失敗不想丟臉,所以才宣稱丹藥被我偷了。”
“萬寶樓跟張家一樣,把客人訂的貨給弄丟了,要找個背鍋的。”
“雲鶴子純粹是閑著沒事幹想湊熱鬧,既然他給錢,何樂而不為?”
靠著這些騙局,每次她都能收穫大筆酬金,礙於她“師父”是左疏寒,也不怕被人滅口。
“所以,我可不是小偷,這就是你情我願,各取所需而已。”
“我幫張家解決了麻煩,怎麼能叫作姦犯科呢?師,呃,左真君,您就大人有大量,不如把我放下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借著您的名頭狐假虎威了。”
話音未落,卻見左疏寒轉身就走。
孟然急得不行,雙腳還被藤蔓捆住吊在樹上,無論怎麼掙扎都紋絲不動。
“左真君,真君,前輩!師父!”
“您行行好,把我放下來吧。好歹我也天天給您上香,我連最愛吃的燒雞每次都記得給你留一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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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息間,那道玄袍身影便消失不見了。
孟然又喊了兩嗓子,始終無人回應,夜風寒涼,她已經被倒吊著吊了一刻鐘,不由地打了個噴嚏,腳踝上又是一陣墜痛。
怎麼辦,難道就要在這裡吊上一夜?
先不說丟不丟人的問題,等到天亮后被人發現,那她又要如何解釋?
一時間她不由怒從心頭起,想到那張冷冰冰的面容和男人始終不曾波動的神色:
“比周子羨還面癱,脾氣又臭又硬……”
聽說凌霄真觀最重清修,那傢伙一定幾百年都沒開過葷,所以才脾氣古怪!
“哼,老處男……”
話音未落,她又聽到了那道不知從哪裡傳來的淡淡男聲:
“你罵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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