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前,祁陽城。
城中最大的茶樓里,正是一天中最熱鬧的時候。
一樓的大堂里笑鬧聲與嗡嗡聲響成一片,說書先生一拍驚堂木:
“話說這‘妙手空空’膽大包天,竟將主意打到了廣陽真人的聚神凝魂丹上,他照舊留下一方手書,言道丑時三刻必來取此寶丹。”
“廣陽真人大怒,如何肯放過此賊?立時廣傳飛書,遍邀同道,誓要將這狂妄賊人索拿……”
“這‘妙手空空’是何來頭,竟連廣陽真人都敢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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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書先生還在口沫橫飛,堂下幾個正在喝茶的散修議論紛紛:
“廣陽真人雖說也是散修,但他素以丹道見長,不知多少門派世家與他交好,且又富可敵國。‘妙手空空’敢偷他,就不怕被他重金聘請殺手報復?”
“嗨,這有什麼。”
聽到同伴的疑惑,內中有一人道:
“這說書先生講的都是老黃曆了,別說廣陽真人,‘妙手空空’可是連張家都敢偷!”
“張家?可是太華派真傳弟子出身的那個張家?”
見眾人一陣驚呼,那人得意洋洋道:
“正是,我有一友人是張氏子弟,他告訴我,張家前日也接到‘妙手空空’的書帖,說是要來偷他們張家的那柄紫玉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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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紫玉如意可是張家的鎮族寶器,這賊子真真驕狂,得罪了張家就是得罪了太華派,得罪了太華派,四洲五海,恐再無立錐之地啊。”
蓋因太華派乃是玄門三宗之一,這天下億萬修士中最頂尖的存在。
張家雖說只是太華派真傳弟子的母族,靠著這層關係,這在魚龍混雜的祁陽城混得風生水起,儼然一方豪強。“妙手空空”敢沖他們動手,揚言要偷的還是張家的鎮族之寶,如此行徑,已經不能說是狂妄,而是找死。
“但是,我怎麼聽說‘妙手空空’的來頭也不容小覷?”
就在眾人感嘆之際,忽有一人壓低聲音:
“據說‘妙手空空’有好幾次都差點落網,最後卻又順利逃脫。被他竊寶的苦主雖然一開始都與他不共戴天,後來卻都沒了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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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仔細想想,廣陽真人、雲鶴子、萬寶樓……現在還有誰揚言要抓‘妙手空空’?他們可不是沒錢請殺手的人,那賊子不是照舊活得滋潤。”
見同伴們都投來感興趣的目光,那人愈發壓低聲音:
“你們道為何?‘妙手空空’曾拜一位凌霄真觀的大能為師!”
“凌霄真觀?!”〖愛吃肉的ベ小/仙/女.獨.家.整.理
“難怪……難怪‘妙手空空’敢對張家動手。”
玄門三宗,以凌霄真觀為執牛耳者,這四個字的如雷貫耳更在太華派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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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能夠被稱作“大能”的,必須得是元嬰修士。靈元大陸的元嬰修士屈指可數,腦海中略過幾個人盡皆知的名字,有一散修驚愕地瞪大眼睛,臉上滿是敬畏:
“莫非那位大能是……”
“正是,”說話的男子點了點頭,“‘妙手空空’的師父就是那位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元嬰真君,左疏寒!”
驚呼聲與議論聲再次轟然,這一桌的幾個散修談興越發濃厚,卻沒有注意就在隔著幾張桌子的地方,一個年輕男子將他們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那男子一身玄色道袍,身無佩飾,只在髮髻上扎著一支墨簪。觀其面容,不過二十六七的模樣,高鼻薄唇,劍眉幽目,右眼下一顆淚痣消解了幾分他渾身上下的冷然,聽到“左疏寒”三個字,他眸光微微一動,放下了手中的茶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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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就是‘妙手空空’動手的時候了吧,只恨不能親睹左真君高徒的風采。”
“張家的紫玉如意是丟定了,他們也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依我看,定然無人敢去截殺‘妙手空空’。”
……那幾人還在熱火朝天地議論著,玄袍男子站了起來。
衣袖垂落,但見袖口上隱隱約約的是以銀絲織就的紋路,彷彿堆雪涌浪。若是有見多識廣者在此,一眼便能認出,那正是凌霄真觀的凌霄紋。
無聲無息間,那道修長挺拔的身影消失了,只餘下半盞殘茶,和放在桌上的一塊靈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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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正派禁慾師父x放縱不羈騙子徒弟(*/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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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陽城雖大,但張家因是一方豪強,大宅位於城東最繁華的地段,頗為顯眼。
此時那朱漆高檐的大門外,十來個修士一字排開,嚴陣以待。
張家在三天前接到了神偷“妙手空空”的書帖,言道將於今日酉時三刻竊走張家鎮族寶器紫玉如意的消息已經傳得滿城皆知。
因此張府門外的街道上,路邊的大樹上,甚至是隔壁鄰居的圍牆上都擠滿了看熱鬧的好事修士,眾人或站或坐,抻長了脖子,都想一睹神偷的風采。
孟然就混在人群中間,手裡捧著包糖糕,時不時優哉游哉地啃上一口。
“聽說張家所有的金丹真人都趕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