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大雞巴重新又硬了起來,撿起落在地上的佩帛,他抱著少女走進值房裡的一間小小偏廂。
這裡是當值閣臣留宿的地方,有時候遇到需要連夜處理的軍國大事,此處便是暫且歇息之所。
為示節儉,偏廂里只有一張矮榻。
吱呀的搖動聲響了起來,就在那矮榻上,男人俯身覆上去,把肉棒喂進了依舊濕噠噠的小嫩屄里。
“……你不是,嗯哈……都射了嗎?”孟然很委屈。
“是,”他抬起她的臉,用唇舌幫她清理頰上的濁液,“我說了,一道還清。”
這一還就還到了日近黃昏,還到了四處點起燈燭,還到了宮門即將下鑰。
內閣值房裡自然不是一整天都只有蕭清時一個人,來上值的其他閣臣,傳遞奏本的宦官,又或者因為各種公務前來拜見的各部官員……
蕭閣老坐在屬於他的那張桌案后,神色一如往常靜淡。
誰也不知道,偏廂的矮榻上用腰帶綁著雙腿大開,一絲不掛的長公主殿下,她腿心裡被強行撐開始終合不攏的小肉洞正在往外吐著精水。
每當值房裡只剩下蕭清時一個人,他便會整一整衣冠,回到偏廂,繼續還未結束的肏干。
少女的小嘴裡塞著褻褲,根本發不出聲音。他返回時會將褻褲取出,以唇舌封堵她的呻吟。花徑吸絞間,肉棒一次漲得比一次還要大,接連的釋放將少女的小肚子灌得就像個懷胎婦人一般,脹鼓鼓的凸了起來。
孟然早已沒有了掙扎的力氣,只是憑藉本能發出貓兒一般的嚶嚀。
一開始她還會罵蕭清時是個混蛋,後來發現喝罵沒用,又轉而求饒。
什麼淫言浪語都說了出來,求蕭清時射死她,用大雞巴肏爛她的淫屄,說她是個騷貨,最喜歡吃男人的肉棒,要天天都吃蕭清時射給她的精液,求他用雞巴給她止癢。
她哪裡知道,蕭清時最聽不得的就是她的小嘴裡吐出這些下流露骨的浪叫
她越是淫蕩,他便越惱怒,恨她的放蕩不堪,又恨自己的沉淪難抑。
她不是屬於他的,也不想屬於他。
所以這份淫浪,這份驚心動魄、騷媚入骨的美,總有一天,會在另一個男人面前展露。
只要一想到這點,蕭清時就恨不得真像她呻吟的那樣,直接將她肏死在床上。
=====================================================
蕭閣老:森氣!啪啪啪啪啪……更加森氣!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無獨有偶15(H)
胴體上到處留下的都是吻痕指印,有好幾次孟然都暈了過去,又會被返回偏廂的男人給直接貪醒。偏廂並沒有門,只是用一道布簾掩著。迷迷糊糊地她能聽到簾外的交談聲、腳步聲,那個剛剛還在她身上肆意玩弄,用手掌揉捏她的奶子幾乎要捏爛的男人在語聲淡然地頒下一道道命令”吏部對各府州官員的考評儘快匯總上來,春闈一過,又有大批候缺的進士舉人正可將那些尸位素餐者盡數革去。””是,閣老。”閣老……嗯什麼閣老,那就是個衣冠禽獸。動了動被腰帶綁住的腳踝,少女半I夢半醒地想著。前一刻還在商討疏浚河道的大事,后一刻就能進來把袍子掀,推高她的臀,大龜頭一口氣干開宮口,干進小子宮裡。而他還在壓著她兇狠地征伐著,簾外傳來腳步聲,他也能迅速起身,面不I改色地整肅衣冠,回到桌案後繼續處理紛繁複雜的政事。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孟然終於意識到了一個事實。蕭清時,是個不能惹的混蛋。他們在朝上的爭鋒相對,那都是為了公事。兩黨爭鬥,但從未有一黨誤國。所以蕭清時能夠容忍她,因為她的長公主身份,對她恭敬有加,不曾有任何違禮之舉。可這個界限已經被打破,而且還因I為她的一再挑釁,有了越跌越深的趨勢。不能再這麼下去,孟然下定決心。面子她不要了,場子也不找了,打不過,她還不能跑嗎這天晚上,她直到官門下鑰才回到府中。命令侍女拿來各種消腫化瘀的藥膏,少女一邊嘶著冷氣邊張開雙腿給自己的小穴上藥。
坐上馬車的時候,她的腿都在打站,兩顆奶頭腫得只要一碰到就會疼,往外綻開的花唇更是根本合不攏,也不知也幾時才會恢復。
沒有猶豫,次日一早,趕在朝會之前,孟然直奔皇帝的寢宮。
孟謹正在用早膳,聽說長公主來了,他放下手裡的玉盞:“阿姐這麼早入宮,有急事?”
可不是急事嘛,火燒眉毛的那種。
揮退左右,孟然坐下來:“大哥,今日朝會後,蕭清時或許有事要求你,你千萬不要答應他。”
聽她一提到蕭清時,孟謹心裡就是一咯噔,阿姐又和蕭閣老結梁子了?
“……何事?”
“他可能,會求你把我嫁給他。”
“原因也很簡單,就是我們倆,不小心睡了。”
“噗!”向來穩重老成的小皇帝一口茶噴在了桌子上。
孟然很不好意思,這種事告訴弟弟,怎麼說都是很丟人的,但她又不能不說實話。
蕭清時昨天威脅她的話她還記得,難保那個混蛋不會真的來向孟謹求親。時人畢竟重視女子名節,可能就在孟然不知道的時候,她就必須要嫁給蕭清時了。
“擇婿的事,我答應了。”與此同時,為了讓孟謹放心,她也必須要犧牲一些。
頓了頓,她一字一頓,斬釘截鐵:“只要不嫁給蕭清時,誰都行!”
……
因為會試主考官而掀起的兩黨爭鬥,在勛貴一黨的退讓下平息了。
原本羅應被彈劾,正是勛貴一黨乘勝追擊的時候,但長公主不知為何,在朝會提出了一個出乎意料的人選,袁廷傑。
此人乃是三朝元老,原本已以老病休致。小皇帝繼位,因其年幼,為穩定人心又將他召回朝中,做了個太子太傅的閑職。
因為資歷老,地位高,袁廷傑在朝中向來是不偏不倚,既不屬於清流,也不靠向勛貴。他做會試主考官,是一個兩黨都能接受的結果,但兩黨也都討不到好。
蕭清時明白,這是孟然在求和。
如果此時他提出反對意見,將清流一黨的人選推舉出去,她也大概率不會否決。
垂下眼帘,他揖禮於頂:“臣以為,長公主此議甚妥,臣附議。”
有了他作為開頭,清流們雖然都有些不解,也紛紛出列:
“臣附議。”
“臣附議。”
……
丹墀上的孟謹鬆了口氣,目光落在分列左右的那兩人身上,卻感覺頭更疼了。
一散朝,他忙吩咐陳洪:“去請蕭閣老,就說朕有事與他商議。”
身著緋色官服的修長身影很快出現在玉階上,看著來人步伐沉穩,風度翩然,孟謹的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個從未考慮過的想法——
若是給阿姐擇婿,蕭閣老其實也挺合適吧。
男子三十而立,蕭閣老正當壯年,且他出身大族,才華橫溢,自己又是極有抱負極有能力之人,唯一的缺陷就是他娶過妻。
但京城人都知道他那亡妻就只有個名頭,他家中既無侍妾,也無庶子,以孟謹與他平時的相處和其他人的言談來看,他性格也是極溫和的。
這麼粗粗一算,他何止是合適,根本就是再優秀不過的人選。
只是孟謹也只能在心裡這麼想一想,餘光瞥向寶座旁的屏風,只見一片衣角若隱若現。
若真把阿姐許給蕭清時,恐怕他這大正宮當場就要被拆了。
“閣老,”不等蕭清時開口,孟謹清了清嗓子:
“朕欲為長公主擇婿,閣老是百官之首,未知各京官家中有哪些適齡的年輕才俊,今日請閣老來,為朕推舉一二,以解朕憂。”
=====================================================
某然:只要不嫁給蕭清時,誰都行!
很久之後,與蕭閣老成親的公主然:真香.jpg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