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細細的繩索緊緊的捆著女兒較小的身子,從脖子乳前,穿過小腹,陷入股間縫隙里。
父親嘿嘿笑著撫摸著女兒緊窄的菊花,像第一次進入女兒處子身,像馬兒第一次進入蟲娘身體般,緊縮的感覺讓父親又一次找回曾經的自信以及慾望。
女兒承受著父親的暴虐,感受著不同與前方的另一種後庭的爽快感,她想到馬兒的那根東西第一次鑿穿她的心門,她不禁在想,若是馬莖能進入這裡那該多美妙啊,也許還能進入的更深更遠……父親突然發現,每次馬兒看見女兒都在不停的叫喚,蹄子嘚嘚跳的作響,下體的馬鞭像發情了般長起來,他還特意找了匹母馬來,公馬完全沒有興緻。
他用皮革將女兒全身纏的緊緊的逼問女兒這是為什麼?若是女兒不說,他打算讓她吊死在這。
女兒不得已只是說,她承諾馬兒找回父親就嫁給它。
父親半信半疑,但是又被纏繞的女兒玲瓏身軀吸引,又一次上去呈著獸慾,他現在已經喜歡上女兒屁股包裹著他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再次提起征服的慾望。
“啪啪”怕打著女兒的屁股。
“賤貨,你這被人操爛的賤種,告訴我,那姦夫是誰,嗯嗯嗯……草死你……賤貨……爹要射了啊……” “嗚嗚嗚嗚……”女兒緊縛的嘴裡只有嗚咽聲。
從那日起,父親注意到了馬兒和女兒的異常,但一時又看不出什麼,他也不相信女兒會那麼大膽和野獸媾和。
他心生一計,故作有事遠足,交代好后,作勢行遠,晚間又悄悄潛回來,從牆頭翻了進去,屋裡不見女兒人影。
後院傳來馬叫聲和細微的啤吟,他探頭望去,只見:月光下一個白嫩的身子被壯碩的白馬壓在身子底下,馬屁股一聳一聳,帶著少女的身軀也向前一聳一聳,他們的身子底下地面上一汪水潭,幾乎可以映出倒影。
“馬兒,快快,我又要去了,我要死了,娘子要被你……啊啊啊啊啊啊……死了……”女兒的嘶聲淫叫讓他羞憤欲絕,他悄悄尋了弓箭,彎弓搭箭瞄向馬兒。
“這裡,我掰開屁股,你進到這裡面來,爹爹已經進入過了,現在……啊,痛,痛死了……慢點……”女兒抽著氣,用儘力氣掰著滿是黏液打著滑兒的屁股用盡全身的力氣配合馬兒向後頂,“嗚~進去了,進去了,馬丈夫,你又進入了,啊啊……用力,用力,進到最後……” “簌”一聲弓弦鳴音,馬痛苦的長嘶一聲,渾身使勁,成人手臂粗的獸莖竟在受驚后一舉進入到蟲娘的肚子深處,幾乎進到胃裡將臟器擠破。
蟲娘眼白暴突,口涎滴滴答答順著嘴角躺下,肚子像懷孕一般鼓起老大一塊:“嗚~我要死……” “你死不死不一定,但是它死定了。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蟲娘抬頭驚怖的看到明明遠走的父親阻沉的出現在她面前,身後一聲哀鳴,熟悉的重量轟然壓迫在她身體上,獸莖似乎因此又進入了一截,她幾乎還沒意識到什麼,阻穴里一股洪流勃發噴射,昏死了過去。
數天後,小姐妹們來探望聽說生病的蟲娘。
蟲娘剛蘇醒沒多久,從那日起,馬兒被父親射殺,她清醒后便墮入無邊的地獄里,父親將馬兒剝了皮,將肉四散村裡,逼著她吃了整根曾經進入她身體給了她無限快樂的馬鞭。
之後父親用一切手段虐待著她,捆綁、束縛、窒息,用各種異物入侵她的下體和全身各處腔道,如果小姐妹們能看穿她的衣服,就會看到她已經體無完膚了。
“幫我個忙好嗎?我想看看我的馬兒。
”小姐妹看她虛弱的模樣,心疼的將她扶了起床,馬皮就在院子里晾著,蟲娘走進,撫摸著馬皮,忽然淚如雨下,小姐妹們又是安慰又是問怎麼了。
蟲娘搖頭不說,淚水如雨般灑到堅韌的馬皮上,忽然,馬皮飛了起來,一下子裹在蟲娘身上,裹了個嚴實,像個白色的肉球一般忽而飛走,驚的小姐妹們一連串的驚叫。
父親聞訊趕回,問明情況,心中大怒,要找回女兒,他發動了整個村子幫忙尋找,足足找了好幾天,卻沒有任何收穫。
這天突然聽人說後上桑樹上出現了一隻白滾滾的異物,便聞訊而去。
後山桑樹上,一隻白皮馬臉的蟲子在參天的神桑上徜徉,它的皮膚就像馬的皮膚一般,渾身半透明的,裡邊好像有個人體一般,馬臉上戴著一絲愁苦一絲愉悅。
別人都不敢近前,父親天爬到跟前,仔細去看,乳白色透著灰點半透明的皮膚里有個玲瓏潔白的人體,他能感覺出那就是他的女兒。
他想扒開蟲子的嘴巴將女兒拽出來,蟲子主動張開嘴巴,果然是女兒的軀體被緊緊的裹纏在那具皮套里,皮膚和那身皮連為一體,她的雙腿曲裾在身前和身軀緊緊的束縛在一起,耳朵鼻孔眼睛都被皮革遮纏著,從她的嘴裡伸出一截馬莖頭,細細看去,彷彿這個黑色的馬莖是從馬皮的腹部直通蟲娘的屁股然後從嘴裡伸出來的。
忽的,從蟲娘口中的馬莖處射出一縷白汁,天驚恐地向後一倒摔了下去,從高高的樹上頭著地摔了下來,頭破血流,當場便死了。
馬面覆蓋下來掩藏住蟲娘,一縷晶白是絲線從這“蟲子”的嘴裡吐了出來,這絲如此堅韌又如此漂亮,給人無限的滑膩和舒服感,這絲可以結成繭子,有位名叫漯祖的女人聽說了,她懂得利用這種絲紡線,製成華麗的衣服,人們都喜歡這種絲線光滑輕薄舒適的質感,這是白馬與蟲娘歡愛到極致的結晶呢。
後來,人們將這種蟲子叫“馬頭娘”,又稱為蠶,這便是蠶馬的故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