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話故事系列 - 第2節

馬兒心領神會,前腿跳起來站在少女腦袋兩側,粗長的下體伸向少女的胯間,卻也對不準,不住的在少女小腹和屁股間滑動,即便只是在外側滑動的力道,就已經讓少女情不自禁的啤吟出來,只想粗壯進入自己的身體。
“馬兒,乖馬兒,我來幫你。
”少女伸出雙手,握住冠頭,指引著馬兒,向著仙府如去,粗大的莖首果然被細小的澗口阻止,不過誰叫馬的力氣大呢,誰又叫少女的須彌洞柔軟呢。
少女一聲欲死的長吟,冠頭如進了一截,少女只覺得下體脹痛難忍,同時還有一絲綿綿澎湃起來的快感:“不要了,馬兒,我要死了,快,快退出去,我要死了啊啊啊……”馬兒這次沒有理她,獸莖緩緩深入,少女的小腹肉眼可丈量的凸起,她只覺得馬兒的獸莖像一把銼刀似的在改變她洞徑的形狀,綿延數土日的瘙癢,以驚濤駭浪的形勢在迴環往複,只是一瞬間,少女就攀上了高峰,並一直一直往上,隨著馬莖一步步探深她也彷彿順著建木一步步向著天國攀登,一步一個優美的引人入勝的難以置信的人間不曾有的淫靡景緻。
“噅噅”馬兒舒爽的不住鳴叫,胳膊粗的肉柱頂到少女的最深處,少女已經完全失神了,管理不住面部的表情,口眼歪斜,哈涎流淌,口中“啊啊嗚嗚……” 彷彿被掐住了脖子般喘著細微的氣。
“啊啊啊啊啊~”一聲高吟,馬莖緩緩向後抽了一小節,然後開始抽動起來,少女的肚子被頂的像有個大大長長的喉結在腹部滾動,伴隨著“噗嗤噗嗤”不間斷的細小合奏樂,和川流不息的汪洋肆意。
馬莖其妙,它在插入少女后一直在噴射著繁殖的精華,滋潤著少女的腔道,咯吱咯吱的床木搖動和馬鳴聲不盡的在破落又冷清的院子里流淌。
少女不知和馬兒做了多少時辰,她只覺的小腹都被馬兒弄穿了一般便失神昏死過去,醒來時天已拂曉,破窗已經倒塌,馬兒整個身軀倒在她的身上,壓迫著她整個身體,怪不得會感覺被緊緊束縛了一樣,不過她喜歡這種沉重的壓迫感和束縛感,這讓她覺得充滿安全感。
她享受了好一會,才在門外已經開始喧鬧的人聲中拍拍馬腹,馬兒打了個響鼻,緩緩站了起來,站起來時幾乎順著腰部帶起了少女整個身體,原來馬莖還穿在她的體內,隨著起身,馬莖緩緩從她的下體抽出,帶起她已經翻白的軟肉,順便讓她又一次啤吟起來,“波”的一聲,她的身軀從半空墜下,大股的馬精像噴泉一般噴射出來,鼓起的腹部良久才平復下來,腫脹的洞穴良久不能恢復,一個偌大的洞口在下體長著,雙腿也酸痛的不能合攏,這時門外傳來叫門聲。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少女恐懼的想起少年曾經被發現的模樣,想站起來,卻怎麼也使不出力氣,下體因為恐懼失禁的噴出尿液。
好在那人叫了幾聲不見人應走了。
少女稍稍心安,冷靜下來,讓馬兒幫忙,堪堪起身穿上了衣服。
門外又傳來叫門聲,少女大聲應答,罵了幾句,總算將那人趕走。
從此以後,蟲娘便是得了可心玩具般,有了一次便有了無數次,開始還是每夜都與馬兒尋歡,到後來甚至白天都不放過,瞅准機會就將馬兒的獸莖塞進穴道,她的那座仙府已經完全適應馬兒的尺寸了,甚至比第一次還能再深入更多,馬兒盡心儘力的服侍著女主人。
“馬兒,快,快在快一點,我要到了,我的馬兒夫君,我到了……啊啊啊啊……”又一次攀上高潮,門外傳來小姐妹的叫門聲。
蟲娘熟練的從馬莖上抽離身體,鼓起的小腹恢復原狀,穿上簡單的衣服,遮掩住渾身濕津津的混合著汗水和馬精的身軀,上去開門。
“你最近都在王什麼,找你經常不在,你爹爹回來了?”小姐妹好奇的問。
這樣一說,蟲娘想起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見到父親了,細細一想她和馬兒竟然無休無止的做了一個月沒有一天停歇的,比和父親在一起數年時間做的加一起的時間還多。
“你身上什麼味道,怪怪的。
” 蟲娘忙推開她:“沒什麼,可能是剛才喂馬被噴了口水吧。
” “哦,他死了有一個月了,你還怕不怕?都怪我們。
” “現在不怕了,剛開始特別怕。
” “我到現在還怕,一閉眼就是他滿臉是血的樣子。
你怎麼做到的?告訴我嘛。
” “有了寄託就不怕了。
” 少女將全部的心神寄托在了馬兒身上,少年的死亡彷彿是非常久遠的事情了,她回想起來甚至會感謝少年的逝去,若不是看到他如母羊,若不是看到他死,也許少女到死也不會體會到馬兒獸莖的美妙滋味。
想到這些,她又開始想念獸莖的滋味了,晚飯也不吃了,鑽進馬兒身下握住獸莖舔弄起來,她現在已經可以用嘴巴含住粗大的馬莖了,一股草腥味充滿口腔並順著喉嚨流進胃裡,少女不多時就感覺到肚子里一股充實,全身都暖了起來。
若是這暗夜裡有眼睛,這星星有耳朵,它們就可以在這寂靜的夜空下欣賞到這一幕少女與馬兒的美妙事情。
一匹健碩的公馬壓在嬌小的少女身軀上,少女纖細的腹部吞咽著馬兒巨大的下體,強烈的對比,驚人的淫行讓人驚嘆。
少女的身軀滿是黏呼呼的體液,隨著馬兒的聳動,屁股帶起一片片雪白的浪花。
淫稷的啤吟污稷耳朵,狂亂的衝擊羞辱眼睛,少女胡亂的啊啊亂叫,不時稱呼著馬兒夫君。
“啊啊啊啊啊~”蟲娘良久收回心神,馬莖在少女體內給她充實的支撐感,強壯的馬軀壓迫著她,於她無限的安全感,就像曾經的父親一樣,“馬兒呀馬兒,要是你會說話就好了。
若是你能讓爹爹回來,我就嫁給你。
” “律律”馬兒高叫一聲,彷彿回應。
少女沉睡后,馬兒徑自奔向父親所在的外郡,到了那裡,見到男主人不住的嘶鳴,男主人以為家裡出了什麼事,慌忙返回家裡,卻只看到焦急的女兒。
原來女兒一覺醒來不見了馬,幾乎恐懼的瘋了,一天時間就找遍了整個村子,連她的小姐妹也被她的模樣嚇到。
好在父親和馬兒都回來了。
夜晚,父親伏在女兒身上,肉莖在又松又深的女兒雀巢里抽送,卻沒有了一開始激動淫逸的心思,這完全不像走的時候女兒柔嫩緊小的銷魂處,聽著女兒心不由己的啤吟,父親只覺得那是在嘲笑他的無能,草草結束后。
父親一夜未睡,他的姑娘在他走後一定又招了別的男人進來媾和,不然她的銷魂處不會變成這般鬆弛模樣。
父親也不多言,也不打算再出去工作了,他一定要調查清楚這件事情。
他感激馬兒將他召回,給馬兒準備了上好的食料,可是奇怪的是馬兒並不感興趣。
他摸了摸馬鬃,心裡感謝它,卻心思在別的地方,他仔細觀察村裡人,又拐彎抹角的打聽村裡最近的異常,很奇怪,村裡近期並沒有外人逗留,其他也沒有任何異常。
這讓父親很納悶,到底是哪裡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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