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媽為我好,老子費這麼大勁,差點連命都搭進去就為你把我丟山裡?"邊說邊幫我提上褲子,拉拉鏈的時候把我老二往褲子里按了按。
坐上火車的時候,我閉了眼休息。
他那問我要去干麻。
我告訴他,玩命。
他不吭聲了,他知道我要去找誰。
後來還是問了句,你到底為什麼?"為什麼?"我冷笑一聲,"為我這被人弄殘了的屁股,為地里埋著的我老婆。
"火車進了站,我站起來,李英明忽的拉住我。
"我要知道為這事,我一準辦漂亮點。
"我摸摸他的頭,"那你以為是什麼?"他仰頭看著我,"我以為你恨那小子沒找你。
"**我恨那小子沒找我?我真想背過去。
"得了吧!那小子東西准四下找咱們。
"我走路的時候,總覺的有人盯著,可一想他林豐勢力再大,也大不到老子一下火車就給認出來啊!放了心,找個地方吃了兩碗面。
李英明一個勁的問以前的事,我給粗略講了講,本能的沒講那一個多月,我跟林豐小屋裡做的那點子事。
那個時候林豐連老子腳指頭都挨個舔,跟吃糖粒似的,幹事前還給舔屁眼,舔的老子一個勁的笑。
跟貓似的纏著我,小身子軟的根沒骨頭似的,胳膊摟住我,眯了眼那叫。
想的老子都臊的晃,天亮了,就抱著我不讓我穿衣服,帶了去擦鞋店,只有沒人就貼過來親嘴。
爬胸口上聽我心跳的聲,就是話少,有時候有人的時候也忘了似的,從那盯著我看,我瞪過去,才轉了頭給人擦鞋。
有次走著回家,遇見倆個吵架的,我剛開始聽笑話來,聽一個對一個說什麼早上裝的房子釘子是他買的,什麼少分了五塊錢,說著說著倆人就說急了,一個桑了另一個,另一個揮了拳頭就砸,我一個機靈跳過去,把倆人沖開,一手一個,推開嘴裡叫著:"干麻呢!干麻呢!就為五塊錢,哥倆值得嗎?"林豐邊看著我,臉那白,把倆人架開,我才接著走。
林豐抓了我衣服:"管閑事吧你,哪天把你也打了。
""就我這身手,誰敢啊!"我把手放他肩膀上。
他側了頭眯了眼,貼上來,"真想親親你。
"他說,把我推拐角小旮旯里,上來就兩口。
我張了嘴,他把舌頭伸進來,腿壓著腿,手按著手。
親著親著就硬了。
回去的時候用上跑的,到了屋子就脫衣服干。
我翻過他去,把老二塞進去,揪住他頭髮,他那舔著嘴,叫:"路愛國你帶種的就使點勁。
""我說的。
"他那張了嘴喘氣,跟剛上岸的魚似的,"往死里干我。
"我動起來,一點不含糊。
他動了幾下轉了頭要親我,可夠不著,我又把他翻過來,正對著他干,他那麼看著我,睜大了眼,下邊還跟著我動,一喘一喘的,雙手抓著我背。
我痛的難受。
"該給你拔拔小爪子了。
"他夠著我嘴就啃。
事幹完了,我爬床上。
他半坐起來,老二還挺著。
我伸過手去給他弄。
他一眨不眨的看著我,摸我屁股那,絮絮叨叨的:"你都迷死我了,離不開我了。
我就知道,你喜歡我喜歡的夠戧。
"轉了身去水房那,一會端出盆來,我那看著納悶,逗他:"還有事後服務啊!"他拿了毛巾那擦,擦的我後邊一陣一陣的哆嗦,我正要開罵,他就低了頭舔,我瑟縮了下,轉過頭去看他。
他那還低了頭舔,我忍不住把頭壓枕頭那笑。
"多臟啊!"我說,用手擋著自己屁眼。
他又把手給我撥開,也不說話。
也不知道哪來的毛病,還喜歡玩腳,先擦后舔。
挨個的舔,邊舔邊拿眼掃我,我最不樂意他舔完腳,又拿那嘴親我,可不給親還不行。
就跟自己親自己腳似的。
這還不算什麼,他要舔了屁眼再親,更噁心。
也讓我給他舔過,我嫌噁心沒幹。
那時候玩的太瘋了。
直到......我又碰見了劉露,我對林豐那小子說,別玩了,我得對得起劉露,何況,咱們這麼玩也沒意思。
我把他當弟弟疼,總覺的有那麼點對不住他。
睡覺的時候還一床上,我在一邊,他在一邊。
半夜起來看見他還睜著眼,我忍不住給他講我跟劉露那點事,我告訴他,這才我一定要對劉露好點,再也不離開她了。
他那笑著,對我說:"你那麼喜歡她?告訴她你愛她了嗎?""那字我說不出來。
"我嘆口氣,"你不知道,太愛一個人了,話反而說不出來,何況我們之間也不需要那個。
"他靜靜的聽,倆眼放著小光,當時怎麼沒注意到,跟狼似的。
真他媽就是頭狼!第 57 章吃完面,剛出門口,我就知道完了。
門口停了個白色麵包車,車裡坐著四個人,見我們出來,車門開了,按著腦袋往裡扔,李英明掙扎了幾下,可我已經被按下去了,油門一踩車就奔出去。
李英明那甩了膀子追,邊追邊叫。
我看著不忍,邊上的人按著我腦袋。
手機響起,我邊上那人接了聽了幾句,把電話放我耳朵邊上。
"愛國。
"那邊聲音輕飄飄的,他說,"快來,讓我給你舔舔腳。
""操。
"我罵一聲。
車開的快,腦袋好好幾次碰著車頂,一殿一殿的。
一直開到郊區。
大門開了,幾個護院出來。
壓著我腦袋把我按到房子里,裡面挺亮,刺了下眼,我左右找鞭子大頭針之類的,結果沒找著,看來林豐沒單為我預備東西。
林豐就坐沙發上,三年沒見,變化挺大的,一眼還真不敢認了。
面孔稜角的厲害,冷的跟剛從北極來的似的,都冒著寒氣。
我直接坐另一邊。
原先想著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現在好了,落人手裡了。
索性眼一閉,你愛怎麼地怎麼地。
林豐也不說話,就看著前面發獃。
我待不住了,"等什麼呢?"我側了頭看他側臉,臉整的跟個冰雕的似的。
他忽的就笑了,"你怎麼不上來打我?"我摸摸他挺長的頭髮,捏著嗓子說:"捨不得白,誰有你那麼會舔腳啊!"他嘴角動了動。
我靠過去,手指捏在一起。
"建設小區六號樓401。
"輕輕的飄過個聲來。
我咬牙看他。
那是我媽我爸的地方,老倆半輩子就這麼個一居室,還都是70年代的房。
他轉了頭看我。
我把胳膊伸他面前,認命似的:"先卸胳臂還是先卸腿?"**關小屋裡,除了床沒別的,我睜了眼,被捆的一個結實。
粗略算了下,有個七八天了吧!有吃有喝,還定點讓撒尿拉屎,就沒人搭理。
林豐來過一次,躺邊上威脅了幾句,無所謂那幾句把我媽扒皮把我爸扔河裡的話,我老實躺著。
他那又折騰起來,把我嘴咬出血來,還非說是我想著親他,他不讓我親。
整一神經病!後來讓我出去的時候,林豐就越來越神經了,每次拉我過去,摸一通,還說我想摸他,他非不讓我摸,我想抗議幾下,他那就叫:"你總騙我。
"平時的時候就跟個冰山似的,他那些嘍羅大氣都不敢在他身邊喘。
我就知道得出點事,關了門,把我推房子里,他就脫衣服,脫的時候也不看我,脫完了才過來,親我,"我知道你憋壞了,你一定想我想的厲害。
"我看他那漲紅的臉,忍不住問他:"我是不是又特別想操你,你還非不讓我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