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的世界 - 第11節

看屁啊看,老子騰就火了,再等著路面的人早就涼了。
老子一揮人群就沖了進去,車邊上躺著個女的,外面看的時候還以為是男的,穿著個破馬甲,現在一看居然是個梳辮子的女的。
老子抱起來就跑。
李混蛋在後邊邊拉我邊叫:"那干麻!管他去死。
"老子回頭一腳踹他肚子上,"他媽滾。
"他看著我,一咬牙跟了上來,回我:"告你好心沒好報,你等著她醒了找你麻煩。
"老子別說寶媽連三輪都沒有,找我屁的麻煩。
我抱那女的到了醫院,才知道原來還真有麻煩那一說。
人是到了,可我這破壞現場的罪算落下了。
老子回家取了一千塊前勉強求著醫院給穩定了穩定,醫生說事不大,就是撞了頭,要觀察,做什麼C的,老子一聽價就傻了,得,你別做了,還是等這位醒了后再說吧!三鐘點都過去了,交警才過來,還他媽一本正經的,掏個本子露我口供。
閣了教訓了教訓我,反正破壞現場的罪名是跑不了我的了。
李混蛋就那麼一直跟著,我回家取錢的時候他就在醫院幫我看著。
現在他來勁了,"該。
"他說,"你還沒看出來,那開寶馬的准跟他們勾著呢!正找個機會把這事平了,你添什麼亂。
""再怎麼得也得有個理字。
"我恨恨的說。
李混蛋聽了這話就跟聽一笑話似的,看我一眼,"夠嫩的啊你。
"這李混蛋陰的都放臉上,毒的都放嘴裡上,恨的在拳頭上,我現在倒有點了解這小子了,他倒是個有話就說的主。
不能說欣賞,反正我不討厭這樣的。
比林少爺那陰里八幾,你還總摸不著准脾氣的要好。
**到了家,林豐也不問我怎麼了,剛我回來一通的折騰,他就坐那跟沒他事似的,現在我回來了,他也坐那,手裡拿本書,我一看,乖乖,權術!瞧這破名字,能教出好嗎?你說一個十六歲的孩子看什麼好呢!我貓地上,想起到點了,這倆還沒吃晚飯呢!煮了三塊面。
結果就夠李混蛋一個人吃的。
林豐就喝了點湯,跟李混蛋剛開始的反映一樣。
我吃飽了就準備回家。
可那之前我得說點什麼,剛要說,李混蛋那就一連串的噴嚏打了個溜園。
我這才知道,他洗澡一定要擦乾淨頭,不然准感冒。
又損失三包感冒藥。
他捏著鼻子灌下去,我幫他掩好了被子。
走的時候,我對林豐說:"先這樣,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林豐看我一眼,就問我一句話:"你怎麼知道我不洗澡?"**老子當然知道,五塊錢一張的票,你以為老子錢是刮來的。
可老子不能那麼說,我一笑,哈哈過去,擺擺手:"我聞你身上沒什麼味,以為你不去呢!要不明天咱補一個。
""算了吧!"他笑,倒笑的好看,呼扇呼扇的眼睫毛都飄起來了,"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反正我是王震雄託付給你爸的,跟你沒關係。
"老子這回是真迷惑了,怎麼一股子不是味。
老子該你的!你他媽還欠老子半個月工資呢!怎麼我就那麼該你的!真他媽不要臉了點!不是你們那會找人收拾老子的時候?老子轉身就走,管你臉上黑的紅的。
第 10 章老子又進入了再就業大軍的行業,有了上次的教訓,我再也不去人才交流中心了,媽的,老子直接沖著勞動力市場去。
蹲一牆角的時候,老子有還有點磨不開面子,可時間一長,什麼人都有,聊上嗑了才知道,還有他媽軍隊剛下來的。
"那不有轉業嗎?"我問那哥們。
那哥們長的不錯,就是在軍隊里呆時間久了,傻點,叫什麼王財,縮寫是WC,也夠點背的。
我心裡給自己一樂子。
我遞給他煙,他接過去抽上后,就什麼都告訴我了,連他們家狗叫旺財都給我叨咕了叨咕。
還真沒見過這麼磨幾的主。
這人早晚准上一當。
我看了看四周,十點了,顧主們正跟挑牲口似的這看看那看看。
有一男的,留兩撇鬍子,看到我們就沖了過來。
"我那要倆人,一個月兩千。
"媽呀!這活可不好找。
我利馬精神了。
"就在那。
"鬍子男手一抖,東西南北指了個遍,"你們有身份證嗎?""我是當兵的......"WC就在那掏東西。
我拿眼珠子一扒拉這小鬍子就知道不是好鳥。
那小鬍子果然一接過東西去,就擺忽上了,最後撂一句:"二百押金。
""兄弟黑點吧!都本地的這干麻呢!"小鬍子對上我的眼,一點頭轉頭走了。
WC還不知道怎麼麻事,看看我。
"那是一騙子,轉騙押金的,你給了他錢,也沒你活。
""你腦子真靈。
"WC特崇拜的看著我。
我心說,得了,自己算開眼了,真碰見一絕種傻子。
我跟他呆一快,半天也沒人搭理。
後來出了門我總結了一下:一、在裝備上,我們胸前沒有掛著牌子,諸如:暖氣裝修什麼的,這使我們失去很大一部分實用性顧客。
二、在外包裝上,我和這WC還在有飯吃階級徘徊,無法給顧主們恨宰的念頭,於是又流失很大一部分心狠手辣的顧主。
三、在態度上,我們都沒有做到見人鞠躬,見面先笑,因此我們又失去了諸如老太太中年婦女等充滿母性的顧客。
最後我帶著WC帶一小飯館吃飯,我做的東。
WC很不好意思,一個勁的叫我大哥,後來一對歲數,他還比我大兩歲,我就一擺,"弟弟跟你幹了。
"喝酒上,這哥們倒還成,光光就灌下三四杯去,臉都不帶紅的。
我我那種平時很牛,但喝就不牛的主,可最近事實在太多了,不知不覺就喝多了點,一喝多了我就嗓門大。
不知道說了什麼,一中年女的走過來,拉著我們說話。
老子打著舌頭說不信,後邊的事就不打記得了。
**老子醒來時候,發現自己正睡一張我不認識的床,床對面貼著一半裸的女人,我看了看這地,粉紅粉紅的燈,一看這被子,倒是乾淨,我揉了揉眼。
老子沒做夢。
努力想了想,似乎想起自己走路晃悠悠的,自己這是到哪了?一掀被子,老子就傻了,媽的!老子沒穿褲衩!!這可是大事。
我蹦起多高,翻了個低掉還是沒找著我一件衣服,我就這麼干在一小破房裡,光著屁股。
正在我抓耳撓腮的時候,門被打開了。
我操!我一下撲到床上,拿被子捂著關鍵地方。
就見進來一女的。
我呆了住,楞楞叫道:"劉露。
"**劉露見我笑了,把手上的衣服給我,轉身又出去了。
我忙把洗乾淨的衣服掏身上,我這是怎麼了,怎麼跑劉露這來了?我出去的時候,外屋桌子上有一碗粥和幾個包子。
劉露走一邊,看了我出來一指桌面說:"吃點吧!昨天你連膽汁都吐出來了。
"我尷尬的笑笑,我不會喝酒的事劉露早就知道。
"哦,對了,你那大哥臨走給你留了張字條,說謝謝你。
"我坐桌子那拿個包子上去就是一口:"那個......"我猶豫了下,我怎麼到這的呢?劉露就想知道我心事似的,"你昨天跟我們老闆來的,最近我們這......需要幾個男公關,她找半月了,昨天晚上十點了,一進房就高興的嚷,可讓她找著了。
一看你進來我就知道鬧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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