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阿容感覺到有人走進身邊,剛要叫喊,兩臂被有力的扳向身後,在她驚惶失措的兩三秒鐘內,兩腕已被什麼繩索捆住。
「誰,你!┅┅」阿容叫喊道:「你要幹什麼!┅┅」 一個布條勒住她的嘴並在腦後繫緊,封殺了她的聲音。
「嗚嗚┅┅」她想睜開眼睛,立即被洗髮液刺激的痛癢而閉上。
她試圖用腿反抗,可一條更有力的光腿插入她兩腿間,讓她使不上力氣,找不到支撐點。
緊接著繩索在她脖頸,胸前,胳膊來回盤繞捆綁。
上身被徹底封殺了自由。
膝蓋也被緊緊捆住。
阿容無奈的站在那裡不能動彈。
「阿容,別怕,我喜歡你,只是跟你玩兒一玩兒。
」錢大力說著用龍頭沖洗阿容頭上的泡沫。
阿容眼睛可以睜開了。
正對的落地鏡子中看見自己的狼狽模樣:上身五花大綁,兩隻乳房被上下纏繞的繩索勒夾的扁平而突出,一絲不掛錢大力站在身後,一手摸兩乳,另一手在腿間摸索。
「嗚嗚嗚┅┅」她用力扭動身體反抗。
錢大力的兩臂如鐵鉗般使她動彈不得。
「聽話,我的姑娘,我會給你快樂的,你必須服從我。
」 阿容堅決的搖頭。
「我馴服過許多女人,象你這樣年輕幼稚的完全不在話下。
」 阿容依然使勁搖頭,她決不能接受這種侵犯,她想一定要嚴厲警告錢大力,即使你放我出去了,我也得報警收拾你。
「你的反映很正常,我會讓你改變的,來吧,我的小女人。
」 他把身高一米七七的阿容抱起來並不費力,但在出浴室門時,阿容長長的腿還是撞到門框上,讓錢大力打了個趔趄,險些跌倒。
阿容被按在硬硬的地板上,臉朝下。
她使勁並著雙腿,夾著屁股,無助的等待錢大力的擺弄。
錢大力粗魯的揪住她頭髮,頭無奈的抬起。
口勒被解開。
「不許叫,否則還要勒上。
」 束手無策的阿容沒敢出聲。
「先喝杯酒。
」便不由分說的將一杯甜酒強行灌下。
阿容被嗆的連聲咳嗽,大半的酒還是咽進肚裡。
錢大力在酒里加入了強力性葯「黑蒼蠅」。
任何身體健全的女人20分鐘內會變得情竇大開無法自制。
錢大力並不想等待這20分鐘,他要用強力制伏阿容,無論阿容怎麼不從,到藥力發作時也只能繳械投降了。
強力對阿容是精神上的震撼。
錢大力打開電視,畫面是「解放大西南」的戰爭片,將聲音調的很響。
「從現在起,你要成為我的性奴隸。
」錢大力用腳踏在阿容細嫩的腰上:「服從不?」 「你這野獸,流氓,殺了我也不從!」阿容淚流滿面。
「好,那就別說我不客氣了。
看,這是你牛仔褲上的皮帶,現在是我的鞭子,我要教你知道什麼是疼痛!」 「啪!」錢大力在阿容高挺的屁股上重重的抽了一鞭。
「媽呀!」阿容尖叫一聲,痛苦的扭著肥碩的屁股。
白皙的臀峰留下紫紅的鞭痕。
「啪啪啪!」皮帶連續抽向可憐的屁股。
阿容痛苦的叫聲和皮帶抽在結實屁股上的清脆打擊聲被電視中隆隆的槍炮聲掩沒。
十幾鞭后,阿容不在掙扎,一是累了,二是體內性葯開始發揮作用,屁股的劇痛減緩。
「作我的性奴隸嗎?」 阿容沒有作聲。
粗暴的鞭打摧毀了大小姐的脾氣和意志。
錢大力停下手,一腳將她推轉仰面朝天。
腳趾探進腿間茂密的毛叢里。
阿容開始喘息,不再反抗,任他作弄自己的羞處。
這一晚,錢大力用七八種姿勢QJ了她。
當然阿容沒有說自己在QJ的過程中數次得到高潮,甚至錢大力引而不發的逗引她時,自己低三下四的求他快點滿足體內難以抑制的慾望。
她也沒說那晚她順從的為錢大力口交和其它淫蕩的行為。
她無法控制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
錢大力給她拍了數十張淫穢無比的裸照,不僅是裸體,更多的是她淫蕩行為的畫面。
早上錢大力強迫她宣誓作性奴隸,並全部錄像。
「姐姐,我可怎麼辦?」阿容在她懷裡痛哭不已。
萍夫人義憤填膺。
「阿容,今天你就回上海,餘下的事姐姐給你擺平。
放心,那個惡人會得到懲罰,你會安全的。
」 萍夫人安慰阿容后,讓小珊收拾阿容的行李。
下午胡建國開車,同萍夫人一起將阿容送上去上海的航班,遠遠看到阿容通過安檢后才離開。
(3)報復 車裡,萍夫人若有所思。
「夫人,您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
如果有人作了什麼禍害公司和您家的事,我可以找人給擺平。
」胡建國悶悶的說。
「┅┅是有點事┅┅胡師父,您說能夠找人?┅┅」 「嗨,沒問題,我有一幫朋友,既仗義又膽大,以前幫我的哥們兒作過幾件事,那幫小子可能幹了。
」 「胡師父┅┅確實┅┅公司里有人在出賣情報,已經造成了損失,必須設法制止。
」 「誰,敢這麼膽大妄為!簡直是找死。
我胡建國就容不得!」 「是啊┅┅這個人得教訓一下┅┅」 萍夫人不再作聲,胡建國也沒再言語。
下午六點,胡建國準備回家。
小珊叫他去客廳,說萍夫人找他。
萍夫人穿著筆挺的西裝套裙,嚴肅的坐在沙發上。
「胡師父,請坐。
」 胡建國坐下,偷偷描了萍夫人露出的渾圓的膝蓋和細長的小腿。
萍夫人沒有注意。
「胡師父,所說的公司的事情要麻煩您了。
」 「夫人,您說。
」 「公司秘書錢大力出賣情報給我們的對手,目前還不便打官司,我┅┅我想請您幫忙┅┅」 「啊,錢大力呀,這小子真不地道,我早就有覺察。
對這種吃裡扒外的傢伙,是該教訓。
」 「胡師父。
」萍夫人捧起一個紙包:「這裡是十萬元,麻煩您┅┅」 「夫人,您這是幹什麼?李總和您對我恩重如山,我胡建國為此可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 「謝謝胡師父,我想請您找人教訓他一下,這錢總是要化費的。
」 「您打算怎麼辦?」胡建國盯著那厚厚的紙包。
「讓他得到教訓,住上醫院。
另外一定要拿到他寓所的鑰匙,他家裡還有公司的情報。
可是不要把事情搞大,不要重傷,更不能出人命。
您能夠作到嗎?」 「明白,沒問題。
什麼時間?」 「明天上午怎樣?」 「好的。
」 胡建國幾番推辭后,接過十萬元走了。
萍夫人又是一晚沒有睡好。
她作了許多夢,很亂,一會兒是妹妹哭泣的面容,一會兒是錢大力變成胡建國上午沒來,萍夫人緊張的等待消息。
他始終守候在電話旁,並把手機拿在手裡。
快12點了,仍然沒有電話。
小珊來叫吃飯,她胡亂扒了幾口,沒有一點食慾。
1 點5 分,終於手機響了。
是胡建國。
「萍夫人,事情辦妥了,這小子被送進醫院,我這就趕回,鑰匙拿到了。
」 萍夫人的心通通跳起來,她生平從未遇過這樣的事,為了妹妹,不得已採用這種手段,令她緊張甚至害怕。
同時也感到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