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夫人猶豫著,還是接過小珊遞來的塑料拖鞋。
別墅門口到游泳池只有20米,可一走出門,溫暖的夕陽和微風撫在肉體上,使她感到身體的赤裸:「我裸體在光天化日之下行走。
」 羞澀中卻有悠悠的快感。
萍夫人此次沒有讓小珊給自己澆水,游泳池的水被曬的很暖。
她在池裡遊了10個來回,爬上池邊趴下沐浴陽光和微風,很舒服,泳衣別看小,卻合體合身,怎樣運動也不勒身體,不錯位。
小珊坐在池邊眯著眼睛休息。
萍夫人沒有想到在游泳池樹叢的後面還有一個人。
是胡建國,他開車離別墅不遠,發現駕駛證丟在司機休息室,便返回。
因為沒有鑰匙,便把車停在大門外,翻牆進來。
取了駕駛證后正要離開,聽見游泳池划水的聲音,是萍夫人在游泳吧!心裡通通跳起;猶豫片刻悄悄走去。
從來沒有見過游泳的萍夫人,可他總是在心裡默默的想象她白皙嬌媚的身體,經常在就寢後作萍夫人肉體的白日夢。
這次是個機會,對,我要看一眼,就一眼┅ 胡建國驚呆了!透過樹叢,離他只有10米遠的游泳池邊上趴著一個光屁股的雪白的女人。
啊!這是萍夫人,怎麼會┅┅?定睛細看才發現萍夫人後背和胯部各有一套細細的黑色帶子,「天哪,她竟然穿這麼少┅┅」胡建國的心通通的急跳,眼睛都不願眨,將幾乎是全裸的萍夫人肉體極盡全力收入眼帘。
「好了,小珊,回去吧!」萍夫人慵懶的站起,此時她背對著胡建國,胡建國要昏過去了:萍夫人光潔的後身!那嵌在屁股溝內的黑帶更顯得雪白豐臀的隆起,多麼美妙性感的屁股,還有那由肩頭後背細腰構成的赤裸曲線。
萍夫人背向她朝遠處的小珊走去,他欣賞到了夫人那動感撩人的體態,特別是兩瓣豐滿屁股來回的扭動┅┅ 胡建國傻了,呆了,覺得自己要死了。
他拿出手機,控制住手的顫抖,對準萍夫人的背影,「咯喳,咯喳,咯喳┅┅」(2)阿蓉 阿蓉沒有回來,萍夫人自己吃的晚飯。
飯後在花園裡散步,然後給李凱麗打電話,有事沒事聊了近一個小時。
晚九點,阿蓉還沒回來。
撥打手機,不在服務區。
十點,萍夫人就寢的時間,再撥打阿蓉,關機。
她生氣了,雖然阿蓉已經是上海體育師範大學三年級的學生,還是排球的等級運動員,可畢竟是女孩子,想到這裡又擔心起來。
阿蓉是12點打車回來的,興高采烈,精神抖擻,絲毫沒有疲倦。
「死丫頭,去哪兒鬼混了,這麼晚,姐姐急死了。
」 「姐姐,幹嗎那麼生氣,我們年輕人多玩一會兒有什麼呀,看你,才三十來歲,卻好似人近中年,封閉封建,太跟不上形勢了,你也不瞧瞧這都什麼年代了。
」 「唉,阿蓉,我就你這麼個妹妹,得對你負責呀,北京這個地方人多,人雜,你年紀輕輕千萬留意別上了壞人的當。
」 「姐,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 這一夜萍夫人遲遲不能入睡,腦子裡亂亂的,凈是些個胡思亂想。
一會兒是近乎全裸在庭院里走,一會兒是老張按摩的大手,一會兒是戶外陽光對身體的照射,一會兒是阿蓉,好像被人騙了。
真是不可思議,我穿著那麼暴露的泳衣在光天化日,要是在公共游泳池,被人們看著┅┅一股熱流從體內湧起,啊┅┅,「她用雙腿夾緊毛巾被,不可抑制的慾望冒出了┅┅ 生活還是那樣平淡,一切照舊。
但她所不可能預見的事情在慢慢出現。
是胡建國。
自從偷看到萍夫人幾乎全裸的肉體后,他對萍夫人的單相思出現飛躍,每晚就寢后拿出手機,打開偷拍萍夫人的半裸照片,想象那性感的一切:全是萍夫人的形象,各種姿勢,當然都是裸體的。
他尤其設想萍夫人的私處,想象擁抱她嬌嫩的裸身,撫摸高挺翹立的乳房,拍打渾圓豐滿的屁股,那彈性一定特別好,我同她做愛,使勁干她┅┅他瘋狂的數次射精。
十天後,天氣炎熱,這幾年北京夏天的氣溫經常高於南方,說是地球變暖的緣故。
可再熱的天氣也沒影響北京人的生活習慣:晚上乘涼,娛樂到半夜。
一個身高一米八,身材結實,相貌堂堂的年輕人走在二環路邊,他身著瀟洒的西裝,提著一隻皮製公文包。
這是李四林的秘書錢大力。
「嗨,你好!」她向一個高挑身材的女孩子打招呼。
「嗨,來了?」說話的是阿容。
「今天到那兒玩兒?」 「還想蹦迪嗎?」 「行。
」 「先去吃飯吧。
」 錢大力和阿容吃過馬克希姆的西餐後到新街口的JJ迪廳,在那裡蹦了三個小時。
大汗淋漓的阿容在錢大力的勸誘下去他的寓所休息。
這就發生了事情,並由此引發了一系列起伏跌宕的事件,改變了相關人的命運甚至生命。
萍夫人成為了事件的中心。
阿容一夜沒有回來,手機關機。
萍夫人焦急的一宿沒合眼。
早晨六點便起床,繼續打電話,還是關機。
起初打算向李海莉和其它人問訊,又止住了。
她們同阿容干係不大,讓他們知道可能影響不好。
早飯過後,阿容還沒消息。
萍夫人急得在房間里徘徊。
「這個死丫頭,真急死人了!」 十點半,萍夫人在客廳里發獃時,小珊來報,阿容回來了。
萍夫人怒氣沖沖走到阿容的卧室,人不在。
聽到浴室嘩嘩的水聲,她走過去,一把推開浴室門。
「阿容,你┅┅」頓時呆住了。
阿容背對著她,正在用潤絲液洗頭。
她清楚的看到阿容結實豐滿的屁股上布滿紅紫色的鞭痕。
「阿容,你┅┅」她大驚失色。
阿容驀的側過身:「姐,別進來,出去┅┅」聲音帶著哭腔。
萍夫人走到跟前,將妹妹胳膊抓住,讓她面向自己,又是一驚。
阿容的乳房和胳膊上下有明顯的繩子勒過的印記,乳房上有幾塊青紫。
「這是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萍夫人憤怒的問。
「姐,我┅┅」阿容抱著姐姐號啕大哭起來,泡沫和水打濕了萍夫人的上身。
「不怕,阿容,姐姐先給你洗乾淨┅┅」 萍夫人將身心虛弱的阿容身體擦乾,扶她上床,蓋上被子,又讓她喝了一杯紅酒,阿容的情緒才稍稍緩和下來。
阿容講述了被錢大力誘騙到寓所后收到凌辱的情況。
喝過啤酒後,錢大力建議阿容去洗澡。
興緻勃勃的阿容沒怎麼思考就答應了。
在大學,阿容是很開放超前的姑娘。
尤其從事體育專業的大學生們,對於身體的適當暴露,運動中的身體接觸習以為常。
在單身男人的寓所洗澡也不特別在意,何況錢大力是個文質彬彬很有教養的紳士呢。
進浴室后先小心翼翼的插上門閂,然後脫下衣服掛在門后的衣鉤上,打開龍頭沖洗。
全身衝過熱水后開始洗頭。
濃濃的洗髮液塗滿頭,也流在臉上。
她閉著眼,兩手搓洗頭髮,龍頭的熱水嘩嘩交在後背和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