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莫清辭離開之後,溫拾還十分有愛心地走上前去安慰了一陣子那位中年貴婦人,大概了解了一下她爸的這個分身和富婆之間的糾葛。
這個分身的名字叫做莫清辭,是s市知名的外科醫生,這位陸女士也是他的病人之一,據陸富婆稱,她看到莫清辭的第一眼就深深地愛上了祂,但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說著,陸富婆又嗚嗚地哭了出來。
溫拾心說莫清辭還算是有良心,要是換做段九銘不得把您老吃得渣都不剩。
物理意義上的渣都不剩。
溫拾還想著繼續安慰富婆拜拜就拜拜,下一個更乖的時候,就聽見身後響起了個怒意衝天的聲音:“小拾,你又去和男人鬼混!”
就像是電視劇里晚歸家的父親對女兒的呵斥一般。
溫拾嚇得一激靈,回過頭去果然是滿臉憤怒的俊美男人,哪怕是戴著那雙平日里遮掩情緒的眼鏡,溫拾也可以感受出段九銘現在的憤怒。
“好啦好啦,我知道錯了,走了。”溫拾只能丟下傷心欲絕的富婆,攬著段九銘的手離開。
段九銘的怒意消散了一些,眯著眼望著身旁的少女,在她肩膀了嗅了嗅道:“你和莫清辭見過面了?”
活像是捉姦的老公正在聞老婆身上別的男人的香水。
溫拾甩掉腦子裡那奇怪的比喻,好奇地問道:“你們倆認識嗎?”
“我勸你少跟祂接觸,祂雖然平日里是外科醫生,但是比我還需要血肉的獻祭。這個城市許多的地下教團都是以祂為信仰,那玩意兒發起瘋來說不定就把你這小東西吃得渣都不剩了。”
段九銘沒說得很詳細,但是從隻言片語中溫拾就可以判斷出,莫清辭應該不像祂外表那麼平靜冷淡。
至少,不像壹和段九銘那麼好說話。
段九銘捏了捏溫拾的臉蛋,愛憐地說道:“寶貝兒,你哪天不想做人了,就跟爸爸說。你的身體一定要留給爸爸吃,好不好?”
祂的誘惑聲沙啞而低沉,讓溫拾想到了那些陳檀佳釀的美酒,可是段九銘遞過來的絕對是毒液。
溫拾搖搖頭,勾住了男人的脖子道:“再亂說的話,我就回家去了,今晚不和你做了。”
段九銘臉色一變,恨不得直接把懷中的少女扔到床上去,祂恨恨地說道:“今晚就算用強的,你也得跟我做,別人想都別想。壹敢過來,我就殺了祂。”
這暴虐的發言並沒有嚇到溫拾,她反而是也有點期待起夜晚的時光,用紅艷的嘴唇吻了吻男人襯衣的紐扣道:
“姐夫,別著急嘛。心急可是吃不了熱豆腐的。”
“我們...總得先開房吧?”
沒錯,溫拾沒有野戰的愛好,她也不喜歡在暴露的環境中和男人做愛。少女強烈要求必須先找個房間。
疼愛女兒的父親自然是同意了。
正好酒店的樓上就有許多間商業套房,段九銘作為集團的執行總裁,自然是可以隨便入住。
畢竟是在現實中和寶貝第一次做愛,段九銘精挑細選了一間豪華的總統套房,玫瑰大床,牛奶沐浴池,以及溫拾最愛的巧克力蛋糕。
多麼適合父女禁忌銷魂夜的主題,段九銘想。除了......
女主角一進房間就在專心致志切蛋糕外,一切都很美好。
“吃吃吃,你爸我的性感肉體不比這破蛋糕好吃?”特意洗完澡只裹了一圈浴巾遮住下半身,露出健美般的八塊腹肌的英俊男人看到溫拾還在吃蛋糕就氣不打一處來。
溫拾的作案工具小叉子被當場沒收,她嘀嘀咕咕道:“又不是沒見過你的真身,裝什麼裝呢。”
聽到這話的段九銘眼神黯淡了一些,但還是理直氣壯地說道:“你要是想的話,爸爸可以維持這副模樣和你做,我又不是做不到。”
“沒有那個必要。”
溫拾舔乾淨嘴唇上的奶油,跳到段九銘面前踮起腳吻了吻祂的嘴唇,認真地望著男人眼鏡后的那雙幽深眼眸道:
“我知道真實的你的模樣,我也會接納那樣的你。爸爸,沒必要掩蓋自己,每一個你.......我都喜歡。”
她摘下了假面狂歡者的偽裝,以虔誠的姿態親吻那逐漸崩壞的血肉。
PS:段哥其實會在小拾面前有一點自卑,因為祂的本體不好看,小拾又是外貌愛好者,所以祂儘可能想避免用本體和小拾做。但是小拾是直球少女,所以段哥還挺開心的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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