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宴會和溫拾以往參加過的豪門酒宴沒有什麼區別,除了她和段九銘剛一進場的時候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這一點,讓溫拾不太舒服外。
她討厭成為聚光燈下供人圍觀的猴子。
段九銘放開了溫拾的手,低聲道:“要是不舒服的話就是一旁休息吧,爸爸處理完些小事就去和你快活。”
溫拾本想瞪他一眼,結果只聽一聲熟悉的驚呼道:“九銘哥哥?”
救命,哥哥?溫拾望向聲音的來源,結果看到了一張熟悉的俊臉。
穿著銀白西裝的帥氣少年一臉驚訝地看著兩人道:“你怎麼會和溫拾在一起?”
溫拾一股“我不應該在車裡,而該在車底”的尷尬感,識趣地說道:“你們聊,我去吃點蛋糕,拜。”
無論段九銘和謝塗有什麼糾葛,這種詭異的氛圍都不適合她。溫拾一溜煙跑出去幾十米,段九銘嘴角一僵,還得回來應付這個糾纏不休的少年。
剛入場時候的騷亂很快就平息了下來,誰也不可能不給段九銘面子,更不可能去探究他和溫拾是什麼關係。
“怎麼了,不喜歡這種場合?”溫著給找過來的孫女切了塊蛋糕,呵呵笑道:“要不你出去外面透透氣,散散心。”
溫拾搖了搖頭問道:“我媽呢?”
溫哲端著紅酒杯指了個方向,果不其然一身艷麗裝束的溫雅正和幾個富家公子聊得正歡。
對於親媽這種無法改變的愛好溫拾表示理解,她跟溫哲打了個招呼於是就去了宴會外的天台透風,順便把剛拿來的蛋糕一點點吃乾淨。
在那些沒有人疼愛的少年時期,她也是這樣獨自站在人群之外,溫拾想要去融入他們之中,但是得到的總是冷嘲熱諷。
溫拾仰起頭望向漆黑一片的天空,今夜無星無月,在這樣的天空之上,興許她的父親也正在用慈愛的目光注視著她。
神明孤獨又寂寞,也許這就是西斯法爾創造她的理由。
不過,很快就一陣騷亂的聲音就吸引了溫拾的注意力。天台連通著酒店的花園,她忍不住好奇就隨著聲音的方向跑去湊熱鬧。
吃瓜永遠是溫拾丟舍不掉的愛好之一。
只是讓她驚訝的是她一眼望去,見到的是一個端莊優雅的中年女子死死地抓住一條大魷魚的觸手道:“清辭,我不能沒有你啊清辭!”
這是什麼畸形的愛,阿姨你清醒一點!
溫拾趕緊晃了晃腦袋,那條大魷魚果不其然恢復成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英俊青年,祂冷靜且從容地從女子的胳膊里抽出了自己的手道:“陸女士,私人檢查已經完成,您沒有任何問題。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我要回家休息了。”
這位陸女士顯然不想放過這位白衣帥哥,淚眼婆娑地說道:“不,清辭,跟我在一起吧!我可以給你任何你想要的!”
“我性無能,謝謝你。”莫清辭丟下淡定的話語轉身離開,結果回頭就撞上了目瞪狗呆的溫拾。
溫拾:.......我什麼都沒看見。
莫清辭並沒有因為看見溫拾表露出多少情感,反而是問道:“我以為你這個時候,應該在和段九銘做愛。怎麼,他滿足不了你嗎?”
“沒有,不是,我出來吃個蛋糕。”溫拾語序混亂,莫清辭雙手插在口袋裡冷冷地說道:
“我對你沒興趣,回去陪段九銘吧,我先走了。”
嗯......溫拾表示理解,沒想到自己的爸爸還會有性無能的一面,見識到了。
PS:莫哥出來了,冷淡醫生章魚哥,終於可以寫我最喜歡的醫患pla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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