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拾不覺得自己可以同時應對父親的第二個分身,她還是決定去圖書館看書,隨便這個段九銘想要什麼,她都要敬而遠之。
可是她不去找麻煩,麻煩總會自己找上門。
“是溫小姐嗎?”還沒等溫拾抬腿離開,一個像是助理的西裝男就急匆匆地跑了過來道:“您是溫拾小姐嗎?”
溫拾微笑著說道:“我不是,謝謝你,祝你好運。”
西裝男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道:“溫小姐,我們總裁想見你。如果你不去的話,那我今天就要被炒魷魚了嗚嗚嗚......”
就算是神,也會當資本家剝削工人階級嗎?
溫拾頓時來火了,她怒氣沖沖地說道:“帶我去見你們老闆吧。”
西裝男如遭大赦,領著溫拾走入了禮堂后的化妝間,剛剛畫完精緻淡妝的英俊男人正在喝咖啡,見到少女到來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道:“你來啦。”
話語親昵得彷彿能滴出糖來。
“有事嗎?沒啥事我要回家吃飯了!”溫拾心裡說如果溫雅和壹談完了,要不把老媽留下來吃頓飯,好說歹說也是名義上的一家人,象徵性吃頓飯給她圓了多年來的夢想。
目前來說,眼前這個段九銘對於溫拾來說最多只能算“在我考了0分時的我爸的暴風雨前奏的形態”的情況而已。
段九銘並不像壹會在這時候露出可憐的神情討溫拾的心軟,祂金絲眼鏡下的黑眸微閃,緩緩地靠近了溫拾低啞道:“小拾好心狠,明明第一次做的時候一直喊爸爸不要停,現在卻翻臉不認人了呢。”
溫拾心虛地把男人推開,口是心非道:“誰喊了,我沒喊,你有錄像嗎,不要血口噴人啊。”
在這個講究證據的時代,溫拾打死不會承認那個在一堆血肉怪物下承歡還爽到的人是她自己的。
“你太不聽話了,寶貝,”段九銘扯了扯繫緊的領帶低笑道:“爸爸要好好懲罰一下不聽話的女兒。”
祂這副模樣很像是溫拾看過的那些小說里的斯文敗類,可是性幻想照進現實,溫拾卻提不起性趣:“有事沒事啊,沒事我真回家了。”
溫拾一副興緻缺缺的模樣,段九銘反而更加興奮地湊過去舔了舔少女的耳尖道:“怎麼?壹的技術不行嗎,讓你不舒服嗎,來爸爸這裡,爸爸保證每晚都欲仙欲死。”
沒想到西斯法爾的分身之間還能內卷加拉踩,溫拾翻了翻白眼道:“不是這個原因,你待會兒不是還有演講嗎,真的不要準備一下,就在這裡和我鬼混嗎?”
段九銘笑而不語,但是隨即傳來的刺耳鈴聲打斷了化妝間內的曖昧氛圍。不知是不是有意為之,男人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直接按下了免提,從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甜膩到讓溫拾雞皮疙瘩起來的嗲嗲女聲道:
“總裁,演講還沒結束嗎?人家好想你啊......”
“還早呢,你可以早點睡。”段九銘一邊溫柔地回復著電話那頭的女人,一邊親吻著溫拾的臉龐。
溫拾瞪了祂一眼,結果電話那頭的女人更加嬌柔地說道:“那我等你回來,人家的小穴已經忍不住想吃總裁的大肉棒了呢~”
段九銘挑了挑眉道:“好啊,小騷貨,在家裡乖乖等著我回去操死你吧。”
說罷,祂掛斷了電話。
“幹嘛幹嘛,你要去操女人還要通知我一聲啊,還要不要帶我圍觀啊。”溫拾語氣酸酸地說道。
段九銘輕啄了啄少女的嘴唇,無奈地說道:“爸爸只有你一個,你這是吃的哪門子悶醋?”
“那你還和別的女人調情!還說給我聽!”溫拾氣憤無比,恨不得拔腿就走,但是卻被段九銘拉到懷裡纏吻,吐息溫熱地說道:
“在寶貝眼裡,和食物做用餐前的交流也算調情嗎?”
段九銘,其真名普迪亞斯,稱號有“嗜血之人”“臃腫血肉之奴”“假面狂歡者”等,多以英俊的青年形象出現誘惑年輕男女,並讓他們墮入幻夢中被吸乾鮮血而亡,其真身是一坨長著無數張大嘴的血肉怪物。
PS:段哥是老父親比較風流會調情的一個分身了,不過只和小拾做過,所以屬於口頭經驗十足,實戰經驗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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