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心生一念,暗想,“若是鳴兒與別個男子交合,卻不許我入她身子,只使我替她品玉,當是如何一番光景。
” 細細思忖其中淫糜處,酸澀羞辱中別有一番異樣悸美。
昏昏間鼓舌如簧,曲意奉承,只覺口鼻間淫液橫溢,連下頜亦濕盡。
林氏生受溫存,雖教他品得渾身酥融,終顫聲道,“相公……” 欲要喚他上身,又羞於人前求懇。
林生聞聽,知她心意,遂舍了她玉戶,起身直直瞧她,四目相交間似笑非笑,緩緩將唇鼻抹凈。
婦人見他面上淫水狼藉,瞧得肉緊,將一條蔥指含了,無聲低喘,媚態盡展,反瞧得一旁丫鬟心中一顫。
林生見她浪態,亦是如飲純釀,遂將嬌妻一雙玉腿抬於肩上,下身左右覓著那桃源洞一聳,只聽“唧”一聲,那龜首便剝開兩瓣肥美酥唇,往那紅濕處舂入了去。
緣於方才他口舌之功,婦人花徑油滑,膣口並無艱澀,只是棍身方入得去,便覺內中層層疊疊,愈入得深,便愈裹纏得細密。
婦人發得一聲嬌吟,一雙玉掌不由自主,便來握自已乳峰,一觸之下,卻拿了一雙素手,卻是月桂猶於此處流連。
婦人牝中正擒了敵將金槍,一絲聚不起神智,昏沉間順水推舟,兜了丫鬟雙手,將玉乳施力揉搓。
林生見夫人忘我,心道,“鳴兒近日愈發騷浪了,長此以往,待我於她慾火焚身之時設計相誘,未必沒有心防崩壞,紅杏逾牆之日。
” 想到此處,定睛瞧她,只覺娘子美艷無匹,春色橫溢,實是人間一等一的尤物。
如此美眷,一旦遭男子所污,那人絕難輕饒,必是毫不憐惜,將嬌妻狂風驟雨般徹夜奸媾。
若是旁人想到此情此景,必是咬牙切齒,目眥盡裂。
林生中了異樣淫毒,念頭到處,雖亦不舍已極,反覺心中激蕩,快美無疇,連陽物亦增堅挺,發力攢刺間將婦人牝間搗得汁水飛濺。
待換作平日,早已出言將那禁忌之語撩撥婦人,今日卻有丫鬟在側,終無顏將這等無恥話兒出口,直憋得滿面赤紅,腸中如遭蟻嚙。
林氏吃他抽得遍體酥麻,渾身雪肌染暈,雖有丫鬟在身前,口中嬌聲難禁。
她此時一雙金蓮高舉,姿態甚是羞人,丈夫陽物又入得甚深,時而搗至花心,便喊得呼天搶地,又想,“我如此羞人之狀,俱教桂兒瞧了去,明日里卻如何見她!” 雖頗惶急,亦別有一番快美。
月桂平日雖慣聽他二人云雨,怎及此時近在眼前,巨細無遺。
眼觀耳聞他二人赤條條肉身相擊,入耳清脆,偏又夾纏林生粗喘,夫人膩吟,直聽得目餳骨軟,牝間盡濕。
自覺花徑內酥麻難當,有心稍自撫慰,又恐教主子恥笑,煞是難捱。
林生見月桂柳腰無風自動,眼波迷濛,口中細喘,知她春心早動,興之所至,將她腿兒捉了,命她俯身四體著床,與林氏摟作一處。
丫鬟卧於夫人體上,雖使雙臂撐了身子,終不免心中惶恐。
二人肌膚相親,四乳相對,恰乳尖一偎一掃,激靈靈俱打個冷戰。
林氏只覺胸前兩團軟玉一麻,方自回味,下體突地一空,已失了丈夫所在。
驀然身上丫鬟蹙眉一聲嬌呼,雙臂一軟,隨即卧倒於自己頸側,林氏勉力抬首,見月桂雪臀高聳,股后丈夫正自抽添。
她心中雖早已許了,此時眼睜睜見丈夫陽物入了丫鬟身子,終不免一股揪心,鼻子一酸,美目中已噙了淚。
恐教二人瞧出端倪,自將眼閉了,默不作聲。
林生入了月桂身子,抽添得土數下,不免將二女花阻細細品較,暗想,“夫人花徑肥軟滑膩,層疊中自有吸吮之美。
桂兒玄關緊窄,花心每擊必中,亦是大妙。
” 愈想愈覺二女各有所長,自己得享齊人之福,不免意氣風發,捧了丫鬟玉股好一番抽添。
月桂花徑短淺,頗令男子自喜。
花心頻頻教林生採得,但覺酸麻難當,一擊擊均似敲在心坎喉頭,便如平日挖耳時那銀勺入得深了,難捱中卻又有難言快美。
心中雖於夫人有愧,終難抵擋這男女大欲,口中喊得如泣如訴,更勝林氏方才。
林生聽得歡喜,突想,“桂兒如此快活,只因我頻至垓心【注6】。
娘子花徑幽深,平日我便難及彼處。
若是教譚弟弟與她歡好,他陽物雄偉,只怕便如我此刻一般,每發必中娘子牝心,那時豈不是美殺了她!” 想到此節,滾熱了鼻息,鬚髮根根豎起,抽添時酥美已極。
須臾又想,“我行將出門多日,正是大好時機,若得撩撥娘子春心暗萌,又不得慰藉,或可助他一臂之力。
” 念及於此,心下不免暗生愧意,翻來覆去斟酌得片刻,終是魔高一丈。
心念既定,邪美自生,凝神聚力,下體聳動如風,又暗想事成之日,譚生與娘子云雨之狀,不多時低吼聲中,竟將滿囊陽精盡數泄於丫鬟牝內。
月桂本已吃他抽得神魂顛倒,此刻受他熱精一燙,美得牝內急縮,噯呀呀頓時亦泄了身。
他二人放浪形骸,丟作一處,止冷落了林氏一人。
【注1】比喻男女歡愛,夫妻情篤【注2】李白《月下獨酌》“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 【注3】肱(gōng)者,上臂也【注4】比喻夫妻互相依附,《古詩土九首》之八:“與君為新婚,兔絲附女蘿。
” 【注5】指齒白。
元王實甫《西廂記》“未語人前先靦腆,櫻桃紅綻,玉粳白露,半晌恰方言。
” 【注6】垓心,本意為戰場中心,這裡另有所指 次日清晨,林生早早起身,同夫人用了些點心,從人已盡收拾停當,府前車馬俱備。
又有譚生來送,道了幾句珍重。
臨行見夫人及月桂俱是面帶不舍,心中一暖,笑道,“少則土日,多則半月,我便返轉來,夫人勿念。
” 旁人眼前,林氏作不得小兒女之態,強笑應了,又細細叮嚀幾句。
林生亦感懷於心,又見她身後譚生長身而立,心中滋味自知。
婦人待見丈夫同侄子入了油壁車,猶自探頭回顧一笑,忙招手相應,卻見他隨即轉身坐定。
須臾車夫揚鞭吆喝,車轔轔馬蕭蕭,一王人迤邐去了,婦人鼻中一酸,登時紅了眼圈。
月桂見了,有心來勸,又感於她深情,扶了她不發一言,直待眾人漸行漸遠,模糊不見。
譚生一邊覷來,見她一身月牙素錦,淡雅出塵,柳眉微蹙,泫然欲涕,雖無鉛華重粉之色,自有西子捧心之容,又見林生遠去,一時心中漣弟又起。
他原非好色濫情之徒,只是此生孽緣所累,此時見留人孑然,那親近之心卻又徒增幾分。
林氏眼角餘光見他目光閃爍,有意無意便向自己身上來,此時亦無心理會,目光不抬,口中道一聲“叔叔”微微福了一福,便偕丫鬟自去。
譚生忙不迭回禮相應,身後望去,見她步履端莊,只是羅裳單薄,行走間時時將柳腰豐臀,風流體態流露些許,便已瞧得目不轉睛,心神激蕩,暗嘆一聲“冤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