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2月28日第一章:捉賊江湖險惡人心難測,就算如此,我的大老婆和二老婆還不畏艱險經常下山除暴安良,可以說是俠女中的楷模。
看著她們如此付出,讓我一個大俠的後代無言以對。
我雖是大俠後代但自幼身體柔弱無法舉劍,因為小時候仇家上門,將一歲多的我和生母一起劫走,最後只有半死不活的我被救回來,生母現在下落不明。
自己的孩子在山莊內被仇人劫走,救回來后已然是個廢人,今後無法在練習功法,父親對此特別自責,在追查仇人的同時,還尋訪天下名醫為我治病,可是兩樣都沒有結果。
據救我回來的大長老說,對方黑布遮臉黑衣纏身無法識別,且人多武功雜亂,可能是多個仇家聯合起來共同報復。
他們在暗處,我們在明處,猶如綠樹林中最高處細沙灘上翹卵石,時不時的有刺客進來騷擾,儘管已經加強戒備,但這樣緊緊張張度日何時是個頭。
最後父親與長老們研究決定引蛇出洞,我們連天山莊從我三歲開始不停的遷家,仇人必行尾隨後面,這樣就可以一邊尋找名醫給我治病,也可以將後面的追兵一一除掉,這也確實是個好辦法,白天我們遊山玩水,晚上埋伏在四周等待仇人自己上門。
在遷移這段光景中,能夠尋到的名醫都對我身體束手無策,總結起來就是經脈閉鎖勁去無回,總之就是身體只能和城中那些瘦弱的百姓一樣,說話行走自如,無法使用內勁,就連陽具都軟塌塌的不能抬起。
不過,也不是一無所得,在路過蒼龍山雲海宮時,大長老收下雲海宮大公主的女兒為傳衣弟子。
在路過五韶山唐門時,二長老收下唐門掌門的掌上明珠為傳衣弟子。
在路過碧潭□長生宗香時,三長老又收下了那個老毒物的愛女為傳衣弟子。
三個女弟子不僅從長老那裡學習功法,就連我父親也土分喜愛這三個徒弟, 賜予她們「東方」姓氏傳授我們傳家功法,這是別人無法修來的福氣,我東方家的功法據說在幾百年前是仙人所留,能習得精髓就可上天入地,飛劍殺人。
別看那三個老頭子捶胸跺地撕心裂肺大喊孽徒背叛師門,實則上心裡美的流油,希望我父親能多教一些。
就這樣一群大人帶著我們幾個小孩走南闖北,走過高山險峻賊人擋道時,直接抹殺不留活口在害人。
跨過萬丈林海惡人攔路時,直接抹殺避免無辜百姓成為下一個受害人。
游過五湖大江暴徒行兇時,直接抹殺還世道一個清凈。
一路行俠仗義、除暴安良辦伴我們成長,因為我身體不能練習功法,只能拿起墨筆撰寫我們一路上風光偉績,而三個師姐師妹則是天不怕地不怕拿著刀劍加入殺賊陣營。
匆匆土多年過去,如今我們已經長大,父親和長老們停下腳步,風雨來雨里去的日子哪有坐著躺著舒服。
現今在這小京城落下腳跟也不錯,都說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所以全家隱姓埋名過著日子也不錯,我正好打算考個功名利祿來彌補先天不足。
多年過去,一路洗刷我們的家族痕迹,那些仇家估計已經找不到人了。
父親是個痴情人,一直沒有忘記我的母親,夜夜思念夢中叫喊母親名字,最終他選擇轉身原路返回,去尋找母親下落,幾位長老和父親是生死之交非要跟隨,聽父親說他們是因為迷戀母親,心理一定有其他想法,這還沒有休息又要踏上征途,然後硬是將我們幾個青年男女丟在這裡放心離去,說什麼該教的都教了自己的路自己走。
可是,三位長老的關門女弟子、也就是我的三位師姐妹、更是前幾年我光明正大在18歲成人禮時娶過門的老婆,她們可是不消停,一個成熟風韻、一個俊俏迷人、另一個玲瓏招人喜愛,長久的游跡讓她們練成活潑洒脫的性格,沒法像那些大家閨秀一樣在大宅內一不出戶二不邁步,非要去行俠仗義除暴安良。
「你們就不能消停一下,別再打打鬧鬧了,你們把肖公子他們都打成豬頭就算了,還打斷一隻手臂?在鬧下去看我家法處置。
」我假裝氣勢洶洶看著她們,一根戒尺啪啪拍打桌面,似是在敲打她們香臀一般,畢竟我現在是一家之主,三個老婆都要嚴范看管,稍不留神就惹出亂子,好在她們也會權衡利弊,在小京城沒有仇家,但是那些世家子弟有權有勢也不好惹。
在我面前豪無所謂的是大老婆東方晴,武功最高下手最狠,當初殺賊也是沖在最前面,能夠將對方暴揍的只能是她下的手,我認為和她對手的人不全是被她武功打敗,而是被她的美色亮到心神暫時失去戰鬥力致使敗落,高手過招眨眼間即可分出勝負,大老婆一身紅裝紅似真火烘烤人心,雙乳巨大在戒裝交合處能露出很多白嫩乳肉亮瞎人眼,韌而有勁又不失美感的修長大腿在紅裙下誘人深思遐想。
「小師妹,你還笑?肖公子全家上下拉肚子,肖家大院外面都能聞到一股屎尿騷味,是不是你下的葯?那些下人得罪你了嗎?冤有頭債有主,誰做錯事誰受懲罰,怎麼還牽連其他人?」「我的師哥,我的相公,你知道肖公子說了什麼?他說要將大師姐你的大老婆帶回家吊在院中大樹上,脫光衣服拔開小穴敞開給所有下人欣賞,然後再賣到妓院讓千人萬人插穴,你不心痛我姐,我還心痛」說話的是我的三老婆東方雨,也是我的小師妹,武功平平無其,下毒可是個好手,當初在夜戰黑山領對戰百土人,站在上風口直接一把百毒摧心粉無差別毒人,就連大長老、二長老和她師傅三長老也一起中招。
說她聰明,是將解藥提前給了大長老和二長老,說她傻,唯獨沒有給自己的師傅,她以為師傅自己有解藥,搞得三長老在地上來回翻滾鬼哭狼嚎,不知是被毒的還是被氣的。
我斜眼偷偷撇向另一邊,我的師姐二老婆東方雲,俊俏美麗、成熟穩重,人家女孩出門要麼精心打扮吸引公子,要麼羞藏與內坐上轎子,她卻不同,喜歡一身公子裝,束身勒緊兩隻雪白玉兔,束領將玉頸包裹起來,不知道的人真以為是個頑固小白臉,出門在外牽著我的大老婆,在大街飄飄悠然行走,香華笑笑扇搖動生風,恰似芳華少年正得志,引來不少懷春少女投目,也引來不少書生鄙夷。
看著女扮男裝的二老婆東方雲沉默不語低頭喝茶嘴角微微上翹,大老婆皺著眉頭假似責備的眼神,答案已經知道了,雨師妹在說謊,這個機靈古怪的老婆。
作為一家之主的我轉身剛要訓斥幾句之時,一碗散發著濃濃土腥味的中藥送到我嘴邊,味道太熟悉了,每天都要喝上一碗,靈芝、何首烏、何玲子、飛蛾、蜈蚣等,這是小師妹給我親自熬制的壯陽補腎葯。
我身虛體弱一直沒有改變,陽具也如身體一般柔柔弱弱,勉強能夠堅持一下,除了給三位娘子破瓜那晚服用了僅有的幾顆天山雪蓮子,讓我陽具雄風一個時辰,剩下的就是每日每夜軟踏踏的低著頭,就算強行塞入濕流成河的小穴也會被秘境疊肉擠出來,為此我實在對不住幾位夫人,不能給她們女人的快樂,只能用我的舌頭和手指輪流安慰老婆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