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陽十八式 - 第9節

那頂轎子慢慢行著,邢愚璣雖坐著厚實墊子,後庭深處依舊隱隱發痛。
閉眼,邢愚璣回想起往事。
那藥膏,他合共只塗過三回,頭一回,便是父親納第四房妾室,繼母玉融喝得酩酊大醉,強行上了他。
其實不算用強,而是誘姦。
那會兒他才束髮不久,玉融騎在邢愚璣身上,罵著父親,卻溫柔地與之交合。
邢愚璣雙手被縛,尚未成長完全的男根,在玉融撫弄下,漸勃起,包皮還未曾翻開。
玉融衣裳齊整,只褪了褲兒,裙擺遮得嚴實。
將青芽納入自己體內,牝戶流出粘稠騷水,濕滑溫暖。
邢愚璣頂進去后,包皮翻得太過甚,疼痛難忍,抽出時,竟鮮血直流,龜頭紅通通,翹得無精打采。
玉融停下動作,捏了下那條屌,邢愚璣痛得哎喲直叫,拚命掙扎。
玉融扇其一嘴巴,罵道:“沒用的東西!”拿過藥盒,摳了點散發奇異香氣的藥膏,塗在龜頭兩邊。
剎那間,邢愚璣以為自己已廢,仿若刻骨般的疼痛,鋪天蓋地襲來,癱軟於床榻上,淚涕橫流。
彷彿過了好久,邢愚璣覺得手指有了力氣,輕彎下指頭,才能爬起來。
再看龜頭處,已然止血,那條屌似是脹大了些許,比方才更粗。
傷愈后,兩人便又上交,弄得翻江倒海。
情事畢,玉融由梳籠內拿過只尺寸細小的雙頭羊,溫潤的玉質,摸上手柔滑如絲。
玉融拉開邢愚璣雙腿,將一邊羊角插入其後庭。
邢愚璣痛得欲死,洞口雖未曾裂開,但那脹痛不適感,令其欲吐。
玉融躺於床一頭,大張兩腿,與邢愚璣糾纏著,將另一邊羊角塞入自己下體。
初時輕緩搖動,繼而越發快速,邢愚璣除了痛感,無法感覺出快意。
那場詭異性事持續良久,終至在玉融低叫一聲后,結束了。
事後,玉融媚笑著,說要是他對別人提起,便將邢家全家燒死。
那瘋狂的女人,是說到做到的。
父親的死,恐怕也是她乾的。
揭開轎簾,望著外頭雪色,邢愚璣的面上,仿似罩了層寒霜,他輕按太陽穴,將那些不好記憶趕出頭腦。
到主父家時,已是正午。
門房見了,忙將其讓進屋。
邢愚璣溫和道:“少東家可在屋裡?”門房殷勤道:“在,在,昨日小少爺說身子不爽利,少東家派人請大夫了。
現在守在小少爺房裡吶。
”邢愚璣心下瞭然,謝過門房,往主父堰院子里走去。
路經已夭亡的主父家二少爺的院落,看到主父罘房裡的琴童遮遮掩掩地走出,衣裳不整,脖上還零星印著些紅印子。
邢愚璣混慣歡場,自然曉得那是何物,也不點破,自在地招呼琴童。
琴童方才與姚明月廝混完,閃身出來卻被撞個正著,怕得要死,卻見邢先生面不改色,當下也就放下心來。
寒暄了一陣,談到主父堰的身子,琴童疑惑道:“小少爺也不曉得是撞了邪,還是怎樣,死也不肯回他房裡,大少爺好說歹說,他才肯回去,還要大少爺陪著。
”邢愚璣道:“大夫如何說的?”琴童拉起衣領,道:“大夫來了,卻被小少爺打將出去,說是沒病,不肯讓大夫看。
大少爺也沒他法子,後來大夫開了些安神的葯,就走了。
”邢愚璣笑笑,往主父堰屋裡去,琴童被他那笑迷花了眼,竟一時忘了與其告別。
主父堰自打苕紫屍身消失后,便疑神疑鬼,雖說不關己事,但人是死在其屋裡,還是心有戚戚焉。
主父罘喂其喝下藥,便斜靠於花廳躺椅上休息,主父堰睜眼望床頂,不覺間眼皮沉重,漸漸入睡。
邢愚璣踱進房裡,看到兩兄弟俱在休息,便放輕腳步,走到躺椅前,道:“少東家,少東家。
”主父罘醒了,一看面前站著邢愚璣,臉上有些燒,掩飾著順了下鬢髮,起身道:“邢先生,何時回來的?”邢愚璣溫雅笑道:“才回來。
聽琴童說,小公子似乎身子不適?”談到小弟,主父罘變得稍微自在,道:“剛喝了葯,睡下了。
”邢愚璣看其眼下黑暈,道:“少東家還是回房去休息罷,讓下人照顧小公子便行了。
”主父罘看看睡得正沉的小弟,道:“不必,我這小弟雖大了,卻還是小孩心性,醒來若看不見我,又不知會鬧成怎樣。
”邢愚璣知曉其在防備,微笑道:“無妨,少東家若是信得過在下,便讓在下代您看顧小公子,如何?”那面上之笑,燦若春花。
主父罘確實疲累,可又放心不下主父堰,只是看到邢愚璣面上笑容,腦里空白一片,不由點了下頭。
用眼角瞄了下靜躺於床榻的主父堰,邢愚璣面上笑意愈發濃郁。
繁華子曰:這回,浪蕩子落入冷麵人之手,可命不久矣哎。
第十二回 薄情子吃虧氣勢低 俏書童命喪春宮戲主父堰睡得雖沉,卻噩夢與春夢連連,憋不住,大叫一聲醒來。
看到邢愚璣微笑著站於床前,幾欲嚇死。
主父堰強自冷靜,怒目而視,冷聲道:“你為何會在此?快給我滾將出去!”邢愚璣溫和笑道:“在下聽聞小公子得病,擔心得很,自然要趕回來看望。
”主父堰冷哼道:“少在那水仙不開花了,我這病還不是被你——”差點說漏嘴,忙打住了。
邢愚璣微眯著眼,道:“原來如此,小公子乃是得了心病,對在下挂念得緊。
”主父堰氣得滿面通紅,罵道:“狂徒!敗類!老子操你祖宗十八代!”邢愚璣一把掐住其下巴,拇指與食指捏緊其牙關,逼迫其張開嘴。
主父堰無法再罵,惟有用眼神狠瞪。
邢愚璣眼睛睜大,眼神冷得像冰,調笑般道:“方才可是這張嘴在說話,要不要在下倒點東西進去,清理清理?”主父堰瞪住其,梗著脖子,含糊地哼了聲。
邢愚璣眼瞄到放於床頭暗格的媚葯,揚著嘴角。
主父堰被其笑得心裡發毛,滿臉恐慌。
邢愚璣自語道:“現在身子還太弱,不能派上用場,下次罷。
”伸另一隻手,摸進其褲里,握住大屌。
那手冰冷,主父堰渾身冒了雞皮疙瘩,大屌卻漸抬頭。
“可真饑渴吶,要在下為小公子抒解幺?”邢愚璣挑釁似地,說道,手下也不含糊,同為男人,自然知曉如何方能獲得無上快意,鬆緊收放,弄得個主父堰爽利無比。
技術甚好,主父堰一時沒能憋住,早泄了。
邢愚璣亦沒想到他會泄得如此快,促不及防,白稠精水流了滿手。
邢愚璣嫌惡地皺眉,將手舉到主父堰面前,寒聲道:“舔乾淨!”主父堰緊咬牙關,堅決不肯。
邢愚璣突換上滿面笑容,道:“乖孩子,不想死,便聽話。
”那聲音寒得透骨,雖在笑,卻目露凶光,滿臉殺氣。
主父堰渾身一震,想起已死的苕紫,當下又無法向家人求救,還有後庭的玉勢,惟有這挨千刀的方能拔掉,便乖乖張嘴。
邢愚璣微笑著將手伸到其唇邊,主父堰伸舌輕舔下,他不曾吃過自己的精液,沒想到會有甜膩味兒,倒有點之前吃的冰糖燕窩味兒。
將舌頭捲住手指,把精液吞咽下去,那味道越發濃郁。
邢愚璣見其舔得興起,把手指沾染的精水舔得乾淨,笑眯眯道:“好吃幺?”主父堰方回過神來,嗆了口水,猛咳幾聲。
邢愚璣用床榻上的布巾拭了下手,主父堰趴在床上,裝模作樣道:“阿,邢先生吧,你不想上我幺?”邢愚璣轉頭望向他,主父堰忙擺了個笑臉,想誘惑他拔掉玉勢。
邢愚璣輕笑道:“在下目前沒那打算,小公子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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