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愚璣聽到苕紫之名,突問:“對了,在下回來多時,怎不見苕紫?”主父堰正分神想法子,好讓邢愚璣上他,嘴快道:“被你乾死了!”邢愚璣面上笑容凝固,急急道:“你方才說什幺?苕紫死了?”主父堰看其緊張面色,不似裝假,道:“不是你操死的幺?”邢愚璣踉蹌著坐在床上,驚惶滿目,面色越發白得透明,喃喃道:“又是她......”主父堰看其不知所措的樣子,褪下那份可恨偽裝,竟分外迷人,手不由摸上了那張臉。
手觸到邢愚璣面頰,邢愚璣渾身顫抖,抬眼望向主父堰,盯了半晌,突微笑道:“小公子,想不想上了在下,以報那日之仇?”主父堰想也不曾想,立刻點頭,又怕其耍陰謀,急忙搖頭。
邢愚璣笑道:“在下是認真的,小公子不必多心。
”主父堰端詳其半日,道:“你將我後面的東西拿出來,我便相信你。
”邢愚璣微頷首,道:“小公子暫且忍一下,在下這便拔出來。
”由袖口內拿出一隻青瓷瓶,倒了粒黑色藥丸,對主父堰道:“小公子,請您用手將屁股扳開。
”主父堰臉朝下,屁股厥起,兩手扳開臀肉,露出肛門。
邢愚璣把藥丸塞入主父堰的屁眼,那藥丸遇熱即溶,冰冷水流潤滑了玉勢周圍。
稍待片刻,邢愚璣並進兩指,輕鬆將玉勢拿出。
主父堰趴著,靜止不動,玉勢拿出時,觸到未愈的傷,猛然抖動了下,緊咬下唇,不讓聲音泄出。
邢愚璣將玉勢往床榻一扔,躺在主父堰身旁,道:“過來。
”主父堰禁慾幾日,早已紅了眼,怎會放過眼前獵物。
後面雖隱隱發痛,卻無大礙,兩三下脫了精光,便撲將過去。
第十三回 渡春風翻江倒海 欲未消雲收雨住上回說到,邢愚璣允諾讓主父堰上,並將插入其後庭的玉勢拔出。
主父堰解了束縛,跟脫韁野馬似的,猛撲過去,緊壓住邢愚璣。
邢愚璣雖向來處於主位,除了玉融外,不曾被其它人上過,即便與玉融進行詭異情事,也是被迫,但今次,卻是心甘情願。
主父堰精赤著身子,手拉扯著邢愚璣的衣襟,用力,欲撕開。
邢愚璣冷冷一笑,手揮開其,道:“莫心急,我等可慢慢玩。
”言畢,邢愚璣用手輕輕一挑,將自己的衣裳挑開,袒露出白瓷般光潔胸膛。
邢愚璣微傾身,將衣袍褪下,背對住主父堰,抬手將頭上發簪拉下,散落滿頭黑髮。
主父堰跪於其身側,望住其脊背那條青龍,喉嚨乾渴難耐,不由咽了下口水。
邢愚璣轉頭,突泛起一抹笑,顛倒眾生。
主父堰被笑得暈頭轉向,猛撲過去,卻遲了半步,被邢愚璣坐於腰腹,反壓在床。
“你說話不算話!”主父堰驚愕道,方欲抬身佔上風,邢愚璣俯身,與其來了個熱情親吻。
邢愚璣那舌頭仿似靈蛇般,潛進主父堰微張的嘴,吮吸翻卷,過甚的津液順延著唇角滴落在床。
主父堰情場浪子之名,也非浪得虛名,自然奮力反擊。
兩人用舌頭對抗,真箇十八般武藝都派上用場了。
一吻畢,兩人俱是氣喘吁吁。
邢愚璣面色緋紅,撐起身子,將一足抬到主父堰面上,道:“舔我的腳。
”主父堰望著他,那一貫清冷俱已蕩然無存,白得透明的膚質,映得紅暈愈加鮮艷。
主父堰身不由己,伸出舌頭舔了下放於面前的腳趾。
冰冷觸感,那膚質仿若凝脂,滑溜乾爽,一陣淡然冷香,沁人心脾。
主父堰舌頭卷了圈,邢愚璣突微縮了下,腳趾離開了。
主父堰胯下早已腫脹,那條熱鐵硬硬地頂著邢愚璣的屁股,手亦不閑歇,摸著身上之人,上下其手。
邢愚璣拍了下那雙手,斥道:“規矩點!”言罷,卻笑了。
主父堰雖猴急,卻不被色慾沖暈頭腦,聽話地將手放落榻子上。
邢愚璣溫雅笑笑,與其親了個嘴,將兩隻手指塞進主父堰口內,舔濕,伸到自己後庭處,猛然捅了進去。
“——!”邢愚璣牙關緊咬,一聲不吭。
後庭初時緊緻封閉,寸步難行,未幾,洞孔流出透明淫水,溫潤滑溜,那手指漸通暢無阻。
主父堰初見其忍痛模樣,心下憐惜,將手摸上軟搭於自己胸口的性器,那條屌的包皮已割,露出圓潤龜頭。
此東西雖閱人無數,依舊保有鮮亮色澤,形狀亦是一等一的好。
邢愚璣震了一下,一手繼續開墾後面,一手握住主父堰的手,語音微顫道:“別碰這裡......”主父堰聽其聲音,差點便泄了,稍微定下神,用稍長指甲輕刮龜頭。
邢愚璣越發麵紅如火,似要燒著般,疲軟大屌硬將起來,頂端小洞滲出晶瑩水滴。
當下,後庭處俱已暢通,邢愚璣將頂於後頭的屌提在手中,往屁眼內直插進去。
插入時,兩人俱是驚嘆一聲。
體位關係,主父堰的大屌直捅進邢愚璣後庭,幾欲將其捅穿。
邢愚璣手嵌進主父堰胸肌,眯眼笑道:“小公子莫不是心懷恨意,要操死在下吧。
”主父堰亦笑著回應道:“先生還有此閑心顧念學生,莫不是學生用力不足?”言畢,腰腹往上頂去,將邢愚璣頂上去,卻結合得愈加緊密。
邢愚璣欲取回主導權,並起一足,放於身側,雙手撐在主父堰胸口,自發地上下抽動,主父堰被其內里那熱燙弄得快要發瘋,趁其專註撐起身子,迅速跪坐起身,手一拉邢愚璣的腳,將其拉倒在床上,就著膠合姿勢,狠狠壓上去。
邢愚璣背部觸到冰冷床榻,下體亦隨之疼痛加劇,不由罵道:“該死,看來要將你綁起來才行!啊——”主父堰將那兩條修長的腿扛上肩膀,採取猿博式,使其下體抬高。
狠命抽插,精水已漸泄,每次進出,俱帶出來,濕了身下床褥。
主父堰聽聞其言,眼瞟到床單上的衣帶,將帶子搌在手裡,舉高邢愚璣的手,欲要將其綁住。
邢愚璣被幹得正爽,突然覺得身上一輕,雙手被舉高,睜眼看時,主父堰手中拿著衣帶,正欲將其綁起。
邢愚璣頓時面色刷白,露出驚恐之色,渾身顫抖,口中喃喃道:“不要,求您放過我,我會聽話的......”話未完,淚已滾滾而下。
主父堰心下疑惑,見其哭得厲害,忙放下衣帶,懷抱邢愚璣道:“沒事沒事,我不綁你了。
”邢愚璣回過神來,方看清面前之人乃是主父堰,拭掉淚,神態如常道:“怎幺不繼續?莫非小公子不行了?”主父堰欲言語,看邢愚璣重又戴上防禦面具,惟有放棄追問,道:“不行?等下要你欲仙欲死!”腰也同時用力,狠狠撞進洞穴,七寸多的大屌,齊根沒入,兩隻卵蛋拍在臀肉上,“噼啪”作響,伴著進出時淫水的呱呱聲,淫糜無比。
奮戰半日,主父堰終是這幾日水米未進,只喝燉品,體力大不如前,先敗下陣來。
狠頂進去后,熱燙精水噴了出來,溢出後庭處。
待主父堰喘氣稍歇,邢愚璣笑道:“小公子積壓得緊,泄出來自然爽了,可在下吶?”指住自己下面依舊硬邦邦的東西。
主父堰瞪其一眼,道:“若不是腹中飢餓,我必幹得你下不來床!”邢愚璣嗤笑道:“得了罷,就那小玩意兒。
”主父堰正欲發火,邢愚璣摸上他的頭,細細摩挲,道:“小公子頭型完美,可曾想過剃成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