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羽與小籬一拍即合,相談甚歡,未幾便相攜進去了。
衣心言語不多,主父罘問了幾句年歲家籍,衣心一一答應,主父罘道:“過來。
”衣心依言靠過去,兩人摟抱在一起。
主父罘軟玉溫香抱滿懷,腦子裡竟想起弟弟那瘦削肩頭,手拉開衣心衣帶,卻遲遲不想繼續,但銀錢已給,不做點事總覺得吃虧。
正苦惱時,金羽由屏風后探出頭來,笑道:“賢兄可是站不起來?”主父罘性子涼薄,慾念極少,這會兒倒被那損友說中了。
金羽將小籬脫得精赤,邊啃那幼嫩頸項,邊對屏風一邊道:“賢兄若那裡真不想干,可用其它地方代替。
”主父罘心內有所動,脫靴上榻,其足膚質溫潤,趾長若貝,嚴冬中亦不幹燥。
衣心雖自幼便由家中蓄養,每日里後庭花之發掘乃是一大正事,但卻未曾被有生命之物插入。
眼見第一個恩客竟硬不起來,暗嘆晦氣。
主父罘光腳踢了下衣心的屁股,道:“轉過去,跪下!”衣心依言乖乖照辦,跪於榻下的錦凳上,雙手撐住身子,屁股厥得高高的。
伸出左腳,夾住褲頭,主父罘將衣心的褲子褪至股間,有若白羊般肥嫩的屁股整個露出,粉紅洞口一張一吸,內里流出無色液體,顯是清理乾淨了。
主父罘伸腳輕觸那穴口,冰冷觸感令衣心打了個激靈。
主父罘探進一隻腳趾,輕易便滑進去,衣心“哎喲”一聲,腿開始發軟,雙手亦微抖。
主父罘想再進去,那屁眼卻緊縮,無法移動分毫。
主父罘冷道:“用你的手扳開屁股,這樣太緊,我進不去。
”衣心咬唇,兩手往後,放於兩瓣臀肉上,用力扳開。
主父罘將那腳趾拉出,整隻腳的腳尖彎曲,五隻腳趾盡量併攏,挖了進去。
屁眼一下撐開至極至,衣心痛得眼淚直往下掉,雙手又撐在凳上,好讓自己不會倒下去。
主父罘伸手撫了下衣心纖巧的身子,待其慢慢放鬆,突一手按住其腰,腳向前一頂,腳尖整個插進去。
衣心慘叫一聲,幾欲暈厥,與此同時,屏風另一邊,傳來淫聲浪叫,金羽早已將小籬操將起來,弄得他欲仙欲死。
第九回 浪蕩書生一朝綺夢醒 冷麵先生未愈傷又起話說主父堰睡得迷糊間,隱隱覺著有人進來,奈何身子發燙,眼睛睜不開來。
其後被子拉上了肩頭,那人也漸走了,主父堰動動身子,後庭痛得麻木,加上天寒地凍,那痛竟似減輕些許。
迷迷糊糊間,見到雪舫推門而入,芙蓉面上淚痕未乾,嚶嚶唱道:“紅芳初蕊,東風好護持。
怪的是遊絲拴系。
俗子呼盧,嫩柔條偏惹催花雨。
望伊家須記,囑伊家牢記。
休得破顏容易,須著意低回。
不是千金,切休賣與。
莫愛閑調戲。
嘖,佔盡了可憐姿。
料半世花星,不出身宮裡。
巧語妒黃鸝,高歌誤落梅。
怕魂勾春睡,快將青剿,重門深閉,重門深閉。
原為君影相依倚,豈忍把風情月思。
到鶯花老殘又付誰?”主父堰惜花心切,最怕見女人掉淚,欲起身相攜,雪舫揮袖泣道:“郎君慣游花叢,自是不付真情,一切皆是奴家多情。
奴家走後,怕是後會無期,還望郎君多珍重,切記切記。
”話音未落,煙霧瀰漫,伊人已逝,主父堰方欲起身,面前哪裡還有劉雪舫倩影。
四處張望了下,卻又走出個人來,近到跟前,主父堰認出竟是已死的苕紫。
苕紫進得門來,脫得赤裸,渾身還印著紅紫色的性事痕迹。
主父堰手足冰冷,冷汗直冒,欲叫喚,嗓子卻無法發出聲音,眼見其爬上榻子,張口含住自己下身。
那口與主父堰之前所交之人大不同,冰冷刺骨,卻又爽利無邊。
主父堰正自神遊,下身一陣銳痛,傳遍全身。
主父堰猛然睜開眼,滿身汗濕,氣喘如牛,胸口亦猛跳。
胯下鼓脹,伸手往下摸索,大屌早已硬將起來,龜頭上濕潤一片,顯是滲出了精水。
主父堰摸著那粗硬火熱的大屌,上下套弄,後庭覺得瘙癢。
精水將溢時,那癢意竟萬分難耐,孽根腫脹愈甚,卻無法崩發出來。
惟有伸進一指,肛門仿若饑渴猛獸捉了獵物般,緊緊環繞那手指,竟無法挪動分毫。
那深埋其中的玉勢與後庭內壁緊相連,指尖觸到溫熱玉質,愈加深入。
主父堰口乾舌燥,吞了口唾液,掀開錦被低頭往下體望。
大張的兩腿間,褻褲頂起,若凱旋旗幟般得意,屁眼內手指每進一分,那大屌亦更硬一分。
主父堰暗道不妙,自己竟似那些相公般,不得於前,要取償於後幺?心念轉動間,一聲悶吼,精水泄了,流了滿床。
主父堰勉強挪動身子,理了衣裳,掛了帳子,一頭睡下。
閉了會兒眼,心神不寧,撐著身子撩開床單,往床下望。
這不望不打緊,一望可把個主父堰嚇得半死。
床下空空如也,哪裡還有苕紫的屍身!主父堰大驚失色,跌在床榻上。
莫不是詐屍了!要說說主父罘之損友金羽,其趁妻子不在,外出偷腥,在私娼處與臠童弄了半日,自覺暢美,此後便一發不可收,此乃后話。
另一邊廂,衣心後庭被插入腳尖,痛得欲死,主父罘欲動腳,衣心討饒聲聲,哀號連連,吵得主父罘心浮氣燥。
主父罘足部離開棉靴也漸感冰冷,只那腳尖處卻溫暖異常,心下不由激蕩,手死命按住衣心纖巧腰身,慢慢頂入。
衣心緊咬牙關,十指深嵌,緩慢吐氣,後庭漸漸適應主父罘之腳尖。
主父罘動動腳,衣心屁股隨之搖動,輕抽出一點腳趾,外翻的粉色壁肉竟漸艷紅,衣心回頭道:“客官,請再進去一點。
”主父罘居高臨下,看著面色潮紅,春情勃發的衣心,突想起方才與邢愚璣在轎子內時之光景。
那透明而蒙著層薄冰霜的膚質,此時想起,竟似有催情功效。
主父罘胯下硬將起來,手握住衣心腰肢,腳用力往前頂,直插入洞口深處。
衣心已漸情動,口內淫聲浪叫,竟蓋住隔壁的小籬。
邢愚璣告別碎靳與姜詈,獨自要回主父家。
碎靳拉住其衣裳,滿面不舍,邢愚璣不露痕迹地扯回袖子,道:“若有事要在下相幫,可到紫堇樓找十三娘,自會有所安排。
”姜詈邊整衣邊道:“先生相交倒廣,此次回去,奴家與表弟便要成親,先生當真不在乎?”碎靳眼神閃著光,眼巴巴望住邢愚璣。
邢愚璣親了口其額頭,由頸項解下掛木珠鏈,戴於碎靳脖上,溫和道:“今日與你之交,已破了在下之誓言,隨你表姐去罷,跟著在下不會有幸福的。
”碎靳淚如雨下,狠狠將桌上茶壺掃下地,破門而出。
姜詈嘆口氣,道:“先生還是沒變,溫柔得殘酷,奴家記得,當初先生拒絕奴家時,也是用這一招吶——”許是捅到自己痛處,姜詈面色稍變,立時噤聲,道:“望先生珍重。
”言畢,亦出去了。
邢愚璣望望窗子外,天邊彤雲已漸散。
望了會兒,收回目光,由袖口掏出封淺黃信箋,攤開,娟麗小巧的隸書:“前日閨時好友相邀,曾到天菱之處所,奈何不面,歸家時夜不能寐,推窗相望,則朗月娟娟,宛然若足下之顏色矣。
自年前分離,足下鮮有消息,疏於聯繫,莫不是有心相避?吾雖與足下之父成親數十載,同衿共被者多為足下,足下若相忘,於楚娃宋艷何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