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啊......慢些兒個,太大了,怕是要弄壞的......”屏風後傳來鶯聲燕語,討饒聲聲,惹人憐愛。
“我的乖乖,看你這番可人樣,叫我怎生忍得?”那屏風乃紗制,半隱半現,邢愚璣湊近看,屋內的春凳躺了兩人,皆是赤條條。
上面的是雪舫,手撐著春凳兩邊,雙腿分開跨坐於上,一足並起,搭於下面人的大腿,一足懸空,放於身側。
雪舫髮絲盡散,垂落於地,遮住下面人的臉。
邢愚璣走出屏風,斂手站立一旁,靜靜看著。
雪舫覺出有人,睜眼看是相好的,剛要叫,邢愚璣豎起食指示意其噤聲,雪舫方閉嘴。
與之歡好者,便是主父堰,他完琴童,慾火一發不可收,出來覓食了。
紫堇樓花魁雪舫雖艷麗媚人,但與主父堰之前所交之人相比,稍嫌遜色,只是床上功夫實在了得,把個浪蕩子拴得死緊。
這會兒,主父堰閉目仰躺於春凳上,兩腿微張,膝蓋抬起,雙手托住雪舫溫潤如玉的屁股,胯下孽根插於那隱秘花園。
那雪舫下體若剛出籠的饅頭,軟綿綿,白胖胖,摸上手潤滑如絲。
主父堰按住雪舫,往死命里,頂得雪舫面色潮紅,緊咬下唇,貝齒間不時漏出低啞呻吟,聽在主父堰耳中,分外受用,愈加不顧她好歹,任意狂浪,那有半分惜玉憐香之心。
狂干百來下,待雲收雨畢,雪舫已癱軟於凳上,主父堰亦氣喘吁吁,靠著歇息。
邢愚璣快步上前,將雪舫抱起,雪舫睜眼道:“先生......”被邢愚璣制止。
輕抱至榻上,蓋嚴實了,親額道:“好生歇著罷。
”雪舫點頭,閉目睡去。
這邊廂主父堰光身躺著,屋內雖有火爐,卻還是覺得冷,不願睜眼,道:“寶貝兒,幫我蓋條棉被。
”話音未落,一隻手伸過來,冰冷透骨,按在孽根上。
主父堰凍得哆嗦,大屌竟又豎起,他道:“心肝,你怎幺......”他睜眼,看到面前站著個姿表瑰麗的美男子,先是一驚,隨即暗道:“常聽人言道,我已是長得極好的,卻不曾想還有如此精彩人物。
”邢愚璣溫雅笑道:“這位兄台,雪舫疲累至極,讓小生為你效勞罷。
”主父堰被那笑迷了眼,以為是龜奴,方欲起身,被邢愚璣按下,握住那條屌,主父堰“哎呀”一聲軟倒在凳上。
邢愚璣笑得溫和謙恭,主父堰胯下被其侍侯得正爽,閉眼道:“你手上功夫倒是不錯,以前怎沒見過?啊......對,就是那裡,嗯......”邢愚璣收斂笑意,面罩寒霜,另一隻手由袖中掏出一撮銀色絲線,細幼得幾近看不到。
主父堰仰躺於春凳上,雙手平放身側,兩腿微曲。
邢愚璣將線慢慢穿過其膝彎,連住手腕,於胸前綁個活結,搌在手中。
主父堰覺其停下,胯下不滿,睜眼道:“你怎......”邢愚璣冷冷一笑,手上一拉,那線收緊,將主父堰捆綁起來。
主父堰想要掙扎,奈何那線雖幼,卻強韌,勒進皮肉,只把他痛得孽根軟下去了。
“堆雪之臀,肥鵝之股,乃全身最美最佳之所,所謂後庭之花,隱秘之所,便於那兩卞臀肉間,楚楚可憐。
”邢愚璣邊講邊抬起主父堰的左腿,將其翻轉於春凳上,以手撫臀,肌滑若凝脂,觸之心蕩神馳。
至龍陽處,則嘖然水滑,卻是精水流下,潤濕之故。
主父堰驚嚇之餘,扭動手腳,奈何兩邊手與足,皆相連綁縛,兩腿大開作跪拜之姿,動彈不得,惟有破口罵道:“何物狂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快快解開,我還饒你一命!”邢愚璣伸進一指,暢通無阻,內里滑不溜手,妙不可言。
饒是閱人無數如邢愚璣,亦覺下體湧起熱潮。
主父堰吃痛,哼唧道:“痛殺我也!你暫且記住,終有一日,我必雙倍奉還!”邢愚璣冷聲道:“今肉隨砧上,你倒還伶牙俐齒得緊!”再並一指,只把個風流種子痛得唉唉直叫:“別動了,真會痛死的!”邢愚璣抽出手指,把主父堰的穴擺得端端正正,解開褲帶,直接將鳥子撞進去。
才進了個頭,那主父堰哪受過這等對待,早痛得哭爹喊娘,失聲叫道:“不行了,我要死了,真要死了!”閉目合眼,竟真暈死過去。
邢愚璣對奸屍沒興趣,遂拔出大屌,上面沾了紅白之物,煞是撩人。
細看主父堰的屁眼,竟開裂流血,內中流出無色騷水。
邢愚璣嘖嘖稱道:“人雖沒用,倒有個絕妙後庭花!”遂解開主父堰,由梳櫳取了支三指寬的玉勢,借著紅白物的潤滑,插進主父堰的屁眼。
主父堰吱了聲,手足顫動下,又死過去了。
邢愚璣撫上其青白臉頰,眯眼道:“等你慢慢習慣后,我再弄它一個翻江倒海。
”主父堰昏迷中似有知覺,微微顫抖。
第三回 痴情女夢醒春情閣 小書童初陷雲雨劫上回提到主父堰被得暈死過去,待其幽幽醒轉,發覺安然躺於榻上,旁邊的雪舫,光著脊背,煞是可人。
主父堰欲動身子再來一炮,想撫摩下那片雪背,卻疼痛難忍,那隱秘私處像被刀子割般,疼得欲死。
將手往下摸去,面色一白,原來屁眼內塞了東西。
身為男子,最屈辱的莫過於此了,主父堰恨意難消,幾欲咬碎滿口銀牙,暗道:“便是尋遍天涯,我也定要抓到你!”不想雪舫看其丟醜,起身欲走,卻撕裂般痛,惟有緊咬牙根站起。
扶助床欄,兩股戰戰,寸步難行,無奈下挪到屏風後頭,伸手往屁眼摳進去,只把他痛得淚涕橫流。
摳了半天,只弄得滿手血水,那玉勢竟似長在裡頭,紋絲不動。
主父堰撕了幾條白布,包住下身,再扯過屏風上的狐裘,遮住光溜的身子,咬牙坐於春凳上,對門外叫道:“十三娘可在外頭?”過了一陣,房門開啟,門開處,走進一位半老徐娘,艷紅錦袍,薄施粉黛,一雙丹鳳三角眼微眯,端的是風情萬種。
這便是紫堇樓老闆,當年紅透京師的優伶十三娘。
十三娘搖著團扇,繞到屏風后,見主父堰白著麵皮坐於凳上,身下有幾滴血,忙走上前,道:“爺,出了何事?”主父堰忍痛道:“只是跌了一跤,莫要聲張。
”望望榻上,雪舫睡得正熟。
十三娘畢竟在風塵中打滾慣了,曉得不會這樣簡單,但那是客人的事,與她無關,她道:“爺有何吩咐?”主父堰道:“煩請十三娘為我雇頂小轎,就停於後門,讓兩個龜奴將我抬上去。
”十三娘答應下來,搖著團扇出去了。
未幾,十三娘進來,身後跟著兩個健壯龜奴,一人一邊,把主父堰抬了出去。
十三娘探頭望向榻上,道:“小心著點,那位爺可不是好相與的。
”雪舫身子一僵,玉面滑下兩行清淚。
主父堰寡情薄倖,她早已知曉,但卻還是情根深種,無法自拔。
十三娘輕嘆口氣,掩上房門,下樓去。
雪舫轉頭望向窗外,不覺間,又飄起紛揚白雪,拍打窗檯,星星點點,仿似她的心情。
卻說主父堰乘著小轎離開紫堇樓,一心想著回家將那玉勢取出。
好容易熬到家的後門,打了賞錢,在雪地里站得挺直,沖門內大叫道:“長春,長春,快出來扶你爺爺我!”裡面跑出個白胖小子,圓滾滾,肉嘟嘟,倒也可愛。
胖小子見了主父堰,忙過來道:“少爺,昨日您上哪去了?大少爺找您吶。
”主父堰不耐煩道:“別管了,快扶我進去!”長春訥訥應著,手扶於主父堰腋下,將其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