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約嬌妻的清白 - 第26節

廢了,成不?」 謝飛眨了眨眼睛,幾乎要脫口表示贊同了,不過董老三接下來的話又讓他憤怒起來。
「跪下來,給我磕個頭,老老實實叫我一聲爹,這個賭就取消了。
」董老三趾高氣揚起來。
叫爹?那就是要承認這個人在這十幾年裡,對謝家的鳩佔鵲巢是合理合法的了?老謝家最後一個反抗的人也要被征服了? 就算是自己的妻子身處危險中,這個軟也絕對不能服! 況且挺他的口氣,他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
「可能嗎?我就是要看你怎麼夾著包從飲馬河子滾蛋呢!叫你爹,做夢吧!」謝飛幾乎已經是嘶吼著說出這些話來,外面的謝玲聽到房裡這倆人吵起來了,急忙快步進了房間里。
「幹啥你們?吵吵把火的!」謝玲說著拉著謝飛的胳膊就往外拽。
「你拽他幹啥?讓他吵吵。
」董老三一臉的額不屑一顧。
謝飛甩了下手臂,把姐姐差點甩了個趔趄,用手指著董老三發狠說:「我就看你怎麼得逞的!我就看你是怎麼贏的!好!還有一周時間,七天,我就看你有什麼妖術!」 儘管已經氣沖腦門,謝飛卻還是保持了一絲理智,沒有當著姐姐的面把事情全盤抖落出來。
不過謝玲還是聽出了些問題,重新拽著謝飛的胳膊問道:「啥七天?你倆干哈?」 董老三乾笑了幾聲,像是勝券在握的樣子,毫不在意謝玲還在這裡,帶著一種讓人覺得很難形容的笑說:「既然你小子這麼步步緊逼,那三叔我可就不客氣了啊。
」 謝飛一時沒有理解董老三所指的是什麼,而且忌諱姐姐在場,如果打賭的事給姐姐知道了,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下這個台階。
這種賭約,是一時頭腦發昏才立下的,其實等冷靜下來,謝飛早就後悔的要死,只是一個所謂的臉面問題在支撐著,他相信自己的判斷,更相信自己的妻子不會做出背叛自己的事,但是他還是後悔用自己妻子的清白來和這個流氓賭這個荒唐至極的賭。
但是男人就要言出即行,心裡明明覺得這是個董老三精心挖好的陷阱,卻還是硬著頭皮不想認輸和退縮。
「姐,沒你事,我和他之間的事,總得要解決,你別管!」謝飛又一次使勁掙脫了姐姐的拉拽。
謝玲又被甩了一下,這次好像手指被甩的有些痛,臉上也露出不悅,有些慍怒說:「解決啥解決?三叔都來十多年了,對咱家功勞大過天,連咱姑她們家也早就不計較了,你啊,就和咱爸一樣,小心眼子!」 謝飛的頭猛然發漲起來。
這是今天第二次聽到有人提起早已經不在的老爸了。
他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完全想不起爸爸長什麼樣子了。
他突然發現,原來自己對爸爸的印象,最深刻的竟然只有那個蒙著白布的僵硬冰冷的屍體。
眼圈猛然紅漲起來,像個不爭氣的孩子,謝飛就那麼站在房間的地上,眼淚止不住的涌了出來。
「咦?老公你洗完澡了?……哎?這是咋了?」一個香噴噴的人在身後挎起他的胳膊。
是妻子高琳娜也聽到了這屋的動靜過來看情況。
「瞅你那慫樣子!一個老爺們,哭哭唧唧的!趕緊滾蛋!」董老三有些不耐煩的揮手嚷嚷。
「行了,娜娜你趕緊把他領回去,一回來就和三叔吵架,真是的!」謝玲一邊說著,一邊和高琳娜一起,把謝飛推出了正屋。
被自己的妻子拉回房間,謝飛眼淚是止住了,但是那氣頭可還沒過。
高琳娜笑呵呵的抓起個毛巾輕輕的幫謝飛擦乾淨臉上的淚痕,撅著嘴巴問:「咋了?我就一會沒看到,咋還吵起來了呢?」 謝飛說不出吵架的真正原因,只好支支吾吾的敷衍到:「他和我姐都說我爸的事,我就受不了了……就吵起來了。
」 高琳娜拉著謝飛坐到炕邊,在丈夫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柔聲說:「都那麼多年過去了,他們說兩句就說唄,你呀,啥事都較真。
」 謝飛被這個吻吻的整個人都要融化掉了,猛地環擁起妻子軟乎乎、香噴噴的身體就往炕上壓。
「……你急啥?還能少了你啊?……等下……我還沒洗澡呢。
」高琳娜柔聲道。
「別洗了……完了再去洗……」謝飛喘著粗氣。
「……熊樣……」 「你咋還學會說熊樣了呢?」謝飛手忙腳亂的忙活著問。
高琳娜咯咯的笑:「和你姐她們學的唄……燈關了呀……」 「咔噠」西屋的房間黑了。
寂靜的山村。
寂靜的農家小院。
黑乎乎的窗子。
有節奏的肌膚的撞擊聲。
不,不止西屋。
正屋也響起了和這邊一樣的聲音。
清脆並且急促。
間或夾雜著女人愉悅的呻吟。
此起彼伏,也不知道兩個房間里能否互相聽到。
…… 二十九 「……呼……」劇烈喘息尚未平息的謝飛僵硬身體好半天才從妻子身上側身翻下來。
「……累嗎?好久沒這麼舒服了……」妻子伏在他的胸口小聲說。
這次他沒有早泄,一切都很正常,就像剛和高琳娜結婚時候一樣勇猛。
調整好氣息,頭腦也慢慢冷卻下來,謝飛想起來剛回來的時候在洗漱盆子里發現的東西。
「盆子里那些東西是咋回事?」謝飛突然發問。
高琳娜咯咯的笑了一會才回答說:「我昨天和你姐去村裡衛生所玩,小秋姐非要塞給我一堆套子,我也沒好意思掏出來,就帶回來了。
」 這個解釋天衣無縫。
「你們跑衛生所玩啥?」謝飛問。
「打麻將呀,小秋姐是你們村衛生所的呀。
」 對,謝飛想起小秋是衛校畢業的,是村裡衛生所唯一的有學歷的醫生。
「你這還學會打麻將了呀?」謝飛笑了笑問。
提起麻將,高琳娜似乎一下子來了興緻,支起上半身,一邊笑一邊說:「你們這邊的玩法和我家那邊不一樣,廣東那邊沒有什麼會兒的說法,我剛開始玩你們這裡的打法還真的好不適應呢。
」 謝飛奇怪的問:「咦?你南方人會玩麻將嗎?我咋不知道?」 「南方人也玩麻將呀,在農村看大人玩,很小就學會了呀,只是長大了,很少有機會玩,這次回來,這幾天天天玩,真的是又把我的麻將癮給培養起來了呢。
」 聽妻子說她這幾天始終都在玩麻將,謝飛心裡倒是踏實下來。
只要能和董老三那個王八蛋保持距離,就不信他能使出什麼陰謀詭計出來。
「對了……」高琳娜突然好想有些話題難以啟齒,猶豫起來。
「啥?」謝飛奇怪的問。
「……我知道,對於你家的事,你一直不願意提起你爸爸,我以前也沒怎麼問過,不過這幾天我和你姐聊過,她說的,和你說的有些不一樣哦。
」 謝飛警覺的側過身,面對著妻子奇怪的問:「不一樣,啥不一樣?」 高琳娜似乎有些猶豫,頓了頓才小心翼翼的說:「姐說……三叔和你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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