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情短篇合集 - 第636節

的區別。
她說,我哪點漂亮?我說,我看你眼睛、眉毛、鼻子哪裡都漂亮,就是兩個奶稍微太大了一點。
她笑了。
此時,我已經將手插進她的胸扣縫裡了。
她捉住我的手,不讓往裡伸,小聲說,不行,說是說,你怎麼來真的?我說,我只把你奶捏一下,捨不得了?她說,捏一下奶有什麼捨不得的,只是有人看到不得了。
我說,單元門我都關了,哪個看得到。
她笑著說,你們男人都是個鬼。
我說,不當這個鬼才不是男人了。
她在我的手臂上狠狠捏了一把,說,便宜你,只准捏一下。
我說,一下太少了,二下吧。
說完,就迅速將手摸到她胸前去了。
她的兩個**真是夠大,哺過乳的少婦,那奶與女孩子的絕然不同,抓握在手裡**的,缺少彈性,但可以將它擠捏成各種形狀。
我將她輕輕的攬到懷裡,手從她衣服底下摸到胸前,在她兩隻奶上滑來滑去,輪翻肆意地**。
她微微閉著眼,身子嬌軟無力地靠在我的胸懷裡。
此時,我的**已經硬脹得直挺挺的,裝著要看她的奶,將她推倒在床上,撲上去,將她的身體壓在身底下。
她被我壓得氣直喘,不停地扭動著身子,顫聲的說,只准摸奶啊,抱著摸不行?壓得我都喘不過氣來了,她邊說邊掙扎。
我說,只把你壓一下,親一下子。
說完,就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
她臉不停的擺,要躲開我的嘴。
此時我體內**旺旺,只管按住她的手,用嘴扯開她胸前衣服的紐,在她已經半露出來的大奶上不停的親,咬住她已經豎挺的大奶頭不停的吸。
過了小一會,她的身子就不再大幅扭動了,由著我嘴對嘴的與她親,並將舌與我的舌攪纏在一起。
她的身子真是豐腴,我一手撐在床上,在與她交頸親嘴的同時,一手從她圓滾滾的胳膊開始往下摸,摸過前胸,滑到後背,又從她褲子后腰插進去,摸向她的肥**——,我已久曠男女人事,只覺得她渾身上下的膚肌十分的柔軟滑膩,又抽回手抓揉擠捏她的兩隻**。
肆掠中,感覺她的手好似無意的在我的**上撞了一下,我趁勢解開褲前拉練,將那早已熱似火,硬如鐵的**放出來。
我將她的手拉過來,她手一觸碰到那裡就趕快抽了回去。
我小聲對她說,捏一下。
她通紅著臉,說,想得美,不捏。
我也不勉強她,伸過手去解她的褲帶。
她用手揮攔抵擋,說,你這個人不知足。
我說,讓我把下面看一下。
她說,那地方有什麼好看的撒,但終究還是讓我把她的長褲與褲子頭都拉了下來。
我用舌在她的陰部去舔,開始她用手緊緊的捂住,慌急地說,不行,怎麼能用嘴。
我說,能行。
她的**已經腫脹**,我用舌將她的**舔弄得大似碗豆一般,裡面已經沁出水來。
我盯著她水汪汪的眼睛,小聲說,讓我搞一回。
她說,不行。
我說,我已經受不了,不信,你看,說著又將她的手拉放在我的**上。
這回,她沒有鬆手,按我的意思,用手指頭輕輕的捏住慢慢套揉,嘴裡細聲細氣說了句,唬死人,這大個東西。
我說,大還不好,我要放進去搞了。
此時,她再沒有拒絕,只是嬌聲的說,讓你搞了,你對任何人都不能說啊。
我說,那當然,這個我知道的。
於是她就徹底地放鬆了身子。
我的**早已經熱似火,硬如鐵了,很容易的就進到了她那滑滑的**中。
我將她的腿架在肩上,挺著**時急時緩地將**送進她的**之中,隔幾下,就用力地頂向最深處,每當抵住她的花心,她喉中都會發出輕輕**。
當時的那旖旎風情,深入骨髓的快活,真是難以用語言形容。
時間過得飛快,我也是久未**,體力旺盛,大約在半小時里,連搞了二次,第二次**的時間比第一次還長,感覺比第一次還要好。
可惜,她就只給了我這一次機會。
大約一個月後,她就搬走了。
她老公單位分了新房,也給她臨時安排了一份工作。
她走後,那間房一直空了半年才來人住,是個單身,有時半夜來睡覺,白天很少見他的人影。
這半年裡,單元里實際上就只住兩家。
慢慢的,我與隔壁這一家的兩口子也混熟了。
這一家的女主人姓蔣,男的姓周。
說實話,這兩口子除了不大拘小節外,人還是蠻好的。
我這人有個大大咧咧的毛病,廚房裡的油鹽醬醋等用過了就隨手一放。
他倆不拘小節之處,就是常常的將我的東西共了產。
我之提起這些,並不是因為我小氣,而是我要說的故事與此多少有點關係。
年青人本來就好相處,同在廚房做飯的時候總是說說笑笑,對她兩口子談情說愛的一些事也就知道清楚了。
女鄰居的姐姐原來就住我這間房,她與老公交往就是她姐姐撮合的。
她老公人挺勤快,長得還帥。
這就是她兩人結合的原因。
但我與小易來了之後,就顯出她老公的不足之處了,她老公雖然勤快,但不勤奮,肚子里沒有什麼墨水,說話間的談吐言辭,就有點相形見拙了。
有一次,與她閑話時,扯提到這事,她說,我老公要是有一點像你這樣用功學習就好了。
我說,也不一定,羅卜白菜各人喜愛。
我老婆對我說是你家小周好,家務事都包乾淨了。
我是回家就看書,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家務事不做。
她說,男人嘛,一天到晚做家務事算什麼出息?我姐夫將他從大集體調到了工商局幾年了,他要是有出息,就不是今天這個樣子。
一個大男人,成天做家務,像個姨娘。
他要是肯在學習上下功夫,我那裡會讓他去洗衣服、買菜、做飯。
你當是他勤快,他是日子閑得不好過,你沒看見他,吃了飯就是往外跑,在家,要麼就是坐到睜磕睡,要麼就是早早的**睡大覺。
看他這樣人就心煩。
以後,不會說,不會寫,到那裡都難站住腳。
這山望立腳點那山高,真是家家都有難念的經。
也許是因為這,還有其它的原因吧,在我趁機輕薄她的時候,她竟然是沒有怎麼反抗。
那一天的晚上,他老公不知玩到什麼地方去了(當時沒有呼機與手機),半夜,她小孩忽然發起燒來,她急得把我從睡夢裡叫醒,讓我陪她送小孩到醫院去。
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騎上自行車將她與小孩送到醫院看急疹,忙活了兩個多小時才回家。
回家后,小孩睡著了,她披著衣服靠在床上看著她。
我勸她別著急。
她說,我不是著急,我是心裡煩。
她說,你看,哪家的男人像他,深更半夜的不回來,今天要不是你,我一個女人半夜裡怎麼能夠抱她(小孩)到醫院,鬧得你也不能睡,真是不好意思。
我說,沒什麼,隔壁鄰居,幫個忙是應該的。
小周這晚還沒回,會到哪裡去了。
她說,鬼曉得死到哪裡去了,除了打牌,他還有什麼正經事好做。
我說,也是的,打牌有什麼值得一打一晚上的。
見她著急,我也不好意思就去睡,於是就陪她說話,先是站著與她說,後來就坐在床沿上了。
她也沒說什麼,只是往裡挪了挪。
她也是睡覺後起來到醫院的,此時靠在床上,神色慵慵的,披著外衣敝著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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