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情短篇合集 - 第635節

有,但心裡總是這樣子想。
我笑著說,雖說是女找男,隔層紗,這層紗也不是那麼就容易捅破的。
她說,有什麼不容易,要不是我這人正經,十七、八歲的時候就被別個男人把心思想了。
我笑著說,你們女的都這樣,只准自己放火,不許男的點燈,你十七、八的時候就與別人談朋友,你小易與別人說個話丟個眉眼,你就吃醋。
她說,哪裡撒,我與小易之前從未與別人談過朋友,我與他隔壁灣子里,我要是與別個談過朋友,他還能不知道。
我故意問,那你說心思差點被別個想了是怎麼回事呢?這女人哪,就是愛虛榮,看我好像是不相信的樣子,就把這也許從來未對別人講的事講了。
她說,哪裡撒,是我同房頭裡的個叔,邪得不得了,那一天,到我屋裡來,看我屋裡沒人,硬是把我按到床頭上,把我的衣服都解了,在胸前死摸死捏的,還用嘴吮,弄得個人心裡慌慌的——,我問,那你的心思怎麼又沒有被他想到呢?她笑道,迷迷糊糊地褲子都被他**了,他把他那個東西拿出來,非要我用手捏,好大個傢伙,唬了我一跳,把我唬清白了——,我堅決不同意,他死不放手,我說,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才逃**這一難。
我說,那他往後就這樣算了?她笑著說,我那個叔邪得很,早先奶就被他摸過好幾回,那一天盯到屋裡只有我一個人,越是邪得沒有門,硬把我按在床上揉了個把鐘頭,弄得我都差點受不了了,要不是他那個傢伙大得怕人,那還不被他把心思想了。
我發現他不光是想捏奶,還想占我的身子后,我就總是躲開他。
我笑說,那證明你當時已經被他捏奶捏得心裡也邪了,又接著說,你也是的,東西大還不好,別個想大的還想不到。
她笑道說,那時候我還是姑娘,年紀又小,心裡怕。
我說,要是現在,你肯定就不會怕了。
她聽了直笑不說話。
她是一邊搓著衣服一邊與我說話,從她敞開的衣領里,露出的頸項是白白的,兩個圓圓的奶房也能看到小半邊。
她除了身上還帶著點鄉下人的土氣外,的確算得上是個美婦人。
此時,我與老婆分開已經兩個多月,早就感到性饑渴了,話說到這個份上,這心自然就有點歪了,底下也覺得硬脹脹的,就生出了想把她親摸一回解解渴的念頭,但也不敢造次。
我揣度,她心裡對老公如此怨忿,除了是因為她目前還是鄉下人的身份,老公地位變了,有過陳世美的心以外,也許還有別的什麼原因。
於是就有心再撩撥,營造下手的機會。
我接著說,幸虧你沒有做出傻事。
如果你在氣憤頭上真做了,說不定事後又後悔。
她說,我這個人做事從來是乾乾脆脆,想做的事做了,肯定不會後悔。
我說,那不一定,你說的小易那個事,只是你心裡瞎猜,不一定是事實,最後他不還是跟你結了婚。
再說,你小易在市委機關做事,一進去就是科級,以後還要陞官也說不定,你何必太計較那過去了的事情。
她氣憤不過的說,提起這事我心裡的就氣。
當初是我自己死活的要跟他,我哪裡找不到個好人家。
現在想起來就煩,跟著他有什麼好,成天在屋裡做牛做馬;他一點小個子,人又不中,官再做大點也無用。
我說,個子小是小一點,你說他人不中就有點過頭了吧?他能寫能畫,大學本科畢業,工作也好,以後前程大得很。
她也許是氣急了,竟口沒遮攔地說,我說的不是這個不中。
我還是有點不明白她的話,接著問,那你說還有什麼不中,她說,什麼不中,做事不中。
這一下我心裡好想懂了,她莫不是說的床上功夫不中吧。
心想,要真是床上功夫不中,那他們這年青小夫妻的日子就真是難熬了,難怪她對他如此的怨忿。
為把事情摸清楚,我故意還往這事上燒火,帶著惋惜地口氣對她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話我不好搭白,你的意思是說一朵鮮花別人想摘摘不到手,他是放到枝子只看不摘,對吧。
我覺得這話的意思是已經是夠露骨了。
她可能會就此打住沒想到她竟接了下句:我在鄉里沒來的時候,曉得幾多人想我的心事,到這個鬼地方,把人都關住了。
聽她這話中好像有點想偷人偷不到的味道,我覺得有點門了,就繼續說,這話我信,鄉里熟人多,來往也方便。
再說,你人長得漂亮,奶又大,哪個男人都會想心思,換了我是你灣里的那個叔,決不會讓煮熟的鴨子飛了。
她笑道,他是怕我真叫起來臉沒地方放。
我故意問,他要是真做,你會不會喊。
她說,這種事哪個敢喊,喊出去還不是丟自己的人。
當時,他在我身上到處摸呀捏的,我心裡直慌,身子都軟了。
我笑道,你那個叔是色心大膽子小,要是再堅持一下,用點強,這癮肯定就過了。
開了頭說不定還有得繼續過。
她笑道,你們男人都不是個好東西,吃不飽,喂不足。
俗話說,聽話聽聲,鑼鼓聽音。
聽她這話,我的心真已到了蠢蠢欲動的地步,但此時她衣服已經洗好,正準備往外曬。
單元門正開著,不是下手的好時機。
經驗告訴我,機不可失,這事決不能冷場,要趁打鐵。
於是,她晒衣服我幫忙,恨不能她馬上就把衣服曬出去。
趁幫忙她晒衣服的時機,還裝著無意的在她奶上撞了一下。
衣服曬完了,我回自己房裡呆了一下,瞅那個她的最好時機,等她進到自己房裡后,我趁機將單元門關上,這樣做是以防萬一,如果上了手,也好直接地長驅直入。
上不了手,也可做到進退自如。
她進自己屋裡后,沒出來,也沒關房門。
我想要趁熱打鐵,也只有進到她房裡去,等她出來,怕黃花菜就此涼了。
我手端一杯水,輕悄悄地走到她房門口,看她正坐在裡屋的床上整理頭髮。
我走到她裡屋門口,看著她床頭衣柜上的大衣鏡上映出的影像,與她說話。
我說,你真的蠻漂亮也,你小易真是要當心戴帽子。
她說,他當個鬼的心,他哪把我放在心上。
我說,不把你放在心上該他失悔。
她說,他悔個屁。
我說,他是放得下你的心,要不是放得下你的心,不把你照得緊緊的才怪。
她說,他有那大的本事,東西照得住,有腳的大活人,他能照得住。
我說,你也說得太玄乎了,真有人想搞你,你會答應?。
她說,那說不倒,他又沒得用,我心一煩,管他個舅子,女人總不是要讓男人搞的。
她的話真是說得邪,我心中的**欲越來越熾,再也不想遮蓋廬山真面目了,成不成都在一念之間。
為保險起見,我心想,先文搞,文搞不成再想別的辦法。
我繼續作著最後的試探,對她說,你這一說,我的心都快邪了,真是想把你的大**捏一下。
她說,個吊奶有什麼好捏的。
話已經到了這個份上,我決心一試,於是,走到她面前,真在她奶上摸了一把。
她一下子把我的手推開。
我說,你看,真有人想你就不肯了?她身子沒動,沉默無言。
我在她身邊坐下來,輕聲說,只玩一下,行不?她盯著我,說,鄉下人有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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