饞  (腦洞合集、人外) - 插播一個小東西,與本文無關,可跳過。 (2/2)

“嗯。”
“飲料和水果不解渴,喝白水吧。”
“嗯,”你點點頭,提醒道:“你洗了澡把水擦乾,不然有濕氣。”
他偏頭看了下身上的水珠,應道:“好。”
“上次我看你睡覺的時候頭髮都沒幹,以後不許濕著頭髮睡覺。”你喝了一大口涼水,又道:“明天我事情多,可能要加會兒班,要是回來晚了,你就先吃飯,不用等我。”
“姐姐。”弟弟突然開口。
你“嗯?”了一聲,見他欲言又止,你放下水杯道:“說啊。”
“今天叄姑打電話到家裡來,讓我們暑假回家看看爺爺。”他說完,不露聲色地注意你的表情。
你不是很想回老家,一回家總被逼婚,說來你也二十九了,馬上就叄十了,是差不多該結婚了,可你連個男朋友都沒。
弟弟知道你很煩這些,所以忍到現在才說,他默了片刻,道:“姐姐,你為什麼不交男朋友呢?”
你想了想你圈子裡的男人們,要麼不夠帥,要麼不夠溫柔,要麼素質差了點,總之和弟弟比起來都不行,你拿弟弟和他們比,發現就沒有一個比弟弟好的。
你無奈道:“我有什麼辦法,我遇到的男人沒一個比得過你,要是連弟弟都比不過,我為什麼不跟弟弟過。”你說著趿著鞋悶悶地走了。
你走後,弟弟才輕聲說:“幹嘛……拿我作比較……”
你頓住腳,疑惑道:“我身邊最親近最熟悉的男人就你了,不拿你比拿誰比?”
弟弟語塞,他抿了抿唇,沒說什麼。
等你回房,立在吧台的弟弟微微翹起嘴角,原來自己在你心中,是個男人了。
終於不再只是弟弟了。
翌日,你出門上班,弟弟已經用叄明治機做了兩個叄明治,你順手拿了一個到玄關換鞋。
弟弟幾步走過去把剩下的一個叄明治和牛奶遞給你,你搖搖頭:“吃不了那麼多。”
他站在門口,等你出門,乖巧地朝你揮手。
待你出門后,弟弟轉身到了你的卧室,他張開雙臂撲向你的床鋪,深深吸了口,滿足地嘆息,全是他心愛的你的味道。
手指伸進被窩,那裡還留有你的餘溫,就像發情期尋覓雌性信息素的雄獸,他貪婪地汲取著你殘留的一切氣息,那被你味道刺激喚起的慾望在你床單上磨蹭、發泄,卻還是得不到滿足,他無奈地把頭搭在你枕頭上。
他起身走到你的衣帽間里,熟門熟路地拉開一個抽屜,是你擺放得整整齊齊的內衣褲,他巡視了一番,眼眸微眯,修長的手指玩味地勾起一件黑色蕾絲內衣,內衣的海綿與你其他的內衣比相對較厚,它旁邊還有配套的內褲,他拎起那一小團內褲,布料極少。
他沉著臉不知在想些什麼,隨後把它們按原樣放回去,踟躕了下,想起昨天晚上沒聽到洗衣機的動靜,走到你浴室里,洗衣籃里果然有臟衣服,翻開T恤和短褲,底下赫然藏著條肉色的內褲。
就像找到了彩蛋,他帶著淡笑把那小內褲拿起來。
你一般洗了澡就會順手把內衣褲洗了,只有你特別疲累的時候,才會擱那著第二天下班回來的時候洗。
你一向注意衛生,這樣的時候極少極少。
弟弟翻開內褲,那淡淡的分泌物像誘惑夏娃的蛇一樣曼妙,想到這是從你花心裡沿著幽徑慢慢蜿蜒出來的花蜜,他忍不住戰慄起一身雞皮疙瘩,嘴角浮起淡笑,心道,這可是極少的機會,得好好把握。
忽地抬頭,看到鏡子里的自己,拿著姐姐內褲的弟弟,怎麼看怎麼像個變態。他慢慢走進鏡子,鏡子里的男人額發后捋,氣質清冷眼神陰翳,像條伺機而發的蛇。
他拍拍自己的臉,將額發揉散,落在眉眼間,故作溫和地翹嘴笑起,又是一副溫柔俊逸的奶狗樣,他知道,你喜歡他這溫和的模樣。
你喜歡他穿白襯衫、大地色系的毛衣、運動鞋;喜歡他溫柔靦腆地垂首微笑;喜歡他乾淨純粹;喜歡他像個大男孩的一切行為。
他了解你,比你了解他更甚。
他知道你的每一個喜好,你一眨眼、一偏頭、嘴唇嘟起的每一個細小差異的弧度,他都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所以你從沒見過他抽煙,從沒見過他喝酒,從沒見過他在深夜和女人廝混。
他真的已經很努力了,很努力地不去肖想你,很努力地不去做個想操姐姐的禽獸。
可你對他的誘惑是絕對唯一的,致命的。
他將內褲套在那朝氣勃發的下身,用那曾和你的小穴親密貼合的布料摩擦著,腦子裡瘋狂地意淫著你,你的裸體他看過無數次,甚至那每一處曼妙曲線是如何從稚嫩走向成熟,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他知道你喜歡他,那種喜歡從最初對弟弟的喜愛,在他的努力下摻雜了對男性的欣賞,如今……模糊於弟弟和男人之間。
他們來自一個迂腐沒落的世家,封建思想是纏在你身上的痼疾沉痾,他知道即使最後你真的愛上他,愛得如他一般瘋狂,你也沒有勇氣踏出那一步。
你就是那樣的膽小鬼。
他花了十多年,也不過才走到今天這一步。
對你的渴望將他折磨得焦灼,那一股股噴湧出來沾染在你可憐的小內褲上,像被打落在泥地里的花,泥濘骯髒,楚楚可憐。
你果然加班了,晚上9點到家,瞧見餐桌上有弟弟做的飯,你夾起吃了一口,還是熱的。
沒看到弟弟,你徑直回了房間,洗了個澡,裹著浴巾拿著剛換下的內褲,想起昨天的內褲,卻發現洗衣籃不見了。
你疑惑地洗了手裡的內褲,走到生活陽台,曬的時候發現了昨天換下的內褲……還有其他衣物。
弟弟洗的嗎?弟弟用洗衣機攪得?
你衝到客廳,弟弟正赤著上身熱菜,急道:“你用洗衣機攪了我的內褲?”
“沒有。你不是說內褲只能手洗嗎。”弟弟把菜從鍋里倒進盤子,端著盤子放到餐桌上,“吃吧,都熱了。”
“那你是……”你噎了一下,低聲道:“你是手洗的……”
“對啊。”弟弟疑惑地歪頭,“不是你說內褲都要手洗的嗎,我的內褲也是手洗的。”
你臉微微泛紅,嘟噥了兩聲,“我的內褲我知道洗。”
弟弟道:“我本來是想看看你有沒有臟衣服一起攪了,但是誰知道從裡面翻出個內褲,是你教育我內褲脫了要立即馬上趕緊洗的……你忘了?”
想到弟弟親手搓洗自己內褲上的……你心裡彆扭急了,但是再去糾結說不定弟弟反而會意識到,會更尷尬,於是你上桌吃飯,不再多言。
弟弟淡定地跟著一起吃,你道:“你沒先吃嗎?”
“嗯。”弟弟專註地低頭吃飯。
忽然你的手機一陣輕顫,你打開看了眼,鼻腔里哼出輕快一聲笑,開始回信息。
弟弟捕捉到了你的輕笑,不著痕迹地看你回信息的表情。
饒有興趣?
一整晚姐姐都在和人聊天。
弟弟把桌子收拾完了你還在沙發上回信息。
神情那麼愉悅應該不會是同事,畢竟你工作繁重,同事這麼晚找你一般不會讓你開心;你和家裡親戚也沒有親密到會聊這麼久;和閨蜜聊天你更喜歡直接打語音電話或者視頻。
你笑著低頭輕輕咬了指甲,是個男人。
回複信息的間隙,你用手機屏充當鏡子理了下頭髮。
還是個你有點興趣的男人。
弟弟眼眸低垂,慢慢喝著可樂。
他猜你今天在外面遇到誰了,應該是個熟人,你那慢熱的性格不可能和一個陌生人迅速聊得這麼嗨。
男人,能入你眼的熟人,外在形象應該不錯,至少是你喜歡得那種類型。
關若松?
弟弟猜出來了。
他拿可樂罐的手無意識的捏了下,罐身凹陷進去。
該死的垃圾,又出現在姐姐面前了嗎?弟弟心想。
“弟弟,明天周末,你有沒有想要去哪兒玩?”你突然問道。
弟弟愣了下,你突然問這個……如果他說哪兒也不想去的話你就要和那個人約了,他撓了撓頭髮,遲疑道:“是有想去的地方……”
“想去哪兒啊?”
要想一個你也會跟著去的地方。弟弟如是想到。
“小時候爸爸常常帶我們去的那個公園要拆了,我想周末去那裡採風,附近很多老房子,拍出來應該挺有味道的……做個紀念。”弟弟有些低沉道。
瞥到你高昂的情緒突然低沉下來,你輕聲道:“要拆了嗎?……嗯,那我也去,我也很想再看看那個地方。”
爸爸是你最依戀的親人,和他有關的任何事都足以讓你傷感,足以讓你放棄其他事去追思哀悼。
弟弟得逞了。
你和手機那邊的人聊了會兒就結束了,你看了看時間,10點半,問他:“明天休假,我現在還不想睡,一起看部電影嗎?”
弟弟點點頭,去拿了零食過來,你喜歡看電影吃零食,或者說是吃零食順便看電影。
提到爸爸讓你很消沉,選的喜劇看不下去,換了部沉重的文藝片,導演的長鏡頭下女主角堅強地面對失去戀人的痛苦,姐姐是個淚點很低的人,幾次叄番地哭倒在他肩上,邊哭邊罵,“老娘最煩這種了,待會你又要回憶了!”
“我說你要回憶吧,嗚嗚嗚……回憶尼瑪,老娘都看穿你的伎倆了!嗚嗚嗚……為什麼他會死啊!為什麼要虐老子!”
你一邊哭得傷心,一邊罵,還不忘往嘴裡塞零食,而他也習慣了,輕輕拍著你的背安撫道,“沒事,是個好結局,我看了簡介的。”
“我知道!”
“那你少哭點,我看著心疼。”弟弟輕聲在你耳邊說,溫熱的氣呼在你耳朵上。
你抬首望他,俊俏的臉因你哭泣低迷著,你伸手勾住弟弟的脖子暢快地哭,“弟弟你要一直這樣心疼我……”
“好,一直心疼你。”弟弟柔聲哄著你。
你蹭著弟弟的胸膛,覺得他真的很能給你安全感,你抽抽噎噎道:“你騙我,以後你有老婆了就不會這麼心疼我了……”
弟弟正想介面,你又道:“不過你等有老婆我肯定也結婚了,我得找個比你還疼我的……”
弟弟想說的話似乎哽在喉頭,他眼神沉了沉,聲音卻輕輕柔柔的像是和你玩笑,“你說還有誰能比弟弟疼你?”
你頓了頓,看了眼他,小聲道:“弟弟,你還記得……唔,關如松嗎?”
弟弟的臉沉了一下,隨即輕蔑地說道:“記得,就是那個拋棄你去國外念書那個。”
“怎麼說話呢!才不是拋棄,我當時跟他是好聚好散,再說高中自己都是個小孩,什麼都是由父母決定的,哪兒輪得到自己想幹嘛就幹嘛。”你連忙替他申辯。
弟弟討厭你維護那個渣滓,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什麼情緒,只點點頭,“姐姐喜歡就好。”
“我沒有喜歡他!只是今天突然遇到了,他回國了,恰好也在我們那棟寫字樓!你說巧不巧!”你聲調揚起來,回憶道:“他沒怎麼變,還是那副溫溫柔柔的樣子,中午我們在外面吃飯的時候他還是好受歡迎。”
弟弟心裡把吳如松恨了十萬八千遍,人模狗樣的垃圾,又來纏上姐姐!
巧?怎麼可能那麼巧!
姐姐不知道那個垃圾的本性,但他一清二楚,他現在這幅在外謙和有禮的模樣可在他身上學了不少的。
你因為剛剛趴在他身上哭,離他很近,弟弟攬著你安撫,正好圈你在懷裡,而你因為興奮地談起關如松時把身體立直了,脫離了他的範圍,這讓他很不舒服。
他抬手撫了撫姐姐的長發,狀似饒有興趣的樣子,“那姐姐還喜歡他嗎?”他姐姐以前喜歡那個垃圾,還和那個垃圾談過一段青澀的戀愛,被他破壞了不少,正好那個垃圾又要出國,才斷了關係。
沒想到,垃圾又捲土重來了。
“說了不喜歡了……”你低聲嘟噥了句,眼睫卻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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