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爬牆就操死(1v2) - 替久久打的 po18g b .c o m

沒等他開口,就結結實實地挨了夏之繁的一拳,他沒有回手。
夏之繁感覺自己衝動了,可是下意識就這樣做了,如果不是他,程言久根本不會住院,誰都能看出來她那幾天的情緒有多糟糕,本來以為這段時間發生了嚴重的事情,沒想到居然是因為姜白琛。
難怪那天他會在病房外道歉,本以為他是在為撒謊的事情道歉,沒想到是為了那麼多事情。他確實應該道歉,道歉還不夠,應該好好打一頓。
“我不會放棄的,她從一開始就是我的,所以到最後也只能是我的。”姜白琛擦了一下嘴角,有些破皮了。
秉承著打人不能打臉的原則,兩人在練習室狠狠打了一架,姜白琛一開始還手,打了他幾拳。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heis wu .c o m
夏之繁冷笑:“我這幾拳,都是替久久打的。”
他知道,程言久肯定不會對他說狠話,她這個人一向心軟,最多說幾句自己覺得很絕情的話,一點兒威懾力都沒有。但是能夠讓她這樣決絕,一般已經把她氣得不輕了。
這話一出,姜白琛再也沒有還手。他才不會客氣,結結實實地打了他一頓,不過再也沒打臉,畢竟過幾天還要拍攝演唱會VCR,總不能破相,到時候媒體又會寫什麼團內不和,然後大做文章。
“怎麼?聽到久久的名字,就不反抗了嗎?”
夏之繁氣得不行,“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我知道。”姜白琛捂住肚子。
夏之繁這幾拳打得可不輕,他說話聲音都輕了許多,夏之繁當然應該生氣,他這是趁人之危。可是他就是放不下程言久,和她分開的那段時間自己的狀況變得很糟糕。
以前有過失眠,但是吃點褪黑素就能睡著,不是大問題,但是現在吃褪黑素都沒用。和程言久一起的那段時間是他睡眠狀況最好的時候,本來以為是生活作息規律帶來的,結果是程言久帶來的。
所以,他逐漸意識到,程言久對他來說,並不是喜歡的人那麼簡單,他不想放棄她。
就算現在她和夏之繁在一起了,總能找到機會插入他們之間,畢竟夏之繁的工作那麼繁忙,過完年就要進劇組,中間穿插著幾天巡演,估計沒時間陪她。
但自己不一樣。
他過完年之後,除了團巡演,就剩下幾首OST錄製,客串一部劇的男四號,總戲份的錄製不超過一星期,有很多的時間。其他都是非常零碎的工作,廣告代言、線下活動和綜藝,都不會很久。
有很多機會可以介入他們的感情,因為程言久是個很需要陪伴的人。
夏之繁盯著他,“白琛,我不想和你關係鬧得太僵,以後還要相處,別來打擾我們的生活了。既然你們的關係已經結束了,就應該好聚好散,這些事情別讓第四個人知道,不然久久會很為難。”
“你還真替她著想。”姜白琛苦笑。
“我是她男朋友。”
雖然把話和姜白琛說開了,但就因為這樣,本來回去和程言久親熱的計劃也泡湯了。
其實夏之繁心裡清楚,姜白琛說這麼多話都沒有用,他知道,因為程言久心裡的人是自己,所以姜白琛才會跑到自己面前說這些。不然,他根本不會有機會的,如果程言久真的和姜白琛情深似海,哪裡還有他的事情。
他把視線固定在程言久身上,“久久,我想和你在後台做,可以嗎?”
“那你先告訴我,你生氣嗎?怪我不告訴你那些,你會不會……會不會不要我?”程言久小心翼翼地問。
這對她來說是最重要的。
一直以來,她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只要夏之繁還願意和她在一起,什麼都可以。不在一起也沒關係,不要把她完全排除在生活之外也可以,她接受不了他們徹底成為陌生人。
“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那種會隨便吃醋的人嗎,更何況你心裡只有我,對不對。”
其實在程言久心裡,是否定前半句的,夏之繁真的是那種會隨便吃醋的人,之前她和蘇格開個玩笑他都能吃醋,不過後半句……
“對。”
夏之繁笑了,“那可以嗎?”
程言久摟住了他的脖子,對準了唇吻了下去,主動權很快被夏之繁搶了過去,他扣住後腦勺,拚命地汲取著她口中的津液,不斷地加深這個吻。
他把她的衣服往上推,內衣也一併推到了上面,手掌覆蓋在胸上,柔軟的觸感,他已經好幾個星期沒有開過葷了,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從哪裡開始入口。
“久久,怎麼辦,我哪裡都想吃。”
吃?
吃什麼?
程言久忽然反應過來,立刻臉紅,“哪裡都可以。”
夏之繁輕笑了一下,“那我不客氣了。”
他整個含住了,還用力吸了一口,因為吸吮發出的嘖嘖聲,讓程言久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先推他還是先捂住臉。
“繁繁。”程言久喊了他一聲。
“嗯?”
“還有另一邊……”
夏之繁笑了一下,換了一邊,剛剛一直在照顧左邊,右邊確實也需要照顧一下,其實以前程言久和他做的時候沒有那麼放得開,但是現在好像比以前好了不少。
難道是因為姜白琛?
眼眸微沉,下口稍微用了力。
“疼。”程言久忍不住說道。
“對不起。”夏之繁立刻道歉。
她注意到了他的不對勁,主動幫他解開了褲子拉鏈,“繁繁,是因為那個人是你,我才願意主動的。”
她知道他在介意什麼,如果他知道自己和姜白琛之間的事情的話,不介意是不可能的。
夏之繁拉下了她的內褲,上面還連著銀絲,原來她都已經動情成這樣了。
“想我了嗎?”夏之繁問。
“想。”
“想它了嗎?”
他引導著程言久的手握住了它,已經很硬了,從剛開始就變硬了,剛剛耐著性子做前戲,就是希望等會兒她不會受傷。
“想。”程言久親了他一下,“很想。”
他們已經很久沒做了,雖然程言久不是重欲之人,但她確實想夏之繁了,想和他接吻,想和他身體連在一起,光是聽他的喘息聲就是一種滿足。
稍微用力就擠了進去,她微微皺眉,幾個星期沒做突然擠進來一個異物,多少還是有些不太習慣。
他直接頂到了底,在她的臉頰上落下一吻,開始有規律地抽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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