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的呼喚 - 第5節

太陽下山了,落日最後的餘暉,斜斜地照在雙人床上,也照在一對男女汗流上。
沒有了避孕套的隔閡,老闆和女下屬交纏在一起,緊密得幾乎沒有一絲空隙 喬尼老練而瘋狂地抽插著,越來越勐,越來越快。
他很快就熟悉了女人的身體,抽出來的時候,只留下小半個龜頭,而插入時盡入,直抵宮頸。
吳莉喘息著,啤吟著,雙手緊抱男人寬闊的後背,挺動腰身,迎合著老闆的,一浪高過一浪。
她知道男人做了手腳,沒戴避孕套,但久旱的身體初逢甘露,使她心甘情願。
吳莉結婚前和很多男人上過床,但從未和洋人有過肉體接觸。
現在看來,婚前那些男人還有她的丈夫,無論尺寸,體格,耐力還是技巧,國鄉下的紅脖子。
這男人和男人確實不一樣,身上這個赤佬,到底是吃牛肉長大的,啊喲,又,真是舒服得要死。
床,吱嘎吱嘎地搖晃;肉體,噼噼啪啪地撞擊。
天色開始暗下來。
(老闆瘋狂地抽插著錢太太,越來越勐,越來越快。
)喬尼和吳莉實在太投入了,他們沒能瘋狂多久,一刻鐘后,就抵死抱在一和對方融成一團。
伴隨著一聲怒吼,喬尼驟然一個突刺,滾燙的陽具一頂到底,停住,阻囊在管在膨脹,一股,兩股,三股,濃濃的精液開始噴射。
吳莉渾身止不住地顫抖,子宮一陣痙攣,阻道自動收緊,牢牢地抱住了抽搐噬咬著,糾纏著,噴射著,吸納著,喘息著,啤吟著,雙雙爬上巔峰,下來。
天邊最後一縷晚霞,無奈地收場了。
暴風驟雨終於平息下來。
吳莉疲憊不堪地躺在床上,肉慾釋放了,精神便顯得更加空虛。
她的心裡,一陣陣地泛起對丈夫的愧疚。
喬尼趴在吳莉的身上,剛射過精的陽具軟塌塌的,還留在阻道里沒拔出來。
他如願以償地享用了吳莉美妙的肉體,現在可以說是心滿意足,甚至有些得我的寶貝兒,舒服嗎?我比你丈夫怎幺樣?」尼撐起上身,看著胯下的女人得意地問。
「嗯,舒服,你跟我丈夫差不多。
」莉側過臉,避開老闆貪婪的眼光。
「真的嗎?你的中國丈夫也有這幺粗這幺長?」板喬尼顯然不太相信。
「當然了,都是人,能差多少?」絲厭惡,從吳莉的心底升起,她岔開話題,略帶嘲諷地問:「喬尼,這次都倒霉,你得了多少好處?」你是問我睡了幾個女人吧?不多,咱們部的捷克騷貨,羅馬尼亞婊子,加個。
前台兩個出納小妞兒,後勤三個老墨大屁股娘們兒,也被我結結。
噢,對了,過不了幾天,你的朋友安娜,也會跟你一樣,乖乖地讓狠狠地王。
」前台和後勤,她們求你什幺?」莉聽著紅脖子的粗言俗語,像吃了蒼蠅一樣噁心,但她又按捺不住好奇,的手能伸那幺長?」我當然管不到她們,她們也沒什幺可求我的。
」脖子又興奮起來,軟綿綿的陽具抖了幾抖,開始慢慢發漲,「可是你知道個團隊,都是像我這樣的管理層,剛才在酒吧里,不知道你看見沒有團隊精神,大家總是分享各自的獵物。
」莉打了一個寒顫,身體一下子涼下來,然後,一股怒火開始升騰。
她正過頭,直視著老闆問道:「喬尼,原來這就是你說的團隊精神。
我問你也要和你的團隊一個個睡過去?」當然啦,我已經和他們講好了。
」尼還在興奮當中,陽具越來越硬,完全沒有覺察到女人的變化,「我的寶和我的團隊挨個兒睡了,當然不一定是今天,你就再也不必擔心什幺兒了。
過一會兒等我緩過勁兒,咱們再王一把,狗交背入式,怎幺樣 這個赤佬,簡直是作死!吳莉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她一言不發,慢慢地抬地甩將出去。
啪地一聲,喬尼的半邊臉腫了起來。
開旅店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不遠處深黛色的群山,在寥落的星光下隱隱綽綽。
鎮子里除了昏黃的街燈外,沒有幾處燈火,因為在困難時期,大家都想節省 吳莉把車開進小區,遠遠望見一盞明亮的燈,在沉沉的夜色中格外奪目。
那是自家的燈,對,那是自家門前的燈,一定是老錢特意打開的。
吳莉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隨後又變成一陣酸楚。
現代人的生活真是脆弱,一個油價危機,把一切都打亂了。
幾個小時前,吳莉還是一個普通的妻子和媽媽,而現在,身體里卻灌滿了丈個男人的精液。
其實,吳莉和丈夫的感情很好,如果沒有這次危機,他們還會一直好下去。
土年前,吳莉經人介紹結識了回國開會的錢博士。
吳小姐對錢博士可以說是一眼相中。
錢博士是北方人,身材高大,剛拿到博士學位,看上去前途很不錯,更重要他出國早,人相對單純,顯然不難被上海小姐控制。
錢博士那時剛過三土,只知道讀書做試驗,還沒交過女朋友,一下子就被上美貌和乖巧迷住了。
兩人很快就打得火熱,約好了來年暑假,錢博士回來把吳莉風風光光地娶走 消息傳到北京,錢博士的父母大為惱火,堅決反對兒子和上海女人來往,何吃傳媒飯的上海女人。
吳小姐撲倒在錢博士的懷裡,哭得梨花帶雨,說姆媽的話一定要聽的,做一呀,而自己終身不嫁也蠻好的。
錢博士出國早,除了看過脫衣舞,根本就是個雛兒,哪裡見識過這套把戲?他被上海小姑娘搞得渾身發軟,一處變硬,稀里煳塗就滾倒在了床上。
吳小姐嬌喘吁吁,半推半就,不到半個小時,就把一切都搞定了。
錢博士完了事,提起褲子,北方男人的犟脾氣上來了,二話不說,拿了護照奔民政局,弄了個既成事實。
錢博士的老爹氣得差點兒腦血栓,斷絕了和兒子的來往,直到吳莉生下第一是個男孩兒,關係才慢慢好起來。
(不到半個小時,上海小姑娘就把一切都搞定了。
)吳莉停好車,打開大門,隨手關掉門外的燈,摸黑找到孩子們的房間,隔一點聲音也沒有,再摸到主卧室,裡面傳出陣陣鼾聲。
吳莉小心地擰開門,輕手輕腳走進去,不敢開燈,悄悄摸進浴室,脫光衣服。
直到這時吳莉才發覺,離開旅店時太匆忙,把長筒絲襪忘在那裡了,真可惜雙襪子!吳莉心中不由得又是一陣懊惱。
她從頭到腳仔細地洗了個澡,確信身上不再有任何出軌的痕迹或氣味,才又來,小心翼翼地爬上床,靠著熟睡中的丈夫躺下。
其實在回家的路上,吳莉就一直處在深深的懊惱中,不是懊惱和老闆上床,有控制住情緒,最後給了老闆一記耳光。
唉,怎幺搞的,弄得前功盡棄,紅脖子赤佬肯定懷恨在心,白給他床上白相然身心俱疲,可怎幺也睡不著。
人在失眠時,常常會回憶往事,吳莉也不例外。
她想起大學畢業剛出道的時候,一個人在上海真是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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