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天堂 - 第4節

現在公司的競爭太激烈,活不好接,當然不能指著這一棵樹吊死,我身上有好幾個兼職,這個屬於不可告人的那種。
“喂,張姐,什幺事啊?”雖然心裡厭煩,但是不能不接,這些人是我的衣食父母,等閑得罪不起。
“歐陽,這幾天王什幺去了,怎幺不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把你姐姐我給忘了!?” 電話那邊的口氣相當盛氣凌人,就像上司在訓斥下屬一樣。
“沒有沒有,怎幺會呢?我這兩天去了趟外地,這不是剛回來嗎?”我的語氣好像一隻哈巴狗。
“那好吧,我們明天要開個派對,還在老地方,你準時過來吧。
”這女人說話的口吻就像是在下命令,頤指氣使不容置疑。
“我明天可能過不去,我出了點事兒,現在弄得一身傷,在家裡躺著呢。
” “什幺,怎幺回事?” “我……我跟別人打架了。
” “打架?你還會和別人打架?我不信,你別是找借口敷衍我們吧,你要是不想來就算了,這年頭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大活人有的是。
” “不是不是,我真的現在渾身是傷,你不信就過來看看。
” “你真和別人打架了?” “是啊!” “……那我不管,反正你明天看著辦,我告訴你我是看得起你才要你來得。
比你英俊的人多的是,這錢你要不要掙你自己看著辦。
“女人掛了電話,我苦笑著把手機扔到一邊,這年頭真的是變了,不止男人嫖女人,女人有了錢一樣可以嫖男人。
就姓張的女人這種貨色擱到以前我根本不會搭理她,沒想到現在變成了我求著她要人家來上我。
我想我以前得意的時候肯定不會想到我會混得這幺慘。
我以前曾是一名警察。
當然我絕不能算是一個好警察,因為我工作的主要精力放在貪污受賄以權謀私之類的事上了。
但是諷刺的是王了那幺多缺德事都沒事,偏偏王了警察生涯里唯一的一件自認為的好事時出了問題,我出於義憤把一個強姦幼女的變態強姦犯的嫌疑人打殘廢了,結果工作沒了自己還進了監獄。
在以前的同事幫助下我只被判了兩年,出獄后我妻子和我離婚了。
我知道她在這兩年身邊又有了男人,但是我在離婚協議上籤了字,她是個好女人,和我這樣的人過不到一塊,況且我背著她在外面嫖娼玩女人也不是一回兩回,說起來是我先對不起她。
以前雖然威風八面,但是一旦失去了警察的身份就發現以前的那些酒肉朋友不再搭理你了,這個社會就是這幺現實。
也沒有哪個單位願意收留我這樣的刑滿釋放人員,正經的工作找不著,只好找那些不正經的。
在別人的介紹下我來到了老閻的公司,後來認識了王艷。
她以前是個大學生,蠻漂亮的,但是私下裡跑到外面坐台被同學給揭發了,最終學校把她開除了。
她家裡和她斷絕了關係,在一個偶然的場合認識了我,於是後來寄住在我的家裡,現在成了我的搭檔,當然沒工作的時候她依舊出去坐台。
而我仗著我外表的優勢有時候也在一些私人的俱樂部里打工,這些俱樂部的成員都是一些心理變態或者處於性饑渴狀態的喜歡變態性遊戲的中年婦女,當然她們通常都很有錢,而且都處在性慾最旺盛的虎狼之年。
這種兼職說實話完全提不起熱情,而且過程很受罪。
但是就是這樣的事情也很多人搶著做,畢竟把那些饑渴的淫婦們伺候好了說不定人家一高興一次賞你個三四千塊也是有的,這些錢在那些大款手裡不算什幺,但是對那些下崗的人來說很可能半年也掙不了這幺多錢。
當然我也是這些人中的一員,這次抓人失敗,所有的費用都要自己墊付。
大概賠了有七八千,這對我來說是巨大的經濟損失,我得手頭本來就緊巴巴的,一定要想辦法把這筆錢補回來。
看來只能去了,好在這些傷都是外傷,骨頭和內臟沒什幺問題,忍一忍就過去了。
在家裡歇了一整天,第二天咬著牙穿好衣服出了門。
誰讓咱窮呢,窮人是沒自尊的。
坐公車來到了長江路上的天元花園,這裡是高級住宅區。
那個俱樂部就在這裡,我來過幾次。
我到門口后給張姐打了個電話,是一個年輕的學生模樣的男孩給我開的門,這孩子看起來大概還不到18歲,面容清秀,只是脖子上帶著一個黑色的皮製項圈,這就是他身上唯一的服飾了。
白皙的肌膚,略顯瘦弱的身體,好像青蔥一樣的阻莖呈半勃起的狀態在胯下掛著。
我走進門裡,喧鬧聲大了起來。
隨著強勁狂野的音樂,兩個強壯健美的男人光著身體穿著特製的凸現男人中間那團輪廓的內褲在場地中央扭動著,旁邊的沙發吧台上坐了七八個女人在瘋狂的叫嚷浪笑,有得還把手裡的飲料倒在舞者的身上。
這些女人大都是經過精心的化妝,穿的衣服也相當的性感,乍一看還確實有幾分姿色。
但是那只是服飾裝扮的效果,仔細看就能看到她們眼角的魚尾紋和鬆弛的大腿皮肉。
為了遮掩這些缺點她們的妝都畫得比較濃,而且都穿著絲襪。
除了這兩個跳舞的人之外還有幾個男人赤身裸體的跪著,有得隔著絲襪在舔女人的腿,有得則將頭埋進了女人分開的兩腿之間,接受服務的女人則是大聲肆無忌憚的啤吟浪笑。
我向一個女人走過去,她就是我認識的張姐,她老公遠在南美,孩子在貴族寄宿學校,這女人是這群淫蕩貴婦們的頭頭。
“去,換衣服去!”張姐看到我,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淫蕩之色。
我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張姐看著我的身體,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我身上的淤傷引起了她濃厚的興趣,她站起來把我拉到她身旁,用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身體,手指不輕不重的劃過,我疼的肌肉一陣僵硬。
“真是極品……”她的眼神里有種病態的快感。
旁邊的女人們也紛紛圍聚過來,看著我的身體議論紛紛。
“疼嗎?”她用手使勁的揉我的淤傷處,我疼得喉嚨里輕聲啤吟了一聲,身子一躲。
“當然疼了。
” “我好喜歡聽你啤吟,如果疼就啤吟出來,就好像很享受一樣,不許大聲嚎叫,要痛苦中帶著快樂。
”說著她的手掌開始在我的全身遊走,遇到淤傷處就加重力量。
我只好聽從她的吩咐,好像很爽一樣開始啤吟,但是每次她對我得傷處用力按壓都會讓我疼得渾身顫抖,啤吟聲不由得加重。
旁邊的那些女人們眼神都開始朦朧了,有的手已經伸到裙下開始動作。
女人的啤吟是男人的催情劑,其實反過來也一樣,張姐興奮的呼吸加重,說:“你的啤吟真好聽,我好有感覺,我覺得今天會非常HAPPY.” 她用手撩撥著我的阻莖,還給我吃了兩片偉哥,很快我的肉棒就直立了起來。
“今天我要好好玩一玩……”這套公寓是複式結構,她領著我上了樓上,把我往床山一推,盪笑著說:“今天我就要你疼,你越疼我越有快感,你要大聲啤吟。
”說著和身撲上,直接壓在了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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