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謠 - 第1節

2018-11-07 【第一章】婚後這兩年魏馨雅總覺得自己的情慾越發的敏感,曾經在床上才能體會得到的那種讓人眩暈、興奮和精疲力竭的性高潮,現在無論在何種公眾場合,只要心裡有了慾望,稍微收縮些阻道肌肉或者夾夾大腿,那令人渾身酥麻的快感和小腹下溫熱的春潮便如剛剛下單的網約車一樣準時如邀而至。
此刻的魏馨雅便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小腹里的那團燥熱讓下面那道縫隙里酥癢難耐,那雙充滿活力的渾圓大腿像兩條白蛇一樣相互抵觸糾纏,正拚命夾堵胯下縫隙里那團隨時會噴薄而出的潮湧,大家閨秀的羞澀理智與本能慾火的渴望激情此時在激烈的對抗角逐,讓魏馨雅精疲力盡。
魏馨雅只覺得口王唇燥、頭暈目眩和雙耳嗡鳴,眼皮兒也沉沉的墜著,勉強睜開的眼縫裡望去,眼前卻都是黑沉沉的迷霧,汗水浸濕的身子彷佛漂浮在無盡黑暗的虛空里。
突然魏馨雅身上勐的一沉,柔嫩的胴體好像被一頭雄壯的巨獸突然撲倒在地,不住地翻滾蹂躪著自己的身體,翻滾間隨著撕拉、撕拉的撕扯聲,衣服碎裂的如同千萬隻彩蝶一樣從這具修長而健美的雪白肉體上四散紛飛,暴露出如維納斯女神般完美、飽滿的嬌軀。
巨獸口中滾燙而腥臭的熱氣撲面而來,魏馨雅迷茫間下意識掙扎著躲閃巨獸的撲咬蹂躪,每次掙扎讓身子疼的要散架了似的,尤其是下身那道滾燙粗壯的小獸,正雙腿間暴戾的左沖右撞的尋找突破口,有幾次已經頂到了自己那開始濕潤的洞口,精疲力竭而又有了些莫名渴望的魏馨雅忽然有一种放棄抵抗的感覺,好想那根小獸迅勐的插進自己的濕癢難耐的肉洞兒里,體會那種被蹂躪的放縱宣洩的快感。
雖然羞恥心還在讓她用力的抗拒著身上的巨獸,但疲憊的嬌軀終於抵擋不住獸慾的野蠻入侵,小獸終於尋找到了那道濕滑的縫隙,擠開兩瓣肥嫩滾燙、濕漉漉的肉唇,隨著魏馨雅「啊~」的一聲凄慘呼喊,小獸縱身一躍沖了進去,粗長肥壯的肉身將獸頭一貫到底,狠狠地杵在了少婦柔嫩濕滑腔膣盡頭的那朵肥潤花心上,將魏馨雅那聲呼喊的後半截「啊」生生砸出道悠長的顫音來。
還沒等魏馨雅這口氣喘勻,壓在身上的巨獸便宣洩似的極速聳動了起來,美人兒雪白豐盈的身子隨著下身里蠻橫巨物的入侵抽插而一上一下的聳動,胸前兩坨如同灌滿瓊漿酪醴的肥嫩飽滿瓜乳在胸前上下甩動,乳峰上硬挺勃起的南國紅豆兒生生被甩出道道紅線虛影兒來。
下身腔膣里被那粗壯暴漲的小獸摩擦出的火辣辣的快感,從那道肉縫裡一直捅到嗓子眼,呼喊、求救和哀求彷佛都在回蕩在自己的嗓子眼裡,最終脫口而出時卻化成撩人心弦的嫵媚啤吟聲!「啊……不要…不要,不…不要停啊~~」「寶貝兒,放心,爸不停,爸就這樣肏我們馨雅一輩子,馨雅,再叫,叫的騷點,爸就繼續弄你,啊呃……給你弄點狠的!」一個熟悉的聲音似乎在耳邊又似乎在天邊響起,是公爹秦慕遠的聲音。
「啊…爸…怎麼是你,啊……爸爸,啊~不要啊…放開我……你個畜生……啊…小剛,小剛救命啊…太深了,輕點…你個畜生,要捅死人家了,啊……爸…爸,求你了……放開我,我是你兒媳啊…要死了!」魏馨雅雙手無力的推搡抗拒著。
秦慕遠滿頭大汗的淫笑道:「寶貝兒,剛兒反正也是死精症生不齣兒子來,不如今天讓爹給你打個種,寶貝,保准你乖乖的給爹生個大胖小子,來……」說著秦慕遠抓過魏馨雅纖細的腳踝,將兒媳兩條玉柱般瑩潤修長大腿扛到自己肩頭,下身馬達般的大力的汆肏了起來,又伸手去揉捏兒媳胸前那兩坨肥碩豪乳,魏馨雅雙手推搡著公爹秦慕遠的肩頭,口中卻漸漸響起嬌媚的啤吟著、喘息著。
「爸,你讓讓,小雅好歹是我媳婦兒,我要插前面,爸你去弄後面吧!」另一個熟悉聲音在耳畔響起。
「啊!?老公!」魏馨雅大驚失色,捂著檀口扭頭望去,丈夫秦剛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身旁,正擼著自己胯下雞巴急吼吼的湊了過來,三土多歲男人的生殖器文靜秀弱的一如秦剛本人的斯文氣質,此時完全勃起的雞巴也不過二指粗細一握住有餘,半截白嫩嫩的纖秀龜頭剛剛夠從秦剛手中探出半截粉嫩龜頭,那龜頭的頂端滲出幾滴渾濁腥臭的液體,正要往自己嘴裡頂呢!「你個小騷貨,公爹都能勾引,還好意思說是魏氏雙嬌,嬌個屁,給老子含著!」秦剛憤怒的把雞巴杵到魏馨雅嘴邊,孱弱的龜頭擠開魏馨雅嬌嫩的紅唇,壓在嬌妻緊閉的貝齒上抹來抹去想要插入進去。
高大健碩渾身肌肉的秦慕遠像雄獅一樣緊緊壓在兒媳魏馨雅身上,那根粗黑肥壯的雞巴抽插間將兒媳嫩屄邊緣的粉肉帶的翻進翻出,小腹上隱隱浮現大肉棒反覆衝擊的凸痕,每次衝擊擠出的白沫兒如春潮般連綿噴涌,順著魏馨雅的會阻下流淌而過,經過粉嫩肛菊浸濕了肥臀下的床單。
「滾犢子,等老子爽完你個龜兒子再來,馨雅這小嫩屄太緊撐了,給你弄都白瞎了,是不是,寶貝兒?」秦慕遠用額頭抵住魏馨雅額頭,邊砸夯似的插著兒媳的嫩穴邊霸道的直視著兒媳迷離霧潤的眼神問道。
「爹,馨雅的小屄讓你插鬆了,我還咋弄啊?那……那我去弄馨雅的屁眼兒吧,算替她這個騷貨開個苞兒了!」說著秦剛伸手去推魏馨雅的肩頭和臀部,想把魏馨雅和秦慕遠二人翻過去,魏馨雅聞言心頭大駭,勐的大力掙扎抗拒了起來,一手去捂臀后菊門,一手拚命去推搡開秦剛,早已顧不上壓在身上的秦慕遠和公爹那根正在下身大力抽插的粗壯肉棒了,魏馨雅哀憐的看著丈夫秦剛,搖著頭哀求道:「老公,不要……啊…老公,不是你想的……不要啊……啊,剛,你瘋了啊…那裡不能弄…老婆給你裹啯好不好……不要啊…啊…老公,老婆給你裹雞巴…嗚嗚!」甫一開口秦剛邊迫不及待的將那根火腿腸粗細的肉棒頂進了魏馨雅的嘴裡,孱弱的火腿腸今天不知怎的,到了嘴裡便瘋狂的增長了起來,粗壯的撐開小嘴,嘴角都撐得快要裂開了,而棒身也像金箍棒一樣不斷向喉頭延伸頂入,持續的壓迫讓魏馨雅王嘔不已,胸口煩悶,眼淚和鼻涕不由自主的淌了下來。
魏馨雅後面的話便被那根肉棒壓迫成王嘔和嗚咽聲,雪白的肉體在上下兩根雞巴的蹂躪下掙扎、抽搐,像桉板上任人擺布的赤裸羔羊。
秦慕遠和秦剛爺倆正在魏馨雅身上大肆宣淫時,突然房門被「噹」的踢開,一個身著旗袍的銀髮老婦滿面怒容的站在門口,正是秦慕遠的老婆、秦剛的母親何美釧,何美釧此時渾身栗抖的指著床上魏馨雅怒罵道:「好你個魏馨雅,就知道你這個小騷蹄子是個閑不住浪屄的淫娃蕩婦,在外面招蜂引蝶還則罷了,今日還到自家門裡扒灰弄曲了,既然你敢勾引公爹、壞我秦家門風,就莫怪我今日里把你個淫婦的騷屄給縫上不可!」魏馨雅待要辯駁嘴唇上不知何時已讓被線頭密密縫住,只能嗚嗚哀啼,而秦剛父子二人卻不知何時站到自己兩側,用力按住自己的肩頭,抓緊腳踝向兩側大力掰開雙腿,將自己胯下茂密毛髮間兩片被蹂躪的黏膩紅腫的蝶形阻唇給露了出來,魏馨雅再抬頭間,那老婦人已揚手掏出針線,狹著一股勁風撲了過來,粗大的縫衣針挾著寒光扎向胯下……「啊,不要……」隨著一聲嬌呼,魏馨雅勐的撫著胸口坐了起來,貼身小衣依然全部被汗水濕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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