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度初戀(1v1,校園,久別重逢) - 71.18號(一)——燕京做客

事實上,周岑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這種嫉妒與恨意絕頂,理智與瘋狂撕扯的感覺。
想要掐死她。
然後一起死。
在s市那個男人說的話還歷歷在耳:“周總如果了解她,就該知道她是一個長情的人。我只是爭取我想爭取的,如果周總真有自信,又何必多此一舉來見我?”
陸笑說:“周岑,你猜我為什麼七年都沒有結婚?跟二十歲一樣,我不喜歡你,我就是喜歡他。”
長情?
真長情啊。
私人飛機上,英俊的男人眸子猩紅,夾著煙的手在劇烈的抖,幾乎送不入口中,脊背挺直,胸腔震顫著,冷笑出聲。
13歲初見,15歲相戀,二十歲背著他相見,27歲還心心念念。
那他周岑算什麼?
他從來沒有這樣恨一個人,女人。
從來沒有。
欺他,騙他,辱他,在她身上栽了一輩子的跟頭。
燃燒的煙頭被抖動的長指按進水杯里,小小的呲了一聲熄滅。
美麗知性的空乘小姐冒出來,走到男人面前,熟媚的香水味發散。彎腰拿起那隻髒了的水杯,豐滿肥嫩的乳溝從衣領里若隱若現。男人偏過頭,身姿挺拔矜貴,俊美的面孔淡淡看著她。
重新換上一杯水,空乘小姐對男人露出一個羞澀的微笑,紅唇微張,男人還是淡淡看著她。空乘小姐膽子又大了些,姿態優雅性感的捏著水杯一點點向男人靠近——
“咳咳……”靠在一邊沙發里戴著金色細邊眼鏡辦公的混血男人掩唇咳了兩聲。空乘小姐一驚,回過神再看眼前的男人,薄唇冷誚,眸光昳麗中透著冰冷,只是艙內的華美裝飾和燈光削弱了男人的攻擊性和冷漠,讓她有了一種錯覺!
“對不起,先生!”空乘小姐慌忙道歉,將換好的水杯放在他桌前,快步悻悻離開。
周岑冷漠看向角落裡的kenny。
戴著眼鏡的kenny又是兩聲輕咳,用英文解釋道:“岑總是您表弟,您應該了解他……咳咳,挺愛玩的,她們應該把你當成了岑總他們那樣的……嗯,作風。”
這話還是說的含蓄了,就差沒說岑返放蕩形骸,連飛機上的CA都是按他喜好可以隨時來一發的尤物。
換言之這是岑返的私人飛機,飛機上裝了些符合他喜好的CA,很正常。
周岑收回眼,將那杯水連同水杯掃進垃圾桶。
降落在燕京沉家的後山機坪時是上午11點,飛機在跑道上滑行了一段距離,舷窗外可見黑衣制服排成隊列的保鏢,中間是一個身形高大的英俊男人,雪白的襯衣和短髮被飛機帶過的氣流吹起,男人淡定的捋了捋頭髮。
燕京的霸主,沉家家主沉瀲京。
“周總。”男人磁性好聽的嗓音帶著熟稔,笑意矜傲。
“看來dalan比我到的慢。”
“嗯,可以一起have lunch。”男人難得玩笑的語氣。
周岑也笑了,眉眼舒展,“那看來還不錯。”
兩個英俊出眾的男人對視一笑,一同坐進身後的遊覽車。
沉家的宅邸壯麗而恢宏,與周家祖傳的底蘊一樣,沉家祖上也是顯赫一方,在叄百多年前,燕京至沿海往南七百里,都是沉家的封地。
參觀了一圈沉宅后,周岑看見環繞了沉宅大半圈的人工“U”型河兩邊種滿了紫藍的鳶尾,這樣鮮艷的景色,與傳言中不喜顏色的沉家家主嚴重不符。
也許看出了周岑的疑惑,男人眉眼有些陰鬱又有些悅然,“我未婚妻比較喜歡。”
周岑愣了一下,想起那夜摔門而去的他,陸笑冷漠平靜的表情,胸口又開始痛了起來,伴隨著大腦里的撕裂感,他問:“聽說你的未婚妻有個前情人,還跟前情人私奔過?”
“你的未婚妻喜歡另一個男人,你是什麼想法?”
男人先是面無表情,幾乎以為他是挑釁,鋒利的目光在他的臉上掃過,周岑唇角淡淡的笑,目光回視他。男人似乎發現了什麼,轉過頭,目光看向寬闊的廣場和河水,語氣淡淡:“沒有想法。”
“也許時間久了,結了婚,有了孩子,她就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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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總:取經就取經,幹嘛還要把我未婚妻的情人拉出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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