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段曼妙的旗袍美人為幾位貴客斟茶,上菜,換碟,走動間香風裊裊,在兩位年輕男人身邊若有似無的貼近,周總早已習慣這種小場面,更勁爆的是見過cyril身上掛著五六個頂尖尤物,一輪下來還將人全部干翻的。
周岑眯眼想了想,他的慾望很珍貴,這輩子干陸笑一次少一次,浪費在別的女人身上多虧。但他絕對比cyril強,不就是五六個嗎?他一次能幹翻陸笑七八次!
嗯,帶笑笑去m國后可以與cyril比比。
還有dalan,要來a國?他那個性子一言不合就槍殺的性子,怕不是來社會主義國家蹲幾年牢獄?不帶槍他能習慣?
兩坨肥大飽滿的酥胸突然湊到面前,幾乎撞到鼻子上,周總頭往後一仰,椅子在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聲音,“失陪一下。”
起身離席,還帶著孤矜優雅的笑。
劉總的臉色在看向幾個低頭畏縮的旗袍美人時顯得尤為壓抑,“是看不懂人臉色嗎?不懂適可而止?”
本是暗示試探,豈料幾個女人膽大了心思,越了界,人家矜持正身沒那個意思,倒成了得罪人。
幾個美人更加惶恐。她們難得見到如此金尊玉貴的人物,又生得如此俊美多情,情不自禁就靠近了些。
劉總怒不可遏,倒是年輕冷俊的李總心態平靜,放下鑲玉的筷子,“劉總不必激動,小周總沒那意思,我們也強求不了。”
劉總嘆氣看李總一眼,他不是沒眼力看不出來,但看李總就像看未婚女婿一樣,自然為他前程擔心。
不過李總倒是有一顆平常心。
李鴻輝之前隱約感受到了周總的敵意,還以為是錯覺,但經過半盞,也已經確認。
方才酒桌上劉總談的合作上的事周總半分未允,皆不著痕迹的一筆帶過,倒是對他的私事言辭窺探,似乎心思不明的好奇,又似乎隱晦的攀比惡意。
比如:“李總年輕有為,想必身邊的解語花不少,今天怎麼沒有帶出來見見?”
他回還是單身,這幾年專心事業,男女之事擱置了一邊。
矜傲貴氣的男人還是笑得不近不遠,昳麗的眉眼鋒利如彎刃,“也是,比不得李總事業有成,我今年就打算結婚了。”
李總只能謙言,接下諷刺:“周總說笑了。”
說事業有成,誰比得過說這話的“周總”,盛華億萬身家,m國資產評估幾千億。美金。
劉總大訝:“怎這兒突然?周總年紀輕輕,偌大家業,之前都沒傳出丁點聲兒來,這少夫人出自哪家?”
周總就一臉欣然謙虛的笑,“年少相戀,水到渠成。”
沒失陪多久,男人重新坐回來。香風裊裊的旗袍美人們已經消失不見,餐桌上也換了一盞新,新一輪規整禮儀的旗袍小姐們服務素質極佳,賓客盡歡。
到了下午的游泳趴,老劉總自然推脫不去,那是兩個年輕人的場合,但還是不免囑咐了一番李總,若是能談成盡量談,適當放下一身冷淡架子,畢竟關係到前程。
李總自然應,如果可以,他自然是想年底坐上那個位置的,如果總公司派人來接替,少不得又是叄年,但小周總的態度他確實心下沒底,也是他少數看不透的人之一,還有種被牽著鼻子走。
或許是他站的位置還不夠高。
哪怕他是眾人眼中的天才,從小鎮做題家一路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住洋房開豪車,年薪千萬,但終歸不夠。
周岑是什麼人?他今日一見,發現他這一路的奮鬥努力,也依然跟人隔了個天塹。
並且不止是家世,人周岑在m國還有不亞於盛華的產業。
家世?努力?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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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你這些想法,你這些話,有問過我的意見嗎?ヽ(‘⌒′メ)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