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啊我不要……不要和這個居心叵測的陰險家夥……OOXX……XXOO……“喂,我長得很醜耶……”這個理由,好象有點不夠有力了……這個家夥顯然不是在意外表的人。
“這個我早知道了,殿下不用到今天再來提醒我!”鬱悶啊。
爲什麽我的人生,不能由自己掌握呢!“我就是不成年,你們要殺要剮隨便吧!”狠狠的喊出聲來。
我鬱悶死了!爲什麽爲什麽爲什麽啊!“殿下……”他笑得溫和,可是眼中是興災樂禍的眼神:“如果殿下如此倔強……上界衆仙可又得了一次開眼界的大好良機了。
幾千年前,三殿中也有一位不肯成年的……耗到靈力盡散,被強綁住行禮……整整一夜叫得三殿全城內外無人不聞……”我看著他目瞪口呆,他看著我笑得那叫一個恐怖!汗……巨汗……我的天……不是吧,居然會這樣?被綁起來硬XXOO……天哪天哪……這是個什麽混亂的世道啊!“殿下的靈力,也已經差不多了……剛才居然連我一成力道都掙不脫……”我無語,眼淚汪汪看著天。
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我與其他人相比,也算好人選。
”他突然放柔口氣:“殿下其實也該明白,沒有力量的殿下,根本得不到任何人的尊敬,想做什麽也做不了,也保護不了任何人。
比哪來自妖界的無憂劍平舟,還有你所重視的……其他的人。
再倔強的拖延,和輝月殿下的距離,只有越來越大。
沒有力量失去三殿之一地位的你,連遠遠看著輝月殿下都辦不到了……從高處跌下,去過一般天人的生活?更不要提你此前強敵無數,那些尋隙報復你躲得過麽?就算天帝不強迫你,難道來日就沒有旁人強迫你,然後趁你虛弱取你靈力?殿下年紀不小了,該學著長大。
”我擡頭看他。
他眼中居然十分溫柔:“雖然殿下覺得我的要求過份,但我可以保證殿下許給我的一年中,不會過得痛苦或是不甘心。
只是內容不便先透露給殿下知曉……殿下,好好爲自己想一想。
你全心愛輝月殿下,可是,你不會任何手段,根本得不到他,甚至無法接近他……你必須成長,必須學會怎麽樣去得到,你要的東西!”我依舊只能怔怔的看著他。
門口人影閃動,漢青恭敬的聲音說:“請殿下與將軍移步用膳。
”克伽居然還上前一步,挽住我的手臂:“殿下,看在來日我要爲殿下耗竭靈力的份上,殿下就與我共食一次,也算……爲來日預演一回。
”我張大嘴巴,看著這個陰險的家夥。
當著漢青的面這麽說……有意要讓我這裡的人誤會啊!漢青臉上果然出現又驚又喜的表情:“請殿下與將軍移步。
”我被拉著,身不由已的走出門去。
嗚嗚。
這個惡霸!我不要我不要啊……我不要啊……這一餐飯吃得詭異無比,我壓根兒都不知道吃了些什麽進肚裡。
漢青他們擺了一張長的矮几,本來坐在地上就夠我不舒服,偏偏兩塊錦墊就擺在一起,我和克伽挨著坐。
盤腿坐我總坐不穩,東倒西斜難受得要命。
給漢青拚命使眼色,他權做沒有看到,只是殷勤地布菜倒酒,那個克伽就更古怪了,每一道菜,一定給我夾一次到面前的小盞中。
我又不是自己沒手不會夾菜。
可怕的是他還要我再給他夾回一次。
要吃就吃不吃就算,做什麽脫褲子放P多此一舉啊!夾來夾去不夠麻煩事兒!可是……擡手不打笑臉人。
他夾給我一挾,然後就溫柔地望住我笑,笑得我後背寒氣嗖嗖直冒,不得已只好跟他禮尚往來一下,也給他回菜。
然後他就用一種讓我肉酸的溫柔眼光,那樣注視我……大汗……這哪裡是吃飯,分明是上刑。
舟總管也遠遠站著,不過來干預一下這種古怪局面。
好不容易坐立不安吃完了一頓飯,把克伽打發走,不等我先開口,漢青倒笑眯眯地先說:“殿下,您看克伽將軍真是很有誠意的,共食共酒都很殷勤周到呢,看起來如果殿下和他成禮,一定會愉快的。
”倒……原來剛才已經算是做演習?我吹鬍子瞪眼,舟總管卻把話截了過去:“殿下,您吩咐做的歌舞的衣裳和鞋子都已經送來,是不是要讓他們試穿一下?”我眼前一亮,立刻忘了剛才要追究的事:“好呀好呀,就要穿鞋子才有效果的。
一起去看。
”雖然我一直沒有好臉色,克伽居然還每天跑到飛天殿來白蹭飯。
那天他來的時候,我正在大殿里看排舞,他站在外頭沒進來,後來問我,裡面是在做什麽,我坦白說是給輝月獻壽,弄個小節目。
他愣了一會兒的神,居然一句諷刺的話也沒說,倒讓我意外。
這些天他都不遺餘力要讓我對輝月死心的。
不說就不說好了。
“明天……天帝也來?”我緊張得要死,天帝,一聽就是很厲害的大人物啊,絕對重量級。
不由得我不緊張。
他看著我笑:“做什麽這麽害怕,他又不吃人。
”白他一眼。
你當然不怕。
我可是怕得要死。
“你要好好想清楚了……時間可不多了。
”他拉著我的手。
這兩天他總找機會跟我拉拉扯扯,說是希望跟我培養一下情緒,以免來日我更緊張:“還要提請輝月殿下爲你成人嗎?”我翻翻白眼。
當然不可能了,如果他會同意爲飛天成人,早一千年就同意了,至於弄到現在這樣子嘛!再說了,我見都沒見過他,對他的印象也僅止於才貌不凡,但是對飛天極其冷酷無情。
熱臉貼冷屁股的事,原來的飛天可能做得出,我可是萬萬做不出的。
可是這個成人禮……真叫我頭痛,看著眼前這個稱得上英姿勃發的克伽,我卻對他一丁丁點兒那方面的意思都沒有。
這種……這種事情,怎麽可能……三五天怎麽也不可能培養出,足可以讓我和一個陌生男人上床的感情啊!一想到……要和他擁抱……哆嗦一下。
也許要親吻……渾身打顫……想到要裎裸相對……覺得牙發酸……還有,他要把他的XX進入我的OO……惡寒……想得我胃裡暗涌作嘔,一把甩脫他的手。
“你看……這幾天跟你說的話都沒聽進去啊!”他也不以爲意:“那你趁著今天再想想吧,想好想不好,明天總之是要來的。
”我苦笑,簡直是肉在砧上任人擺布啊。
我能怎麽樣……明天就是最後的期限。
好象我真的沒有別的路可走。
如果豬會說話,那被宰的前一天晚上,它會說什麽呢?不知道。
我現在不知道該說什麽,該做什麽。
漢青服侍我更衣上床的時候,我抱著被子蜷成一團。
他手裡拿著玉拂塵,站在床前獃獃的看著我。
“殿下……您不要怕成這樣子啊……”他也是很無奈的,小聲說。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怕啊……”抱著膝蓋,聲音悶悶的。
“殿下歇了嗎?”舟總管的聲音在外面問了一句。
漢青應了:“還沒有。
”舟總管衣袂翩然走了進來,長長的頭髮束成一把。
我擡頭看了看,又低下頭去。
“殿下不必驚怕。
”他在床沿坐下,輕聲安慰:“天帝並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假若殿下要與克伽將軍多培養些默契,想必陛下會准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