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2-02 在黑皇教內,李強算是華人里混得最好的,華人想要進入黑皇教,必須有綠帽傾向。
把老婆親手交給黑人做性奴。
李強作為卧底,就獻出了自己的老婆董雪蓉,親眼看著老婆被黑人輪姦,調教。
與此同時,他也換到了在霍華德身邊的位置。
偶爾黑皇教幾個綠妻奴相聚時,也會欣賞黑人王華人的視頻,黑人的巨棒淫弄性感欲女時,酣暢淋漓的比自己上陣還暢快。
尤其是曾經的女權領袖姚婧婷,曾經在多少個夜裡意淫著她那巨乳肥臀的身材入睡,高挑性感堪稱人肉炸彈的大洋馬,一度被譽為只有黑人才能滿足。
所以大家看得很暢快。
彷佛一個萬年妖孽,被神審判,制裁一般。
霍華德馴服姚婧婷,堪稱業內教科書,從最初的玩弄舌頭挑逗,到拋出希望,再給台階稱她有其他原因不願離開,之後通過搏擊一點點泄了姚的銳氣,通過冷凍吊姚的胃口,最後等姚主動投懷送抱,讓其肉體沉淪,調教了驚天地泣鬼神的五天五夜,力度節奏,氣氛都把握的恰到好處。
最終姚幾乎是捨棄,奮不顧身的來找霍華德,其中霍華德讓她產生了多少難以壓抑的慾望可想而知。
李強說,黑人的大雞雞對女人的吸引力,就像女人的巨乳對男人的吸引力,不能怪這些女人經不住誘惑。
他告訴諸位,自己被上了貞操帶,不僅只能看著妻子被黑人輪姦,而自己的小雞巴還不能勃起。
在妻子的認主儀式上,妻子親自給自己鎖上貞操帶,而鑰匙掛在妻子的脖子上。
一位地中海說他的老婆陳湘琴,以前也被調教過,但他並不知道,直到有人用黑皇教禮數玩弄她時,才知道。
「老婆長我半歲,性格特別溫順,身材高挑纖細,白白凈凈,氣質出眾落落大方。
一看就受過良好教育,但是見到她時,她只是在發傳單,交往了幾次,發現她似乎失憶了,只知道自己名字,父母家庭都閉口不提,甚至連身份也沒有。
」「好不容易,我給她辦了身份,結了婚。
卻意外發現她的乳房下面有個蝙蝠紋身,張開翅膀從乳房下緣一直到肚臍,左胳膊腋下還紋著一個編號。
BLACKKINGXXXX。
」「我問她為什麼,她說她受過傷,不願意提,希望我不要問,如果我嫌棄她,我可以和她離婚。
」「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我怎麼捨得她傷心。
一定是被情所傷,又是個有故事的女同學罷了。
我當時如此的想。
」「不過她身材太美了,175的身高,皮膚白皙得就像瓷娃娃一樣,通體雪白,腳嫩嫩的,左腳腳趾還喜歡帶一個戒指,上面嵌著鑽和紅寶石,腳踝上綁著一個紅繩,顯得腿上肌膚又細又滑,潤玉賢淑。
多虧有那紋身,不然我都捨不得插她。
」地中海笑著說道。
「其實我對性愛並不強烈,你們也知道,我是搞電腦的,頭髮都保不住了,哪有那麼多精力再去做那呀。
媳婦兒倒也理解。
」「可就在去年年初,公司來了個留學生到我手下。
我一看還是個黑人,隨便問了幾句,就知道留學的時候肯定是混日子的,啥也不懂。
」「但那黑人下屬倒挺懂咱們國家人情世故的,來了沒幾天,就到家裡做客,還帶著禮物來的。
」「進門眼睛就直勾勾的盯著媳婦兒,而我媳婦兒被盯的有點不好意思了。
那天媳婦兒上身穿一件普通的粉色短袖針織衫,下身穿著件修身的白色九分褲,她本來是準備出門辦事的,腳上穿了雙ochirly的粉色皮鞋一副成熟職場OL裝扮,為了圖涼快,腋下口開的有點大,我想妻子是怕腋下的紋身被看到,於是讓她快去辦事吧。
」「哎?嫂子怎麼這就要走啊。
是趕我走嗎?」我那下屬說道。
「沒有,我陪你們坐一會兒吧。
等著。
給你們倒茶。
」「有勞嫂子啦。
嫂子你這鞋子真漂亮。
」「有嗎?呵呵。
」妻子尷尬而不失禮貌的一笑。
那傢伙眼睛根本沒離開過我媳婦兒,等媳婦兒倒茶時,盯著更狠,恨不得眼珠子塞到妻子衣服里去。
他端起茶杯,我發現他手上也有個戒指,款式和做工與妻子的很像。
怎麼會這麼巧啊,難道是哪個牌子嗎?「嫂子,你養狗嗎?」黑人下屬對著妻子揮了揮帶戒指的手。
何出此言呢?「我?不養」妻子脫口而出,開始有些詫異,但看清了戒指后,臉瞬間紅了幾度,解開胸口的兩顆扣子,露出一道筆直深邃的乳溝。
「好熱啊。
」兩手抱著胸前摩挲了兩下,把一對F杯的乳球托得晃動,接著一隻手伸到自己的耳垂後面摩挲,另一隻手則壓住平坦的小腹。
舌頭抿了一下朱紅的嘴唇,貝齒有些緊張的咬住下唇。
怎麼還有點挑逗的意思,而且是媳婦兒挑逗他,我從未見過妻子這樣。
「我癢……」妻子壓低了聲音,但還是保證讓坐在沙發對面的黑人下屬聽到了。
但我確定沒聽錯,不是說我想養,我要養,而是我癢!「我也想養一條狗。
」黑人下屬說著,對妻子招招手。
妻子突然跪下,爬了過去,身子前傾著,胸脯幾乎頂到他的膝蓋前。
我一時有點驚訝,這待客也太熱情了吧。
「嫂子,你鞋子真好看。
我能看看嗎?」妻子畢恭畢敬的把鞋子脫下來,雙手舉過頭頂,遞上來。
這哪是待客人,簡直是獻給皇上啊。
那黑人接過來,看了看,還聞了聞。
接著他一伸右手,老婆做出了一個我至今難忘的舉動。
老婆側翻過身體,伸出了右腳。
眨眼之間老婆那柔弱無骨的白嫩腳丫已經再他的手裡了。
二人配合之默契,就像綵排過許多次一樣。
那黑人抓著妻子的腳,仔細端詳,尤其是那枚戒指,翻來覆去,從上到下看了好幾遍,另一隻手順著修身的褲子慢慢往上摸,幾乎摸到了大腿根。
「咳咳。
」我提示他,你可是我下屬,來我家這樣,明天我就告訴老闆,把你開了。
他倆就好像我不存在似的,黑人下屬甚至將妻子的裸足貼在臉上,還對著吹了口氣。
妻子雖然癢,但卻強力忍住,不敢收回玉足。
「怎麼回事兒啊?」我說話了,可他倆裝作沒聽見,當我是空氣。
黑人收了手,妻子才緩緩收回玉足,以蹲著的方式在黑人面前,黑人拿起粉色高跟鞋,在妻子眼前晃了晃,妻子胸脯劇烈起伏,似乎緊張的呼吸都很費力。
黑人把高跟鞋又放到一邊,妻子呼吸開始急促,解開扣子的胸前盪起乳波,兩手圈起來,腳跟抬起來,好像小狗一樣。
黑人看到她踮起的腳跟,滿意的露出邪惡一笑,用膝蓋頂開妻子的膝蓋,妻子被迫雙腿打開,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