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趕緊說,他不會影響劉老哥的聲音,也不給劉老哥抹黑,反正說了一大堆好話,劉老哥說你這樣我去你那看看,你們租房那裡過的怎麼樣,這帶頭的人就領著劉老哥過去了,劉老哥說他當時就是想去探戈底,一進他們租的那平方,直接就傻眼了,劉老哥說男的女的光著腚,在院子里就肏屄還是群交。
那年頭沒人見過什麼群P,劉老哥說除了在黃色光碟上看過的外國妞,現實中第一次看到兩個男的一前一後夾著一個小姑娘在那肏,肛交這個概念當時也是很稀少的,看到小姑娘原本用來拉屎的那地方讓男人的屌使勁抽插,嚇的他就跑出去了。
那人跟出來喊劉老哥,劉老哥頭也不回就跑了,回到場子里他就直接找其他人,和我們一起喝酒那個老姐當時也在場,她說劉老哥當時回來那表情跟見了鬼一樣,而且他們當時聽到劉老哥把見到的事說了一遍,也都嚇傻了都不敢相信。
第二天劉老哥就直接跟那幫人裡帶頭的說了,我這留不下你們,你們找別的地方吧,那人又是一堆好話,但是劉老哥這群人指定要出事,說什麼也不留,那人一看沒辦法,就領著人走了。
沒過幾天那幫人又去了另一個歌舞廳,據說那個歌舞廳的老闆早就知道他們這夥人,只是之前他們一直在劉老哥這裡駐場,他不好下手,現在那幫人過去了,可真幫他漲了生意,劉老哥派人去那邊看過。
那個歌舞廳的老闆是道上人,只認錢,所以在劉老哥這邊沒王成的光腚表演在那邊直接就演上了,那幾個星期,包括劉老哥在內的其他歌舞廳,基本上沒人來,都跑那邊去看光腚了,據說什麼摳屄肏屄在台上就開始了,天天人員爆滿。
不過那老闆好日子沒過太久,劉老哥說也就一個多月,那歌舞廳一天夜裡就被公安局直接突擊了,那幫人全被帶走了,那歌舞廳也因為聚眾淫亂賣淫老闆判了刑,整個歌舞廳瞬間樹倒彌孫散,後來劉老哥才聽說,他們那幫人信的“主”不是那個“主”,就是個邪教,叫什麼“天父的兒女”,就是一個專門淫亂的邪教組織,靠賣淫和拐騙婦女為生。
老婆的淫賤麻將殘版有時候人掃一眼看到的東西是不確定的,很多人都曾有過這種經歷,就譬如陡然看到某個電影片段一閃而過,於是你就憑著撇了一眼的記憶在尋找這個片段,但是當你真找到的時候你會發現這個片段的內容跟你記憶中很多都對不上號。
這是因為視覺信號太倉促回饋給大腦時,大腦自動補充了一些內容,醫學是已經證實了的,我現在貌似就遇到了這個問題。
那個預覽結束的太他媽差勁了,男人爬起來后露出女人劈著腿的胯內部是視頻的最後一秒。
可是我現在很慌亂,腦中反覆的止不住去想那最後一秒,以至於我已經不敢確定看到的是不是胎記,心裡七上八下的,不斷的想拉動下方的讀條,但是出現的仍是【觀看完整版請充值】的提示,人在出現事情的時候越是確認不了越是緊張,這時手機又響了,這才一下把我拉回過神來。
拿起手機看到是那個群里有些群友也看到視頻,都起鬨的在回復,被這麼一打斷,把也剛才的慌神也打沒了,我這才想起來,對啊,可以給我老婆張雅打電話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那個視頻的預覽竟然刺激的我失了神,也許是黃文看多了,那些出軌文潛移默化的影響了我。
不到一分鐘的視頻預覽竟讓我懷疑起自己老婆,想想張雅是跟趙婷婷倆人在一起,媽的我滿腦子在想什麼啊,這種事怎麼可能發生,我老婆絕對不是放蕩的那種女人,要知道她的處可就是我破的,非要說我們也沒什麼不和諧,而且視頻里那女人明顯是個爛屄。
單是這預覽里的淫賤程度,單憑我多年看推特臉書的經驗,除了那極少數被調教的已經完全是性奴的致命騷貨,就算妓女也不會接這種單,讓男人那樣糟蹋著玩,大概是這段時間忙壞了,讓我變得如此神經兮兮去想離譜的事。
心裡找到了寬慰自己的理由,不過手機已經翻開了,還是不由自主撥了老婆的號碼,嘟嘟的提示音持續響著,卻沒有人接電話,直到使用者忙的提示音響起老婆也沒接,怎麼回事?打麻將太入迷了沒看到還是人吵鬧聲沒聽到手機響?再次撥打過去,仍舊是沒人接,我心裡一沉不淡定了。
莫名的腦子裡又浮現出現剛才視頻里的畫面,心裡開始越來越不是滋味,有時候巧合就是這樣,當你急於證實一件事,反而卻證實不了,勉強點一根煙,再次撥了一邊電話,仍舊沒人接,我臉色漸漸難堪起來,胡亂的翻看著電話簿,翻著翻著就看到了趙婷婷的號碼,我一拍腦門,真是關心則亂,點了趙婷婷的號碼撥了過去嘟嘟嘟就在快要自動掛斷時,電話通了。
【呼呼喂】趙婷婷喂了一聲,我趕忙回答到。
【婷婷,我是李浩】【李哦,呵呵李浩啊~你怎麼給我電話啦?】不知是不是信號不好,婷婷的聲音略有些急促的喘息,而且我發現電話里聽著周圍很安靜,趙婷婷應該不在麻將桌上,不然至少應該能聽到人的吆喝聲,但現在電話中非常的安靜,安靜的有些詭異。
【婷婷,你和張雅沒去打麻將嗎?她在你旁邊不?怎麼剛才給她打電話沒人接。
】電話那頭趙婷婷的聲音明顯的停頓了幾秒,才回復我。
【哦!在一塊那,呼一塊那,這不是都挺鬧騰的呼可能沒聽見手機響吧,我這是正好來上廁所,呼不然我也聽不著】【哦,這樣啊,嘿,老吳在家忙著那?】【額,忙著哪,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哈哈,知道知道,婷婷,你讓張雅給我回個電話,我有事!】【嗯好,我這就告訴她!】騰然間,電話里傳出咕的兩聲掛斷了電話,大概兩分鐘后我手機再次響起來,我一看螢幕,竟然是趙婷婷又打過來了,不過接通電話后,趙婷婷的聲音並沒有出現,而是我老婆張雅的聲音。
【浩怎麼啦,剛才手機沒在身邊,呼你怎麼呼打到婷婷這了?】老婆問我,但同樣聲音聽起來氣喘吁吁。
【怎麼了?怎麼這麼喘?】【沒沒事剛才打麻將呼,輸了罰的出去呼跑了兩圈】【打個麻將不就是玩嘛,還帶罰的?】【哎呀博博彩頭嘛呼又不玩錢剛才出去呼手機沒帶,這不沒聽到你電話】【哦,沒事,就是跟你說,早點回來,晚上去咱家那吃餃子】【好再玩會就回去,掛了哈,等著洗牌那】【恩,好好玩,親一口乖媳婦】【么么】掛了電話,我有些緊繃的神經輕鬆下來了,同時也暗罵了自己,我就說嘛,怎麼因為看了個小視頻就會去無端懷疑自己的老婆,點了一顆煙起身去客廳,剛拿起一個蘋果樂呵呵的正要啃,猛然間腦海里如一道雷劈中,整個身子僵在原地,手上拿的蘋果也僵在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