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琳笑著拉住她的手,“我知道,但我不喜歡欠人人情。”
誰知鄭秋月更加執拗,“這錢我真的不能收。”
看到她乾淨堅定的眼神,唐琳把塞錢的手縮回來,她想了想開口,“那我幫你個忙吧,什麼都可以。”
鄭秋月剛想拒絕,就被唐琳搶了先,“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忙都可以,先別急著拒絕我。”她遞給鄭秋月一張自己的名片,“想好了打電話給我。”
兩天後的晚上,唐琳拎著一個紙袋來到了餛飩店。
奇怪的是,餛飩店裡一個人都沒有,燈雖然亮著,鄭秋月卻不見蹤影。
唐琳推開玻璃門走了進去,裡面的屋子裡好像有人在說話,她慢慢走過去,順著門帘的縫朝里看。
她微微瞪大雙眼,門帘裡面的人竟然是郁欽。
他穿著一塵不染的西裝坐在椅子上,和狹小樸素的餛飩店格格不入,鄭秋月站在他面前,肉眼可見的發著抖。
鄭秋月幾乎每次等到郁欽睡著了才回去,郁欽吃不到人,煩躁逐漸積累,終於在不需要加班的今天直接殺到了餛飩店裡。
“還以為你的生意有多忙,沒想到一個客人都沒有。”郁欽翹起長腿,陰鬱的開口。
鄭秋月低著頭,像做錯了事那樣,她無力的為自己辯解,“前些天還是有點忙的。”
一看就知道她在撒謊,郁欽笑了一下,用手指敲打椅子的扶手,“既然這麼忙,就乾脆別開店了,累到你的話我會心疼的。”
鄭秋月被他這句話嚇得不輕,他要是不讓自己開餛飩店,把自己整天關到家裡,她一定會瘋掉,“不要,郁先生,我,我不累的,我想繼續開餛飩店。”
“可我這幾天都見不到你人,想開餛飩店卻不想回家,難道是想讓我在這兒操你?”
一聽郁欽這樣說,鄭秋月驚恐地抬起頭,“不,不是這樣的郁先生。”她早該想到郁欽的脾氣沒那麼好,早晚會給自己教訓。
“我讓你開餛飩店,你卻把這裡當成避風港。”
郁欽的怒氣飄散,他殘忍一笑,“把褲子脫了。”
鄭秋月一驚,沖郁欽搖頭想保留自己最後的尊嚴,“郁先生,這裡是餛飩店。”
郁欽抬眼看她,“別讓我說第二遍。”
這一眼很有威懾力,事實上,光是聽郁欽冷漠至極的語氣,她就嚇的雙腿發軟。
這樣羞憤被凌辱的表情,倒是讓郁欽下面起了火,自己好多天都沒能碰到這個傻女人了,以前這個傻女人是完全屬於自己的,而現在卻還要和吳攸分享。
唐琳屏住呼吸,看到鄭秋月屈辱的脫下褲子,露出兩瓣豐滿的屁股,按照郁欽要求的那樣,坐在地上,雙腿大大的分開,把下體完全裸露在他面前。
鄭秋月默默的流淚,低垂著頭,彷彿這樣可以讓自己好受一些,
郁欽用鞋尖踢了下鄭秋月大腿內側的紋身,“這裡寫的什麼?”
鄭秋月瑟縮了一下,她還記得自己被吻上這串文字時,那種屈辱痛苦的心情。她大腿內側被蹭過的皮膚變得粉紅,她咬緊下唇,過了一會兒像是終於認命般,啜泣著小聲開口,“郁欽的……母狗。”
“大點聲,我聽不到。把頭抬起來說。”郁欽像君主一樣命令道,臉上依舊沒有多餘的表情。
鄭秋月慢慢把頭抬起來,露出滿是淚痕的臉頰,逼迫自己大聲說,“郁欽的母狗!”說完,她閉上眼睛,又流下兩行熱淚,鼻頭微微發紅。
唐琳皺眉,她知道郁欽在生意場上手段毒辣,但沒想到在私生活方面也這麼陰鷙變態。
郁欽用腳尖去觸碰她的下體,惹得她嗚咽一聲,“誰是郁欽的母狗?”
鄭秋月艱難地咽下口水,顫抖著聲音說,“……我。”
郁欽就是要讓她在自己面前扔掉無用的尊嚴,“把話說完整。”
“我,我是郁欽的……母狗。”
郁欽的腳微微用力踩在鄭秋月裸露下體上,粗糙的鞋底和柔嫩的陰唇接觸,這一腳彷彿也踩碎了鄭秋月的尊嚴,她喘著粗氣,眼淚流得更凶,下面又痛又癢,脆弱的陰蒂被摩擦的腫大起來,露在陰唇外面。
她自己的這幅模樣在外人看來不知道有多淫蕩多下賤。
“哭什麼?你每次搖晃著兩瓣大肥屁股求我操,叫的比發春的母狗還浪,你不是母狗是什麼?”郁欽神色冷漠,語氣戲謔。
鄭秋月知道他喜歡羞辱自己,她只希望今天這個夜晚能快點過去。
“你給我認清自己的身份”,郁欽慢慢開口,“我已經施捨給你夠多了。”給她開了餛飩店就是郁欽認為自己能對她最大程度地好了,已經給她自由,可她竟然還是想逃離自己的身邊,誰知道她在餛飩店裡是不是整天都計劃著逃跑。
郁欽挪動右腳,把皮鞋踩在她的下體上殘忍的碾揉,“疼……好疼……郁先生……”鄭秋月受不了的嗚咽,大腿也跟著發抖,陰蒂被踩的紅腫不堪,陰唇也像被揉爛了的玫瑰花一般。
“疼?我看是爽吧?”郁欽把腳抬起,鞋底和鞋尖上沾了一些透明淫液,他臉色陰沉,“口是心非的騷貨,別整天想著離開我,下面都快被我玩爛了,還有誰會要你?”
帘子外面的唐琳差點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了,在她的印象里,即使郁欽生性冷漠,但起碼是個紳士,怎麼會說出這樣的污言穢語。
鄭秋月下面又疼又癢,紅了一片,被郁欽用語言羞辱著竟然還不知廉恥的往外流著水,在郁欽的注視下,她甚至不敢用手去揉,雙手依舊乖巧的放在身體兩側。
“把你自己的東西舔乾淨。”郁欽把腳伸到她面前,垂眼看著她。
鄭秋月看著他幾乎一塵不染的皮鞋,她強迫自己擦乾淚水,身體前傾,用舌尖一點一點地舔著他的皮鞋,屈辱感讓她的眼眶發酸,她攥緊雙拳,世上怎麼會有郁欽這樣的惡魔。
郁欽看著乖巧的鄭秋月,還是有些不悅,他不明白鄭秋月為什麼一而再再而叄的挑戰他的權威,她乖乖的順從一點,自己就算玩膩了她也會得到房、車、錢,這些靠她自己一輩子都無法擁有的東西,她到底還有什麼不滿。
郁欽的眼神又布滿烏雲,“真是欠調教。”
好不容易把他的鞋舔乾淨,鄭秋月的嘴巴和舌頭已經酸的彷彿不是自己的了。
郁欽雖然不喜歡在這種地方做愛,可今天他必須得給她一個教訓。
郁欽拽起鄭秋月,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用粗壯的陰莖殘忍的破開她紅腫的肉穴,插進她狹窄的陰道。
鄭秋月下面疼的厲害,但更讓她難受的是,郁欽竟然在這裡要她,這裡是她唯一可以遠離他的地方,在鄭秋月的眼裡,這地方是乾淨的,是屬於自己的小天地。
現在,郁欽把這個地方奪走了,這一認知讓鄭秋月崩潰的想哭。
郁欽舒服的眯起眼睛,雙手掐住她的窄腰,一下一下的將她抬起又落下,讓自己的陰莖一次又一次狠戾的破開腫脹在一起的肉穴。
房間里充斥著肉體拍打的淫蕩的聲響。
剛開始還能忍,到最後額頭冒汗,鄭秋月的雙手無力的搭在郁欽的肩上,她伸長了脖頸哀叫,“郁先生,疼,輕點……求你輕點……”
郁欽聽著她凄慘的叫聲下面脹得更厲害,抓著她的屁股往自己的陰莖上按,“啊!”被插到極深的位置,鄭秋月一下子身體緊繃,口水直流。
“不想回家的話,以後我就來這裡操你。”郁欽伸手拍了拍她的臉,威脅道。
“不要!不要!郁先生,我回家,我回家……”鄭秋月嚇得要命,邊哭邊喊,她是真怕了他,郁欽是變態,他什麼都做得出來。
“我錯了,求你原諒我……”鄭秋月知道他愛聽自己求饒,她哭的一抽一抽,連帶著小穴也跟著收縮。
郁欽粗喘了幾聲,聲音低啞,“穴倒是會夾。”
鄭秋月低垂著頭流淚,因為羞恥感根本不敢正眼看郁欽。
郁欽看她哭的淚眼迷離,心裡跟著發癢,真是欠虐的騷貨,都浪成什麼樣了。
唐琳沒忍心看完這場活春宮就離開了。
郁欽抱著癱軟的鄭秋月上了車,駛上回家的路。鄭秋月臉上還掛著淚痕,身上蓋著郁欽的外套縮在副駕駛座位上,她無數次的想問郁欽,到底為什麼是自己,憑什麼是自己。
“是我對你做了什麼嗎?”她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把心聲說了出來。
聽著她委屈的語氣,郁欽連頭都沒轉一下,真是傻女人,自己只是單純的變態而已,看到善良純潔的她,就瘋狂的不顧一切的想要玷污摧毀,郁欽知道自己的心理不健康,但沒想到已經變態到了這種地步。
沒等到郁欽的回答,鄭秋月沉沉的昏睡過去。
第二天的晚上,唐琳再次來到了餛飩店,這次,店裡只有鄭秋月一個人。
她在忙著關店,因為已經六點了,她得早點回家……
“不好意思,要關店了,您明天……”鄭秋月轉頭看到唐琳的時候一愣,“唐小姐?”
同樣身為女人的唐琳可憐鄭秋月,但同時也看到了她身上的價值,她想幫鄭秋月,但得在她利用完鄭秋月之後,因為她除了是個女人之外還是個商人。
“這是你的外套,我已經洗過了。”
鄭秋月接過袋子,笑著說了聲謝謝,“我給你倒杯水吧。”不知怎麼的,她很喜歡唐琳,因為唐琳是個獨立強大且聰明的女人,是她想成為的那種女人。
唐琳也不急著走,點點頭坐下了。
不想拐彎抹角,唐琳開門見山地說,“你想離開郁欽嗎?”
鄭秋月一下子慌亂起來,驚愕的看著唐琳,唐琳握住她的手,“別怕,我會幫你。”
但唐琳提出了一個條件,在鄭秋月幫她拿到郁欽對D市滏陽路的拿地計劃后,她會幫助鄭秋月離開郁欽的身邊。
畢竟,郁欽不是什麼善茬,所以唐琳附加了這個條件,她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想了一會兒,鄭秋月疑惑的看著她,“你們……不是朋友嗎?”
唐琳被她逗笑,“你太天真了,生意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D市即將成為下一個上海,而D市的那塊地就是搖錢樹,誰能拿下那塊地,誰就能佔領D市的房地產市場。”
“我知道你想離開,我向你保證,我可以讓郁欽再也找不到你。”唐琳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有多渴望離開郁欽,她也知道鄭秋月已經被自己說動了。
鄭秋月沉默了一會開口,“那……這個拿地計劃會不會對郁欽有什麼影響?”
唐琳沒想到的是,她都被郁欽折磨成那樣了,竟然還在替他考慮,“放心,對郁欽那種規模的公司來說,就只是少讓他掙點錢而已。”
“你可以考慮一晚上,明天再給我答覆。”唐琳不想逼她,站起來轉身要走,卻被鄭秋月從身後叫住。
鄭秋月握緊雙拳,心跳的厲害,她想離開郁欽的心情太迫切了,而唐琳的提議可能是自己唯一離開郁欽的機會了,無論結果如何她都要嘗試一下。
她像是下了好大的決心一般,“我……相信你”,她的眼神堅定,“所以,我接受你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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