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秋月聽著郁欽均勻的呼吸聲,她知道他睡著了。
她緊張的咽了口口水,輕手輕腳的起床,盡量不發出一絲聲響,她甚至沒有穿拖鞋。
她回頭望了眼依舊閉著眼睛的郁欽,輕輕地把門打開又輕輕關上。
她去了郁欽的書房,打開燈,在抽屜里翻找她要的文件。
一層、兩層、叄層、桌子上,幾乎每一處都找遍了,一無所獲,她的目光瞥到了書桌上郁欽總是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焦急的打開電腦,卻顯示需要輸入開機密碼,就在這時,她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聲響。
郁欽打開書房的時候,發現在書架前的鄭秋月正拿著一本書驚恐的回頭看向他。
“郁先生,對不起……我把你吵醒了嗎?”她一副很抱歉的樣子,肩膀都縮在一起。
“你在我書房做什麼?”郁欽盯著她看。
鄭秋月心裡緊張的要死,但還是把手中的書合上,“我睡不著,所以……想找本書看看,對不起郁先生,我現在就把它放回去。”她踮起腳尖小心翼翼的把書塞進擺滿書籍的書架里。
門口的郁欽一步一步向她走了過來,她的心臟劇烈跳動的都快從嘴巴里蹦出來了,自己該不會被發現了吧。誰知道郁欽在她面前站定,伸出胳膊從書架里拿出另一本書,遞給了她。
“想看書的話可以試試這本,比你剛剛拿的那本更容易讀懂。”
鄭秋月一愣,然後接過他手中的書,“……謝謝郁先生。”
“現在回去睡吧”,郁欽往外走的時候瞥了她一眼,“不過以後不要隨便進我的書房。”ℝòùsんùɡе.còм()
鄭秋月點點頭,“知道了郁先生。”
“密碼?”唐琳沉默了一會,接著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密碼很有可能是郁欽的生日。”
“生日?”
“以前我和郁欽還算親近的時候,曾經無意間瞥到過他的手機密碼,很像是生日,可惜我不記得了。”
鄭秋月握緊手機,“別墅里有監控,昨天我已經被他發現進入書房了,如果這次密碼不對,他可能會懷疑我。”
郁欽疑心大,這唐琳也知道,她想了想開口,“秋月,你先想辦法從他嘴裡套出來他的生日,如果密碼不是生日,你就直接把電腦帶走,我找人來破解。D市那塊地馬上就要被拍賣了,時間緊急,所以秋月,我們一定要在今晚之前結束。”
“今晚之前?”鄭秋月一下子慌張起來。
“對,就算今晚我們失敗了,我也會立馬把你送出S市,你放心,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
今晚之前,鄭秋月坐在沙發上發愣,腦子裡一直回想著唐琳的這句話。
她忽然有了自己要離開的實感,離開這座城市,離開郁欽,離開吳攸。
雖然她做好了一輩子都不回來的打算,但她沒做好一輩子不見吳攸的準備。
吳攸對她來說是不一樣的,他是自己愛的弟弟,是自己的驕傲。
吳攸在籃球場上打球打得正歡,以至於鄭秋月撥過去得兩個電話他都沒有聽到。
鄭秋月雙手握著手機,看著界面里全都是吳攸的求和道歉信,她寫下一條長長的簡訊,發送過去。
郁欽今晚回來的比以往都要早,吃過晚飯,鄭秋月抬頭看著郁欽邁著修長的雙腿一步一步的走上樓。
她忽然叫住他,“郁先生,今晚……你還要忙嗎?”
“有什麼事嗎?”
“我只是覺得有點無聊,想和你呆在一起,比如,看個電影什麼的……”
她臉上露出期待又緊張的表情,郁欽看了她一會兒說,“好啊。”接著繼續上樓,“來放映室找我。”
郁欽是紀錄片發燒友,所以家裡有一個專門用來播放電影的房間。
鄭秋月看著郁欽的背影,知道自己邁出了第一步。她去好好洗漱了一番,甚至穿上了郁欽之前買給她的那套情趣內衣,外面套上郁欽最喜歡的那件劣質絲綢睡衣。
她端著一瓶酒和兩個高腳杯來到了放映室的門口。
敲門進入,郁欽穿了一件高領的白色襯衣,正倚在巨大的皮質沙發上,沙發的對面是是一個巨大且清晰的屏幕。
房間里的燈光昏暗,倒真有點電影院的味道。
看到鄭秋月的裝扮后,郁欽的眼神里多了絲玩味,被郁欽看的臉紅,她關門進入,把酒和酒杯放到地上。
郁欽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坐過來。”
鄭秋月乖乖爬過去,後背依靠在軟的不像話的沙發上,她伸手拽拽因為動作而跑上去的睡衣下擺。
郁欽看著她白花花的兩條腿,眼神更暗,這女人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葯。
等鄭秋月看向屏幕,她的呼吸都驟停了,屏幕上的根本就不是什麼電影,而是郁欽不知道什麼時候拍攝的視頻,視頻里有他、吳攸還有自己。
郁欽“貼心”的將聲音調的更大,安靜的房間里甚至可以聽到兩位“男主角”發出的喘息聲。
鄭秋月先是震驚,等她反應過來,臉已經紅到了耳朵根后,她從來沒見過郁欽拍攝的那些視頻,她更沒想到從這視角來看,自己竟然是這幅模樣。
自己竟然可以露出這樣迷離沉浸在情慾中的表情,喉嚨里竟然可以發出這樣色情淫蕩的聲音。
郁欽和吳攸尤為精緻的臉在大屏幕上的確像是電影演員,尤其是郁欽,臉部的輪廓線條更加硬朗,冷漠的眼神,時不時露出的微笑,這樣貴公子氣質的人,很難讓人看出他在演的竟然是這麼一齣戲。
而唯一渾身赤裸的鄭秋月,在他們的面前,就像是窯子里最最低賤的妓女了,屁股和兩顆乳房都紅的不像話,一看就是被人好好“疼愛”過的模樣。
屏幕上的她被郁欽壓在身下,郁欽單手握住她的臉,吻上她的嘴唇。吳攸在一旁一邊粗喘著一邊對著她的臉打飛機。
“姐,幫我口吧。”屏幕里的吳攸用撒嬌的語氣說,下面的那根棒子已經一柱擎天。
郁欽離開了她的嘴唇,分開她的雙腿,將手指探到她的身下,刺入花心為她擴張,甚至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
鄭秋月想閉上眼睛,想捂住耳朵,但她不能,因為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假裝不在意屏幕上播放的內容,伸手倒了兩杯酒,遞給郁欽一杯,房間昏暗,她看不清郁欽的表情,舉起酒杯,“郁先生,乾杯。”
郁欽沒說話,配合的喝了口酒,屏幕傳來鄭秋月淫蕩的叫聲和肉體拍打的聲音,他盯著鄭秋月看,看的鄭秋月想要逃跑。
“你想幹什麼?”郁欽冷不丁問出這句話。
鄭秋月握緊酒杯,心臟劇烈的跳動起來,卻依舊保持微笑,“我只是想和你喝杯酒放鬆一下。”
郁欽忽然靠近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從昨天到現在,你都反常的厲害。”他垂眼看著她身上的睡衣,伸出大手撩起她的下擺,露出那套眼熟的情趣內衣,他的眼神更暗,眯起眼睛看向她,試圖尋找答案,“所有的這些,你什麼意思?”
鄭秋月的汗毛豎起,她的身體彷彿都在戰慄,她努力保持微笑,腦子飛快的轉著,“我只是想討好郁先生你。”
郁欽挑了下眉,似乎在等她繼續說下去。
鄭秋月在腦子裡迅速組織語言,盡量直視他的眼睛,“我想通了,其實郁先生你對我很好,是我太不懂事,我想為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道歉,我想從今天開始和郁先生重新開始。”
郁欽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你覺得我對你很好?”
鄭秋月內心的恥辱感幾乎將她吞噬,她被強姦、被凌辱、一步一步掉進他為自己設下的陷阱里。對自己好?恐怕連路邊的陌生人都有資格說這句話。
為了離開他,鄭秋月只好握緊拳頭抿著嘴點點頭,諷刺的是屏幕里傳來她被兩個男人殘忍插入的慘叫聲,還伴隨著他們婊子、賤貨的羞辱聲。
她深吸了口氣,眼眶略微濕潤,眼神沒有躲閃,“以前,是我不懂事,希望郁先生別和我計較。”她笑著舉起酒杯,眼淚沾濕到睫毛上。
郁欽依舊盯著她看,在她要仰頭喝下酒的時候,他攥住了她的手腕,在鄭秋月驚慌的眼神中,他拿起酒瓶給她的高腳杯倒滿了紅酒,暗紅色的酒填滿酒杯,幾乎就要從杯口溢出來。
郁欽鬆開了她的胳膊,沖她抬了抬下巴,“喝吧。”
鄭秋月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因為她平時幾乎不喝酒,她在郁欽的注視下把滿滿一杯紅酒遞到嘴邊,張開嘴巴硬著頭皮喝下,苦澀微涼的酒液順著她的喉嚨流下,她皺起眉頭,來不及咽下的酒順著她的嘴角流下,順著脖頸流淌在雪白的胸脯上。
她大口大口地吞酒,喉嚨滾動,脖頸也配合著後仰,郁欽看她喝酒一股邪火冒了上來。
好不容易喝完一杯,鄭秋月用手背擦擦自己的嘴角,苦澀的酒精味讓她點五官全都皺在一起,胃裡也翻江倒海的難受。
沒想到郁欽拿起酒瓶再度把她的酒杯盛滿,連最後一滴也不放過,他把已經空了的酒瓶隨手扔在一邊,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把這杯喝光,我就原諒你。”
鄭秋月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眼前這滿滿的一杯酒,她閉著眼睛再次喝下,過程中幾次想要乾嘔,但都忍住了,她在心裡告訴自己要堅持,因為她一定要離開郁欽。
鄭秋月的嘴巴離開杯口的瞬間,郁欽就扣住她的後腦吻了上去,他的舌頭侵入她的嘴巴,肆意品嘗她嘴裡的酒香。
吻了許久他才放過她,郁欽撫摸著她的後腦,“只要你乖乖的,我不會虧待你的。”
屏幕里的鄭秋月被前後夾擊,一下一下的被填滿,發出如小獸受傷般的嗚咽聲。
好不容易順過氣來的鄭秋月“嗯”了一聲,像是真的臣服於郁欽那樣乖巧。
因為酒精,鄭秋月的臉頰紅艷無比,眼神也迷離起來,但她的大腦還算清醒,她的指甲死死的扣住自己的掌心,企圖用疼痛感讓自己保持清醒,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依偎在郁欽身邊,心臟跳的厲害,她伸手撫摸上郁欽鼓囊囊的下面。
郁欽從沒見過如此主動的鄭秋月,他嗓音低啞,語氣里還帶笑,“想要了?”
鄭秋月抿著嘴點點頭,一副羞澀的模樣。
郁欽攬著她,大手忽然揮上她飽滿的屁股,發出清脆的聲響,鄭秋月渾身一抖臉頰爆紅,郁欽壞心眼的又拍了一下,她渾身的皮膚都發粉發燙,她搭在郁欽下面的那隻手因為羞恥發懵而停了動作。
“繼續。”郁欽勾起嘴角,又大力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鄭秋月的屁股又痛又癢,而且下面竟然在郁欽的掌摑下出了水,她努力收縮穴口,咬著嘴唇,一邊解他的褲子,一邊忍受郁欽的掌摑,她的屁股很快就被打成成熟蜜桃的顏色,郁欽把她的睡衣下擺再度向上拉,露出整個后腰和屁股。
鄭秋月用手指擼動郁欽的陰莖,郁欽停止了掌摑,手從她的丁字內褲伸進去,摸到一手的粘膩。
“下面發大水了?”郁欽笑著說,鄭秋月羞的要命,根本不敢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