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人鄭秋月(np) - 綁架與危機 (2/2)

又過了一天,倉庫的門再次被推開鄭秋月已經餓到快要暈厥,嘴唇乾燥到破皮,整個人瘦了快要一圈。
胳膊上有紋身的男人走過來,解開她眼睛上的布條,鄭秋月虛弱的睜開眼睛,適應了一會光線,嗓子干啞到連發聲都困難。
男人的手裡拿著她的手機,在她眼前晃了晃,無論現在要她幹什麼,她都會去做,只要能離開這裡或者給她一口水喝。
男人問她想好了沒有,要她找人把錢送來,鄭秋月死都不願意讓吳攸看到自己這幅場景,腦袋裡能拿得出錢的人只有一個,不給他打電話的話,她怕自己會死在這個骯髒的倉庫里,強烈的求生欲讓她不得不向郁欽求救。
電話接通的一瞬間,聽到郁欽的聲音,她的眼淚又流下來了。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郁欽終於來到倉庫里,對於鄭秋月來說,他像救世主一樣出現了,她微微睜開眼睛又緩緩閉上,自己終於……得救了。
鄭秋月在醫院裡輸了兩天液,把身子養好了一些才被郁欽又接回家。
鄭秋月很感激郁欽這幾日的照顧,也很感激他沒有提她被關在倉庫里的那些日子,那些日子是她這輩子都不想再回憶起來的。
郁欽做了些簡單的小菜,熬制了軟爛的白粥,鄭秋月坐在桌前看到熱氣騰騰的飯菜,眼淚忽然吧嗒吧嗒地往下掉,這些日子她流淚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
郁欽沒說話,伸出手緊緊握住她的,鄭秋月先是瑟縮了一下,隨後手指放鬆,任由郁欽握著,她淚眼朦朧的看著郁欽,郁欽開口,“不要害怕,你在這裡很安全。”
“安心在這裡休息一點時間,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看得出綁架這件事對鄭秋月的打擊很大,她總是獃獃的盯著一個地方神遊,有的時候飯就會被做糊,雖然郁欽不需要她做飯,可她還是想做點什麼來報答他。
某一天吃完晚飯的時候,鄭秋月來到郁欽的書房,敲了敲他的門。
郁欽勾起嘴角讓她進來,他戴了一副金絲邊框的眼鏡坐在電腦前,他把眼鏡摘下,還給她倒了杯水。
“找我有事?”他穿的是送她走的那一天的高領白色毛衣,襯的他整個人溫柔又優雅。
鄭秋月低著頭,扭扭捏捏的攥緊手指,郁欽眼神發暗,她這一副欠虐的樣子讓他喉嚨都發乾。
鄭秋月試探著開口,“郁先生,我想把錢還給您,每個月還一些,我想一年肯定能還完的。”
“不用這麼著急,你先養好身體再說。”
鄭秋月急忙擺擺手,“我不想總欠您人情,您已經幫了我很多了。”
郁欽臉不紅心不跳的接受了她的感激和讚美,“畢竟之前你也幫了我。”
“不如這樣,你繼續在我這裡做廚師,還我的錢就從工資裡面扣,你願意嗎?”
鄭秋月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說實話,她到現在依舊很怕郁欽,儘管他對自己很好,可她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郁欽又補充了一句,“畢竟外面……不是那麼安全。”
鄭秋月一下子瞪大眼睛,身體也立刻變得僵硬,像是回想起了某些事情,她的左手握緊右手的手指,但還是控制不住的發抖。
她的反應被郁欽盡收眼底,他舔了舔嘴角,鄭秋月最後痛苦的點點頭,整個肩膀都快要縮在一起。
郁欽把水杯遞給她,溫柔的說,“喝點水吧。”
鄭秋月觸碰到溫熱的杯子,心情稍稍緩解了一些,郁欽拄著下巴,看著她小口小口地喝水,“不過,你之前說要走,我難過了很久。”
鄭秋月困惑的看著郁欽,不知道他什麼意思,郁欽的眼睛笑起來很好看,像是可以融化冰雪的太陽。
“你得好好的補償我。”
郁欽把秘書叫來的時候,鄭秋月被他綁在床頭昏死過去,頭髮遮住大半張蒼白的臉,他正坐在床邊抽煙。
秘書大學的專業是醫學,她是郁欽的心腹,也是幫著他一起打下江山的人。
只完成郁欽吩咐的命令這是她一貫遵守的準則,所以被郁欽要求帶著擴陰器來的時候,她什麼都沒問。
“不小心把東西頂進裡面去了。”郁欽分開鄭秋月兩條軟軟的雙腿平靜的說。
是那天的那個女人,秘書飛快地瞥了一眼,不動聲色的用擴陰器撐開女人濕淋淋的下體。
那東西在很深的位置,費了半天勁總算掏了出來,竟然是一隻沾滿體液的男士手錶,而且還是郁欽之前讓她幫忙買的那一隻,秘書不由得愣住,往穴里塞手錶這事雖然很詭異,但良好的素養讓她的表情立刻恢復如常,把擴陰器利落的抽了出來。
“謝謝。”郁欽拉過被子給床上的女人蓋住。
秘書恭敬地說,“郁總,您早點休息。”
“對了,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情況有點複雜。”
等秘書走後,郁欽給鄭秋月換上之前自己給她買的那套黑色情趣內衣,將她擺成各種各樣的姿勢,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他拉著她的手給自己打手槍,又把精液射到她臉上,接著拽起她的頭髮給她被精液弄髒了的臉拍了張特寫。
她的肚子上還有郁欽那一拳留下的淤痕,看起來有些可怕,郁欽伸出手指輕輕的摩挲。
他又分開她的雙腿,給她紅腫不堪的肉穴也拍了一張,郁欽開始有點喜歡鄭秋月了,因為她能將他所有變態的性幻想變成現實。
吳攸一邊生鄭秋月的氣一邊又總往小吃街上跑,連著幾天都沒看到鄭秋月再來擺攤賣餛飩,他的心情由沮喪變為憤怒,他咬牙切齒的想,看我到時候怎麼弄你。
他腦子裡把鄭秋月奸了百八十遍,這才稍稍解氣,這時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接了電話,眉頭一皺,說了句知道了攔了輛計程車慌忙趕到醫院裡去了。
郁欽上船的時候,注意到了一個生面孔,船長說這是他新招的手下,聰明伶俐的很。
郁欽要帶著鄭秋月出海釣魚,他們將在海上呆一天一夜,這是他的休閑方式,雖說釣魚一般都是老年人才幹的事情。
船到了海中,鄭秋月靠在船邊,看著一望無際的海面,波光粼粼,美好的不真實。
船搖搖晃晃,鄭秋月一點也不覺得暈,因為她從小是漁村裡長大的,熟悉水性,見到大海她反而覺得親切。
鄭秋月可憐被郁欽釣上來的魚,它們要被剔骨切片,最後還要進人的肚子里。
郁欽夾起一塊生魚片放到鄭秋月的碗里,鄭秋月看著生魚片怎麼也下不了筷子,郁欽盯著她看,看的她只能把生魚片放進嘴裡,胡亂咀嚼了兩下,吞咽下去。
看得出來她不喜歡,郁欽吩咐船上的廚師給她煮碗麵條,在這些方面,郁欽算得上是溫柔體貼了。
晚上天空開始下雨,海浪一下又一下的拍打著船身,船搖搖晃晃的發出吱呀的響聲。
船艙里,情慾的味道混合著海水的咸腥讓人發暈。郁欽把手指放在鄭秋月的嘴裡攪弄,一會夾著她的小舌往外拽,一會又把手指插進她的喉嚨里弄的她乾嘔不止。
郁欽帶著套插進鄭秋月的下面,雖然她已經差不多適應了但還是漲的發痛,鄭秋月抱著郁欽帶著哭腔喊,“好痛……太,太大了。”
郁欽抱著她的屁股上上下下的抽插,淫液順著他粗壯的柱身滴落在床單上。
“不要!不要!”鄭秋月仰起脖頸高聲的叫喊起來,郁欽戳到了她體內敏感的那一處,能讓她欲仙欲死的那一處。
郁欽故意每次都重重的頂在那一處,看著鄭秋月逐漸崩潰,腳趾蜷曲,身體後仰著想逃離。
郁欽一邊粗暴的操她,一邊伸手把他們連接處的淫水抹到她布滿紅暈的臉上。
他伸出舌頭舔濕她的脖頸,感受她即將高潮前陰道驟然的收縮,“噢……你可真浪。”
鄭秋月尖叫一聲,滿頭都是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她被郁欽干到高潮,沒有給她一點休息的時間,郁欽把她按到地上,抬起她的屁股,又從後面幹了進去。
鄭秋月流著口水求饒,“不要……郁先生,求你,求你讓我歇一會啊——”
郁欽手指狠狠的抓揉她屁股,鄭秋月被乾的狠了,不管不顧的流著淚撐起無力的胳膊往前爬,又被郁欽從後面狠戾的一頂渾身發軟的趴在地上。
“啊——”
郁欽從後面壓住她瘦弱的身軀,結實白皙的屁股狠狠撞向她的,在船艙里發出淫靡的響聲,他掐住她脆弱的脖頸,“你想逃去哪兒,嗯?”
“說啊。”郁欽咬著牙力道絲毫未減的挺動腰肢。
“啊啊——郁,郁先生嗚嗚……我,我要死了啊——”,鄭秋月白眼亂翻,大腿痙攣,渾身抽搐,下體居然噴洒出一股透明的液體,連郁欽的下體面也被打濕。
龜頭的刺激讓郁欽爽的吸了口氣,他伸手狠狠的抽打她的屁股,“夾緊,我要射給你。”
鄭秋月哪還有一點力氣,在郁欽的懷裡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渾身濕得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屁股的刺痛讓她眼淚汪汪的扭動,她不明白郁欽為什麼總和她的屁股過不去。
半夜鄭秋月被船給晃醒,她揉了揉眼睛發現身邊的人不見了。
她披上外套走到船艙外,寒冷的天氣讓她打了個冷顫,甲板上郁欽正在和某個人激烈的廝打,但郁欽明顯處於下風,這幅場景鄭秋月僵在原地,她又看到不遠處躺著一隻黑漆漆的槍。
她手指顫抖把槍撿起,郁欽注意到她咬牙沖她喊,“把槍扔過來!”
鄭秋月太害怕了,手握著槍完全無法動彈,郁欽和那人一齊朝她奔過來,可惜郁欽的腿受了傷,被那人搶先一步。
郁欽在那人把槍口對準他之前,抱著鄭秋月翻身跳進了海里。
那人往海里開了幾槍,看著波濤洶湧的海面擦了下嘴角的鮮血,咒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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