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人鄭秋月(np) - 囚禁 (1/2)

吳攸把鄭秋月帶回了自己的新家,讓她先好好休息了一晚,在她睡著的時候,他給她的臉輕柔的塗上藥膏。
月光照進來,他靜靜地看著熟睡的鄭秋月,心中暗潮湧動,他有整整兩年沒有見到她了。
他有太多的話想說,太多的問題想問,但此刻,他只想緊緊的抱住她,感受她的體溫,貪婪的呼吸她身上獨有的氣味。
他在心中發誓,他再也不會讓她離開自己。
睡了一覺,鄭秋月的臉上消腫了一些,但還是腫的沒法見人。吳攸就睡在她身邊,鄭秋月醒了,但沒有說話。
吳攸坐起來,隨手抓了抓頭髮,聲音帶著起床后的啞,“先擦點葯,等會我來做早飯。”
鄭秋月沉默的打量著周圍,是個簡簡單單的屋子,只有床、柜子等必要的傢具,所以整個房間顯得很空。
“你走的一年後,我就從出租屋裡搬出來,買了這個新家。”
每個夜晚,他躺在床上都會幻想,鄭秋月就睡自己身邊,這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小家。
“我想等你回來,我們再一起布置。”
鄭秋月聽不得他這種語氣,這會讓她感到愧疚。
吳攸沒再繼續說,他用棉簽蘸取藥膏小心的塗抹鄭秋月紅腫的臉,他忍不住在心裡咒罵郁欽,他真是個挨千刀的死變態,竟然敢把自己視為珍寶的姐姐折磨成這樣。
鄭秋月看著吳攸心疼自己的表情,心裡也酸澀無比,兩年前她離開,最捨不得的就是吳攸,沒有血緣關係但勝似親人,他們之間的感情比親情還要深。
她仔細的看著吳攸這兩年來發生的變化,褪去青澀的孩子氣,他變的越來越成熟了,在沒有她陪伴的日子裡,他長大了。
吳攸皺緊眉頭給她流血的嘴角上藥,他寧願受傷的是自己,她該有多痛,吳攸盯著她的嘴唇想,同時,他在心裡發誓,他會用盡一切辦法讓郁欽遠離她,郁欽本來就是“第叄者”,他的眼神發狠,他總有一天會讓郁欽滾出他們的生活。
“砰砰砰。”有人敲門。
吳攸去開了門,發現是米諾。
“你怎麼回事?消息不回電話也打不通。”
“手機沒電了,有事?”
“你還不耐煩了!?”米諾擼起袖子,“你以為我想來?鄭老師說了,你再曠課一次,這門就掛了。再掛,我估計你就該留級了。”
“謝啦。”吳攸心裡罵那個事兒賊多的老鄭頭,同時用身體擋住米諾向內探尋的視線。
“你怎麼神神秘秘的?”米諾疑惑的看著他。
“哪有啊?你走吧,明天我一定去上課。”
米諾翻了個白眼,好像是自己求他去似的,她發誓以後堅決不要多管閑事了。
吳攸把門關上,回到房間發現鄭秋月正看著自己,她臉頰高高的腫起,甚至五官都被擠在一起。
“門口剛剛好像是個女生。”
“是我同學。”吳攸隨口解釋一句。他覺得她的笑刺眼的很。
“聲音有點耳熟。”
“米諾,你見過的。”
“我記得,你帶她來我的攤上吃過餛飩。”她因為受傷,雖然努力的說話但還是有些大舌頭。
“她……是你女朋友吧?“
吳攸拿起棉簽,剛準備給她繼續擦藥就聽見這麼一句,“是前女友,之前無聊的時候隨便談著玩的。”
鄭秋月以為他在害羞,“我挺喜歡這個女孩。”
“所以呢?你什麼意思?”吳攸的眼神忽然變冷,擦拭傷口的手也用了力氣。
“嘶……”鄭秋月被這一下疼的皺眉,下意識的往後躲。
吳攸把手裡的棉簽扔在桌上,瞪著鄭秋月,當初她離開的時候,打給自己的那通電話里就在撮合他和米諾,看來現在還沒死心呢。
鄭秋月想解釋,但又不知道說什麼好,她想去拉他的袖子,但又不敢伸出手指。
瞪了半天,鄭秋月也不接他的目光,反而低著頭,看起來可憐的要命。吳攸心裡有火但不想對她發,只能暗自壓下,他又重新拿一根棉簽,語氣生硬,“臉伸過來,葯還沒上完。”他在告訴她,自己還在生氣呢!
鄭秋月乖乖照做,沒再多說一句話。
吳攸擦藥的時候,心中思緒萬千,他想問問她,如果自己真的和米諾在一起了,她是會嫉妒還是開心?
終於擦完葯,吳攸把棉簽扔進垃圾桶里,他忽然問她,“你有沒有想過我?”
鄭秋月看著吳攸,“小攸……”她不知道自己此刻該說些什麼。
“我每天都在想你”,吳攸抬起頭看向她,“我每天都在幻想,自己睡一覺,一睜眼你就回來了。”
“我無法接受你離開我的事實,我想我不是你愛的弟弟嗎?你怎麼捨得離開我,後來我想明白了,我在你心中的位置其實和郁欽沒有兩樣,我對你來說,是可以隨時拋棄的對象。”
“不是的,小攸……”聽他這樣說,鄭秋月的心都要碎了,她從沒想過要拋棄他。
“事實就是這樣,你知道我有多難過嗎?你走了以後我每天都睡不著,只能靠酒精麻痹自己,我曾經酒精中毒過叄次,是米諾送我去醫院搶救,要不然,你現在看到的可能是我的屍體。”吳攸緩緩地說著,鄭秋月驚愕的看著他,她不敢相信短短的兩年裡他竟然經歷了這麼多事,她也不敢相信自己的離開會給他帶來這麼大的影響。
“她的確是個好女孩,但我只要你”,吳攸的語氣偏執,眼神也布滿佔有慾,“鄭秋月,你聽清楚了,我吳攸這輩子只要你一個人,我也只愛你一個人,你別想撇下我。”
鄭秋月內心痛苦,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吳攸和她的關係變成了這樣,儘管她一直縱容他,但她內心知道,這種關係是不健康的,是不應該存在的,“小攸……我們是姐弟,我們……不應該這樣。”
“什麼姐弟?我們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我們甚至連親戚都算不上。”吳攸的語氣變得激動起來,“就算是有,那又怎麼樣?那也依舊改變不了我愛你的事實!我就是愛你!我就是想要你!我就是想要和你永遠在一起!”就像是小孩子一樣,他就是要佔有這個心愛的“玩具”。
他望著她說,“就算我們是親姐弟,我也一樣會和你做愛,我還是要擁有你,我還是要進入你的身體和你融為一體。”
“況且”,吳攸低了下頭笑了,“不是你先妥協的嗎?你不是沒有拒絕我嗎?是你幫我開葷的,我的第一次給了你,你不能忘記這一切,是你把我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的。現在你又想拋棄我,你怎麼能這樣?你的心就那麼狠嗎?我對你來說,就什麼都不是嗎?是不是就算我死了也沒關係?就算我死了,你也不會流一滴眼淚?反而慶幸自己少了一個累贅?”
“我沒有小攸!我,我從來都沒這樣想過。”
“那你為什麼要走?”吳攸委屈又怨恨,他的眼眶通紅,他質問她,“你為什麼要拋棄我!?你為什麼……不要我了?”
鄭秋月被他的話語震撼到,她獃獃的坐在床上,她不知道該做何反應,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該如何面對他這份沉重的錯愛。
吳攸說完這些壓在心裡話語,他整個人都空了,也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他看著她,眼神里有千言萬語,在此刻,他只想要一個擁抱。
他緊緊抱住鄭秋月的身體,他將臉頰埋在她的頸肩,像一個需要愛的孩子那樣,“抱抱我吧。”
他深吸了口氣,語氣帶了點哭腔,“就算你討厭我,也抱抱我吧。”
鄭秋月伸出胳膊也緊緊的抱住趴在她肩膀上的他,“我永遠都不會討厭你。”
在這一刻,她願意給他全部,雖然他本來就擁有自己全部的愛。
久到鄭秋月都快睡過去了,吳攸這才慢慢鬆開她,“我去給你做早飯。”
吳攸走了兩步又回來了,從柜子里拿出一根鏈條,鏈條的頂端是一個黑色皮套。
“我忘記這個了。”
在鄭秋月驚愕的眼神中,吳攸將黑色皮套戴在她的一隻腳腕上,將鏈條的另一端綁在床腳。
吳攸沖她笑得一臉純真,嘴裡卻說著可怕的話語,“姐姐得在我身邊呆一輩子才行。”
她不明白,剛剛還是自己憐愛愧對的弟弟,突然就變成了要囚禁自己的瘋子。
鄭秋月在床上吃了叄餐,鏈條不夠長,到廁所門口,鏈條就崩成一條直線。
沒辦法,她只能紅著臉和吳攸說自己想上廁所,她的內心充滿羞恥感和絕望,就連人最基本的排泄,她都要得到吳攸的允許。
吳攸會解開鏈條,帶著她進入廁所,要她在自己的注視下上廁所,鄭秋月憋的脖子都紅了也沒有下一步動作,她就是想要保留最後的尊嚴。
吳攸笑了,他惡劣的說,“又不是沒被我操失禁過,有什麼好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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