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別鬧了,滿大街凈看你耍了,回家去吧!」「哼,」正處於極度興奮之中的中年女人啪啪啪地打了男人幾個無比響亮的 大嘴巴:「操,滾蛋,滾蛋,你***趕快給我滾蛋,再來搗亂,老娘就剁了你!」男人捂著被扇得幾近紅腫的面頰沖著數也數不清的圍觀者們苦苦相求:「唉,同志們,革命的同志們,散一散吧,大家散一散吧,該幹什麼就干什 么去吧,沒什麼事就回家吧,你們越看她,越圍著她,她耍的就越有勁!求求你 們啦,我求求你們啦!」。
沒人理睬這個可憐的男人,沒有一個人願意散去,絕望之下,男人竟然咕咚 一聲跪在了馬路上:「我求求大家啦,同志們,革命的同志們,散一散吧,我給你們磕頭啦!」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咕咚,……說完,男人沖著眾多的圍觀者,毅然決然地低下頭去,泛著汗水的腦門搗蒜 般地磕撞著硬梆梆的路面,發出一陣陣令人心碎的咕咚聲。
「***,」中年女人見狀,飛起一腳將男人踹翻在地,眾人毫無憐憫之心 地哈哈大笑起來。
「媽媽,」看到中年女人行將在光天化日之下脫下衣服,一個身材瘦弱、矮 小,衣著破舊的小女孩不顧一切地擠進人群,哭哭咧咧地拉扯著中年女人:「媽媽,媽媽,別鬧了,別脫啊,快,回家去吧!」「滾蛋!」小女孩也不知哪來的氣力,竟然將正在解衣服扣子的中年女人拽扯到一個骯 臟不堪的窗台上,中年女人被徹底激怒了,失去理智的她令人不可思議地從窗檯 上抓過一把油漬漬的菜刀,只見她手起刀落,無情的砍在毫無心理準備的小女孩 的額頭上,頓時,小女孩的額頭血流如注,她啊地慘叫一聲,咕咚一下,癱倒在 地。
眾圍觀者著實可慌了神,有人攔截住一輛汽車,把渾身血污的小女孩送進醫 院。
中年女人若無其事扔掉血淋淋的菜刀,她似乎還沒有盡興,愈加放肆起來, 扯著沙啞的嗓子哼唱起走調的歌曲,沒人能聽清楚她唱得都是些什麼玩意。
中年 女人一邊哼唱一邊開始解脫身上的綠軍裝,她首先脫掉了上衣,然後,隨手扔進 身旁的下水井裡,接著,中年女人又開始脫襯衣,很快便裸露出一對枯黃的、干 癟的大乳房,掛在臟黑的胸前,可笑地搖來晃去。
圍觀者見狀,興奮到了極點:「脫呀,脫呀,快脫呀!快點把褲子脫了呀!」「急什麼,急什麼,」中年女人美滋滋地嘀咕道:「操,脫就脫唄,來,老娘讓你們好好看看,看個夠,…」,說話間,中年 女人呼地褪掉綠軍褲,她將褲子無所顧豈地往空中一拋,恰好,一輛汽車從她的 身旁緩緩駛過,被中年女人拋擲出去的綠軍褲歪打正著地灑落在汽車的貨廂里。
「哈——,」汽車載著中年女人的綠軍褲哧溜一聲溜開而去,直逗得眾圍觀者笑彎了腰。
此刻,中年女人通身上下僅剩一條小內褲:「脫呀,再脫呀,接著脫呀,嘻嘻,磨蹭個啥呀!」眾人yín邪地嚷叫著。
「哼,」中年女人示威般地哼哼一聲,然後,哧啦一聲,非常爽快地拽下小內褲,呼 地拋到馬路條石上,頓時,中年女人那蠟黃的小穴,以及亂紛紛的黑毛無遮無掩 地呈現在眾圍觀者的眼前,人群猶如開水鍋般地沸騰起來:「哇,哈,嘿,女瘋子脫光光嘍,快來看啊,女瘋子脫光屁股嘍!哇,哈, 嘿,……」「操,」中年女人扒著黑乎乎的小穴,聲嘶力竭地嚷叫著:「操,看呀,看呀,你們快看呀,看看老娘這玩意是啥樣,好不好看,咱這 x長得才大呢,你們看呀?操」說著,中年女人突然四仰八叉地仰躺在馬路中央,掛滿血水和灰土的雙手毫 無廉恥地拽扒開自己的小穴,得意洋洋地請眾圍者欣賞。
中年女人膚色暗黃,略 顯粗糙,俗稱蛇皮身子,一般情況下,這種女人的小穴不是很出色的。
中年女人繼續在眾目睽睽之下,無所顧豈地扯開兩片極不規則的,又黑又硬 的yīn唇,深紅色的ròu洞立刻咧開了嘴。
每當瘋病發作時,中年女人便脫光衣服向 眾人展示她的小穴,並且,什麼異物都敢往裡面塞,結果,她的小穴遭到嚴重損 傷,可憐的ròu洞,邊緣多處被撕裂開,讓人慘不忍睹。
又因為居住在yīn暗潮濕的 地下室里,衛生條件極差,同時,中年女人也不注意個人衛生,似乎從來也不洗 澡,更不清潔小穴,一股股剌鼻的騷臭氣味隨風飄逸。
人們不禁皺起了眉頭,無奈捂住了鼻子,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肯走開。
剛才那個惡少手裡拿著一根楊樹枝,嘻皮笑臉地走過去,試圖將楊樹枝插進 中年女人的小穴。
「操,」中年女人一把拽過惡少手中的楊樹枝:「給我,讓老娘自己來!」說完,哧地一聲,中年女人便痛痛快快地將楊樹枝插進小穴里,隨即,開始 咕嘰咕嘰地攪拌起來。
「哈,哈,捅,捅,死勁地捅啊!」眾圍者紛紛拍手喝彩,喝彩之聲愈大, 中年女人攪拌得愈賣力。
「喂,你看看,」人群之中,傳來一陣嚷叫:「這是什麼!」啪啦,不知是誰將一隻死貓拋到中年女人的身旁,中年女人見狀,立即扔掉 手中的楊樹枝,一把拽住死貓,拚命地撕扯著:「操,操,操,」見手指撕不開爛貓皮,中年女人索性張開嘴巴,咬牙切齒地拽扯著死貓皮, 很快便讓人作嘔地扯下一塊血淋淋的死貓皮,露出一片片滴淌著血水的死貓肉, 看得眾圍觀者一片賅然:「豁豁,好噁心啊!」「哼哼,噁心啥啊,貓肉很好吃的!」中年女人撕下一塊死貓肉,不加思索地塞進嘴裡,大大方方地咀嚼起來,頓 時,一串串污血溢滿了口腔,順著兩腮滴噠滴噠地流淌到馬路上。
「***,」中年女人突然大吼一聲,騰地一下縱身躍起,楊樹枝仍然夾在胯間,手裡依 然抓著污水直流的死貓,同時,不停地撕扯著死貓肉往嘴裡塞,只見她飛快地沖 進學校,再次叉開雙腿仰躺在學校操場上。
眾人一步不離地尾隨著赤身裸體的中 年女人跑進了學校操場,又不知是誰扔過去一隻空啤酒瓶,中年女人丟開被她撕 扯得七零八落的死貓,把楊樹枝條從小穴里拔拽出來,揀起空啤酒瓶惡狠狠地往 小穴里塞捅著。
無奈的男人再也不忍目睹這此情此景,他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生活,他徹底 地絕望,無聲無息地鑽進地下室。
第二天,我們獲知,那個無地自容的男人,亦就是中年女人的丈夫,當天夜 里,找來一根麻繩,悄悄地了結了自己。
這場轟動一時、驚心動魄的場面因時間的消逝而被人們漸漸地淡忘下去,人 們又開始重新尋找新的可以剌激神和感官的事情。
學校也恢復了正常,朗朗的讀書聲響徹整個怪物般的樓房。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下課的鈴聲再度響起,我飛速地溜出教室,跟在同學們的屁股後面,鑽過破 板杖,找到一處低矮的窗檯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