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舊沉浸在無邊無際的性的幻想之中,我努力地搜尋著那逝去的、極其短 暫的、要成仙的感覺。
都木老師的話把我從幻想中驚醒,立刻開始慌慌張張地換 上都木老師遞過來的衣服。
然後,哧溜一聲,鑽進了暖洋洋的被窩裡。
這一夜,那種奇妙的快感搞得我魂不守舍,我用兩隻手摩仿著都木老師的動 作,拚命地揉搓著****,企圖讓那種快感重新出現。
然而,令我大失所望的是, 無論我如何努力,結果都是徒勞的。
我的手都揉酸啦,****也揉得幾近麻木,可 是,那逝去的快感卻一次也沒有出現過。
我累得筋疲力盡,不知什麼時候睡死過 去。
「哧——,哧——,……」黑暗之中,我聽到一陣哧哧哧的水響聲,我悄悄地睜開眼睛,借著姣潔的月 光循聲望去,哇,是都木老師,她光著下身,正蹲在便桶上小解,我興奮得渾身 劇烈地哆嗦起來,一雙小色眼偷偷窺視著。
我發現都木老師的黑毛畸多,並且, 又粗又長,幼兒時期,媽媽領我在浴池裡洗澡的時候,女人的黑毛我可沒少欣賞 過,可是,像都木老師這樣長著又厚又長的黑毛的女人,到目前為止,我還沒看 到過。
由於都木老師的黑毛甚多,將小穴遮得密密實實,只有兩條大肉片,在月 光的映照之下,若隱若現,其他的便什麼也看不見,全是一片模模糊糊的漆黑。
這更勾起我強烈的好奇心和莫名的神秘感。
都木老師小解之後,重新回到床上,很快便又傳來微微的鼻息聲,而我,卻 失眠了,只要一閉上眼睛,都木老師那朦朦朧朧的、黑毛簇擁的小穴就浮現在腦 海中,永遠也揮之不去。
啊,都木老師的小穴好奇特哦,讓我好生嚮往。
我想著想著,眼前又浮現出林紅和李湘的小穴,我挖空心思地將都木老師的 小學與林紅和李湘的小穴進行各方面的、全方位的綜合比較。
與都木老師的小穴相比,林紅和李湘的小穴顯得那麼的稚嫩,完全沒有發育 成熟,光滑細膩,一根細毛也尚未長出,兩條白嫩的大腿一張,一切便就一覽無 余,盡收眼底,OK了。
這與都木老師的小穴構成了天壤之別,這使我很失望, 我突然間又想起老姨,還有媽媽的小穴,她們的小穴也與都木老師的小穴亦有著 巨大的差別,啊,我漸漸地喜歡起成熟女人小穴,尤其像都木老師那樣的小穴。
那是一個有著空前誘惑力的、碩大無比的、充滿了神秘感的小穴。
那裡布滿 密實的、長長的、捲曲的黑毛,彷彿是一片遼闊無垠的大草原,任我無拘無束地 遨遊,在那密林深處有一處迷一般的洞口,洞口羞澀地關閉著,我大喝一聲:「芝麻,開門吧!」伴隨著我的喊叫聲,洞口突然為我敞開,我的眼前一亮,不顧一切地衝進粉 紅色的、aì液充溢的洞口,因激動而不停地擅抖的手指緩緩地插進洞口,然後便 快速地攪動起來。
隨著手指的頻繁攪動,洞口繼續擴張著,無休無止地擴張著, 泉水般的aì液奔涌而出!啊,aì液潤濕了我的手指和手掌,我的手指越插越多, 一支、兩支、三支,最後,整個拳頭全部插進了洞口,……,啊——,好爽哦!第二十一章「哦,哦,老瘋子又犯病嘍!」「哈,快去看啊,老瘋子又開耍了!」課間休息的時候,從學校操場的大門口傳來一片亂紛紛的嘈雜聲,好奇的同 學們好似絕堤的江水,嘩啦啦地湧出學校的院門,不可遏止地流淌到人頭躦動的 馬路上。
「老瘋子,老瘋子,快看老瘋子啊!」同學們一邊嚷嚷著,一邊往人縫裡面 擁擠,我也拚命地往人群中擠插著,兩隻手盡一切可能地撥開一層又一層、緊緊 相貼、密不可分的人群,同時,不顧一切地將腦袋瓜插進人群間的縫隙中。
隔著 層層的人群,我看到一個身材高佻、面色冷峻的中年女人,在馬路中央無所顧豈 地手舞足蹈著:「同志們,廣大的革命同志們,」身材高大的中年女人穿著一套時下非常流行的綠色軍裝,腳下蹬著一雙與媽 媽一樣的綠軍膠鞋,在人群中央,振臂高呼著:「祝我們偉大的領袖、革命的導師,毛主席萬壽無疆!偉大的無產階級文化 大革命萬歲,偉大的、光榮的、正確的中國共產黨萬歲!萬歲!萬萬歲!」中年 女人手裡揮舞著一本不知從什麼地方弄來的紅本本,啞著桑子、拚命地喊叫著:「同志們,讓我們投身到這場史無前例的轟轟烈烈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當 中去吧!革命有理,造反無罪!……」「啥破玩意啊,」眾多的圍觀者中,有人不耐煩地嚷嚷起來:「哼哼,誰用你去革什麼命啊,沒意思,我說,還是來點葷的吧!」對於圍觀看熱鬧,成年人的興緻一點也不比我們這些混混噩噩的孩子們低。
你看,他們津津有味地叉著雙手站立在中年女人的周圍,那憨愚的面龐、那木訥 的目光,顯現著極端的無聊和最為低級的神色。
為了獲得更為低級的滿足,許多 人毫無恬恥地提議道:「是啊,是啊,來點熱鬧的,來點葷的!」「葷的?扯大膘哇,哼哼,你們以為老娘是誰啊,老娘我可不是吃素的,老 娘什麼玩意沒見識過啊!」聽到眾人的嚷嚷聲,中年女人立刻現出一副yín邪之態:「小夥子們,你們操過x嗎?」「沒有,」「操過,」「沒操過」「……」中年女人大搖大擺地站立在馬路中間,交通為之堵塞,交通警察早就沒了蹤 影,他們都非常懼怕這個中年女人,曾經不止一次飽償過她的苦頭。
有鑒於此, 每當中年女人瘋性發作之時,這裡的交通警察便極其配合地、非常主動地退避三 舍。
眾多無聊的閑散之人把瘋性勃作中年女人團團圍攏住,饒有興緻的挑逗著:「喂,大姐,能不能告訴告訴我們,怎麼操x啊?」「哈哈哈!……」眾人立刻轟堂大笑起來。
「小夥子們,」中年女人一聽,驟然yín性勃發:「嘿嘿,怎麼操x,操,要想知道怎麼操x,就得先知道x長得是個啥樣, 小夥子們,你們知道x長得是啥樣么!」「不知道!」「沒見過!」「那,你們想不想見識見識?」「想,當然想啦!」一個身材矮胖、皮膚粗黑、滿臉麻坑的青年人湊到中年 女人身旁,他是附近聲名狼藉的惡少:「大姐啊,誰不願意操x,誰不願意看x啊。
可是,操誰,到哪去看呢?」「唉,可憐的孩子啊,都這麼大啦,還沒操過x,這輩子不白活啦?別忙, 沒操過x就先看看x吧。
老娘這有一個。
」「哦!啊——,…」聽到中年女人的話,人群頓時騷動起來,為一飽眼福, 人們你推我搡,爭先恐後地擁擠著:「哇——,女瘋子又要脫衣服嘍!……」中年女人滿嘴髒話連篇,讓人肉麻,聽得觀眾們不時地哄堂大笑。
這些不堪 入耳的語言使圍觀者們的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每個人的臉上都毫無例外地顯 現出開心的、但卻是極為淺薄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