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遼河 - 第27節

“什麼計劃,我之所以嫁給你,就是為了能活得舒服一些,”媽媽坦誠地說 道:“你瞅你那個樣,黑不粗溜的,我圖你個啥啊,憑什麼嫁給你呀,不就是你 的工資高么,你有寬敞的房子么!”媽媽一邊說著,一邊將新買來的布料放到胸前,對著鏡子左顧右盼,然後, 問我道:“兒子,這塊布料,做成衣服,穿在媽媽的身上,漂亮不漂亮啊?”“不漂亮!”我故意違心地回答道,自從媽媽無情地虐待姐姐以後,我對媽 媽突然產生了逆反心理,我既對媽媽的身體感興趣,同時,我又極其討厭媽媽的 自私、無情和凶暴。
我憑藉著自己在媽媽心目中那特殊的、不可動搖的、至高無 尚的地位,開始有意無意地,處處與媽媽作對,事事與媽媽過不去。
“不漂亮, 一點都不漂亮!”“真的嗎?兒子,”從媽媽的神色上看得出來,媽媽非常喜歡這塊布料,聽 到我的話,她感到非常地失望,她又反反覆復地詢問我數次,我都堅決地予以否 定:“不漂亮,一點都不漂亮!”“唉,”媽媽徹底地失望了:“兒子,你說說,哪裡不漂亮啊!”“媽媽,如果做成衣服,穿在你的身上,一定像個又肥又大的花蝴蝶!”“豁豁!”媽媽竟然信以為真,不假思索地說道:“真的呀,那,我可得把 它退換掉!”“兒子,走,”吃過晚飯,媽媽拉起我的手:“走,跟媽媽睡覺去!”“不,”我又開始拒絕媽媽,儘管我非常渴望與媽媽同床共枕,可是,嘴巴 上卻拒絕道:“媽媽,我喜歡自己睡!”“什麼,”媽媽有些慍怒:“兒子,怎麼,你,不喜歡媽媽了?”“不,媽媽”我不想讓媽媽徹底傷心:“我喜歡媽媽,可是,我已經大了, 已經上學了,我應該自己睡覺了!”“不行,”媽媽不容分說地將我拽到她的雙人木板床上:“兒子,在媽媽眼 里,你永遠都是一個孩子!”說完,媽媽便開始脫我的衣服,爸爸在一旁嘀咕道:“你瞅你,犯不犯賤 啊,陸陸想一個人睡,就讓他一個人睡好了,……”“我的事,用不著你管,睡你的覺得了!”媽媽摟著我單獨蓋一床被子,卻將爸爸冷落到了一旁,自從老姨走後,媽媽 一直無情地冷落著爸爸,對他不理也不睬。
媽媽之所以摟我同睡,完全是出於冷 戰的目的。
爸爸知趣地裹著冷冰冰的被子,將頭轉向了硬梆梆的牆壁。
媽媽幸福 地摟抱著我,一個來之不易的戰利品:“啊,兒子,我的寶貝兒子,你長得好帥 哦,看這肉皮,多細嫩啊!”媽媽一邊愛憐地撫摸著我的身體,一邊將她的大乳房擁到我的嘴邊,我叼住 媽媽的長rǔ頭,故意用力咬了一口,心中暗想:這是給姐姐報仇!“哎喲,”媽媽大叫起來,痛苦地捂住了乳房:“兒子,你怎麼咬媽媽喲!”“媽媽,”我頑皮地揉了揉媽媽的rǔ頭:“媽媽,我不是故意的,……”說完,我再次叼住媽媽那隱隱作痛的rǔ頭,討好般地吸吮起來,媽媽得意洋 洋地哼哼起來,那份溫柔、那份沉迷,與爸爸用大X狂X她的小穴時,發出的 那種yín吟之聲,毫無二致。
而那份嬌姿、那份嬈態,與爸爸撞出她的身體時,擺 放出的那種極其放浪的身形沒有什麼兩樣。
我有意將大腿緊緊地貼靠在媽媽的肥腿上,立刻感受到一股股灼人的燥熱和 輕微的抖動,我將膝蓋微略彎起,yín糜地頂在媽媽肉乎乎的小穴處,媽媽早已沉 醉在我吸吮rǔ頭所帶來的享樂之中,突然遇到膝蓋的頂撞,不知是有意,還是無 意,她的肥腿大幅度地挪移一下,我的膝蓋咕咚一聲撞到媽媽的內褲底端,立刻 感受到一片熱滾滾的潮濕,哇,媽媽的小穴竟然淌出來只有與爸爸做那種事情的 時候,才能淌出來的那種奇怪的粘液,並且,很多、很熱、很粘。
我的小手在媽媽的白腿上輕輕地抓撓著,本能的膽怯,使我終於沒有勇氣觸 碰媽媽的小穴。
第十六章嘩啦——,媽媽拉上窗帘,屋子裡頓時暗黑起來,我不解地望著媽媽:“媽 媽,你要幹麼?”“洗相啊!”媽媽一邊說著,一邊蹲下身去,嘩啦一聲,打開方桌下面總是 掛著鐵鎖的小柜子,小心奕奕地拽出她那套心愛的洗印設備,極有規則地擺滿了 方桌,嘿嘿,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些新奇的小玩意,非常好奇地湊攏過去,正在 調試溶液的媽媽叮囑我道:“陸陸,不許亂動哦!”“哎!”媽媽將一張蒼白的相紙輕輕地放到清澈的溶液里,不多時,奇迹出現了,原 本光潔的相紙上,緩緩地映現出一幅令人瞠目的畫面,哇,那不我嗎,我笑嘻嘻 地站在綠樹之下,身後便是奢華、典雅,氣勢磅礴的辦公大樓。
“哇,真好玩,真好玩!”我不停地拍著小手,正欲伸手去拽溶液里的相 紙,媽媽啪地拍了一下我的手背:“別動,還沒定影吶!”說完,媽媽用小鑷子 夾起了相紙,放到另一盤溶液里,不停地搖動著。
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誰啊,”聽到敲門聲,正專心致志地洗相的媽媽,不得不極不耐煩地走出 黑漆漆的屋子裡:“誰啊?”“是我,妹子,”“哦,”媽媽一邊開啟著房門,一邊冷冰冰地說道:“唉,又是你,你又來 幹麼啊?”“妹子,我,我,”我聽到一個男人吱吱唔唔的聲音,我抬起頭來,循聲望 去,不禁嚇了一跳,在媽媽的面前,在廚房和廁所之間,站著一個衣衫藍縷的男 人,他身干體枯,皮膚黑沉粗糙,膠著成團絮狀的頭髮可能已經幾個月沒有梳理 過,亂蓬蓬的,象是一片被冰雹襲擊過的蘆葦塘,扣在獃滯的腦門上。
他怯生生地咧著乾癟的、雙唇多處潰爛的大嘴巴,露出可笑的、只有幾顆里 出外進的黃板牙,滑稽地、彼此毫不相干地、孤零零地扎在深紫色的牙床上: “妹子,我,我,我坐了一宿的火車,這不,才下火車啊,妹子,你今天咋沒上 班啊!”“什麼,”媽媽突然沉下臉來:“你,你,你去我的單位啦?”“嗯,我,我在你的單位,沒找到你,你的同志告訴我,你今天沒上班,結 果,我,我,我只好到家裡來找你!”“嗨嗨,”媽媽長嘆一聲,沖著乞丐般的男人吼道:“你,就你這身打扮, 還好意思到單位去找我,你,你,你可給我丟盡了臉啊!”“哎喲,”見到呆立在門口的我,男人立刻轉過身來,向我伸出臟乎乎的干 手掌,我嚇得一吐舌頭,頭也不回到逃回到裡間屋。
“哎喲,這不是陸陸么,怎麼,長這麼大嘍!”“嗨,”媽媽拽了拽男人的臟衣角:“你別碰他,沒看到他怕你么,就你這 身打扮,哪個孩子看到都得嚇個半死!”說完,媽媽順手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 鈔票:“呶,給你,把錢揣好,趕快坐下趟火車回家吧!”“好的,好的,”男人搗蒜般地點著腦袋,順從地接過鈔票,折成幾疊,滿 意地揣進里懷:“妹子,那,就不麻煩你啦,我這就走,我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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