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問媽媽道:“媽媽,都木,老師咋叫這麼一個名字啊,都木, 都木!”“哦,”媽媽耐心地解釋道:“兒子,你的老師是鮮族人,都木是朝鮮語, 翻譯成漢語,就是同志的意思!”“哦,原來是同志老師啊!”我自言自語道:“都木老師原來是朝鮮人啊, 難怪她的漢語說得很別嘴,”我實在有些搞不明白,一個連普通話都說不流暢的 人,居然成當語文老師。
“來,”都木老師拉著我的手走進教室,我在陌生的教室里茫然不知所措, 低垂著頭,獃頭獃腦地跟在都木老師的身後,都木老師將我塞到一個座位里: “來,你就坐在這裡吧!”“嘻嘻,”一隻小手扯了扯我的衣角,我抬頭一看,哈,原來是林紅,林紅 望著我,秀美的臉蛋上依然顯露著嘲弄的神色:“你來上學啦,你會個啥啊?”“哼,”我沖著林紅厥起了小嘴,一隻手輕輕地掐擰著她的大腿,林紅推搡 我一下:“別鬧,小心讓同學們看見!”我的朝鮮族的都木老師是一位三十幾歲的少婦,她的身材比媽媽還要高大一 些,並且體態豐滿,肥碩的胸部高高地隆起,走起路來一對大乳房歡快地抖動 著,無比傲慢地向全體學生們炫耀著。
都木老師每邁動一步,那圓乎乎的大臀部 便不停地又是左扭又是右擺,滾滾肥肉幾乎要撐破褲子。
都木老師赤腳蹬著一雙皮涼鞋,潔白的大腳指上那幾根細長的黑毛引起我特 殊的興緻,每當她從我身邊走過時,我總是要仔細審視一番她的腳指頭,同時, 非常努力地想象著那兩個大肥臀里隱藏著一個何種模樣的小穴。
都木老師正值哺乳期,小女孩只有六個多月,白天由託兒所的阿姨們照管, 每到課間休息的時候,都木老師便匆匆忙忙地跑到託兒所去奶她的寶貝千金。
一看到都木老師的肥屁股,我的性趣便從媽媽的身上,轉移到都木老師的身 上。
啊,都木老師的小穴一定是很大很大的,如果也像林紅和李湘或者是金花那 樣,雪白粉嫩的小穴插進一根手指就直嚷嚷:疼啊,疼啊!那她的孩子怎麼才能 鑽得出來呢,不得把她的小穴撐得一塌糊塗?女人的小穴一定也跟我們的身體一 樣,一年一年地越長越大吧?肯定是這樣,你看,我的小****不是天天在長嘛!都木老師面色冷峻地站在講台前,那蒼白的、冰冷的、沒有一絲血色的面頰 上嵌著一對雪亮的、咄咄逼人的大眼睛,每當我與她對視時,不知怎麼搞的,總 是心慌意亂,盡量避開那對比玻璃球還要渾圓的、鋒芒畢露的大眼珠。
相對眼睛 而言,都木老師的嘴巴卻小得出奇,當然,再小也比櫻桃要大得多,兩片薄薄的 嘴唇抹滿腥紅的唇膏。
上課之前還是喜笑顏開的都木老師,鈴聲一響,便儼然變成為一個非常可怕 的冷血動物,並且,她以自己的實際行為證實了這一點。
她對待學生極其嚴厲, 在課堂上我從未見過都木老師哪怕是一點點的笑容,一上課的時候,都木老師的 笑神經便徹底地癱瘓。
你看她,倒背著握著長教鞭的雙手,在教室里yīn沉著臉,默默地踱來踱去, 所過之處,嘰嘰喳喳的吵嚷聲立刻煙消雲散,教室里鴉雀無聲,靜得駭人,只能 聽到同學們低沉的、恐懼的喘息聲。
都木老師手中的教鞭更是令人極其恐怖,許多同學已經很榮幸地領教過這根 教鞭讓人無法忘懷的滋味,有的同學甚至不止一次地品償過。
上帝保佑,這根無 情的教鞭始終沒有落到我的頭上或者是背上。
這絕對不是因為我的功課很出色, 更不是因為我極少撒野搗蛋。
我之所以能夠倖免吃教鞭,完全得幸於媽媽與都木 老師的特殊關係,據說,都木老師的老公還是媽媽給介紹的吶!“全體起立!”都木老師好象母獅般地大吼一聲。
“嘩啦——,”學生們聞聲全部慌慌張張地從座位上站立起來。
“你看看你們,啊,是個什麼樣子,東倒西歪,拖泥帶水的!坐下,重 來!”“全體起立!”我們再次站立起來。
老師拎著教鞭,逐個檢查每個學生的站相,她指著一個學生道:“站直了, 把你的腳放回座位里去!”“你,還有你,把手放直!”“坐下!”都木老師嚴厲地審視著每一個學生:“都把手背過去!……現在,我開始講 課,今天講第一課:毛主席萬歲!……”老師回過頭去,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出:“毛主席萬歲”幾個字。
然後,用 教鞭指著那幾個字:“大家都跟著我念: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歲!”“……”“好吧,同學們,現在,你們一筆一劃地把這幾個字給我工工整整地寫出 來!”學生們立即開始埋頭寫字,都木老師雙手倒背,握著教鞭在教室里踱過來踱 過去,查看每個學生的功課,“這字怎麼寫的,歪歪扭扭的,像狗爬拉似的,… …”都木老師生硬地奪過一個女同學的作業本,“嘩——”地撕掉一頁,然後又 “啪——”的一聲扔回到課桌上,“重寫!再寫不好我就抽死你!”,那個倒霉 的女同學附在課桌上偷偷地抹起了眼淚,而就在上課之間的,都木老師還嘻嘻哈 哈地在操場上,跟那個被撕掉作業本的女同學玩過跳皮筋呢!上學之前,我做什麼事都習慣於用左手:吃飯、穿衣、彈溜溜,……現在上 學了,依然如此這般,寫起字來也用左手。
這是都木老師絕對不能允許的,她嚴 厲地喝令我立即改正過來:“嗯,你可真厲害啊,用左手寫字?你看看全班的同 學誰象你啊,你特殊哇?你長得出奇啊!”我被老師羞得滿臉緋紅,無言地低下頭去,極難為情地擺弄著手中的鉛筆。
突然,老師放下教鞭,俯在我的身後,手把手地教我如何使用右手寫字:“來, 跟我學,要用這支手,這麼寫,……啊,對啦,對啦,這麼寫,就這麼寫!”都木老師慘白的、積滿肥肉的手掌緊緊地握著我的右手,柔軟的大胸部毫無 顧忌地壓在我的脊背上,並且不斷地緩緩游移著,似乎在給我做背部按摩,那誘 人的體溫隔著薄薄的襯衣傳遍我的周身,我的小****不由自主地晃動起來。
都木老師那成熟女性所獨有的體味與剌鼻的香水味以及哺乳期的奶脂味全部 混合在一起肆無豈憚地衝進我的鼻腔,我立刻興奮起來,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感油 然而生。
我貪婪地嗅吸著都木老師的體味,隱約感覺出她有些輕度的腋臭。
“會不會,自己再練練!”都木老師放開了我,抬起身來,面色嚴峻地說道 :“如果再讓我看到你用左手寫字,我就死勁打你的這隻手!”都木老師的唾液 頻頻飛濺到我的臉上,她一邊說著,手裡的教鞭一邊不停地、輕輕地敲打著我的 左手。
剛才,我只顧著嗅聞都木老師的體味和享受乳房按摩給我帶來的快感,心思 根本沒有用在練字上啊,她這一吼,立刻把我從性的暇想中驚醒,我慌亂地擺弄 著手裡的鉛筆,努力讓自己的思緒儘快回到學習中來。
我右手連鉛筆都不會拿, 讓我用右手寫字,實在是難為我,只要趁都木老師不注意,我還是偷偷摸摸地用 左手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