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 - 分卷閱讀298 zyuzhaiwu.com (2/2)

“艹。還是要我舔。”
男人終於直起了身,罵了一句,又壓實她的屁股,握著自己的陰莖,慢慢往那個穴口頂入。看著碩大的龜頭慢慢消失到了她的蜜縫裡,男人舒服的罵了一句髒話,下身一挺,在女人的呻吟聲中,按著她用力起伏了起來。
“梁碧荷老子乾的你爽不爽?”
啪啪的聲音在卧室響起,男人恣意的操弄。快速頂了幾下,男人似乎很快乾到了起興,一邊大力衝撞著她,一邊把她的衣服解得更開,埋頭吮吸她的乳房,又幾巴掌大力的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啪!
啪!
“這麼多天了,梁碧荷有沒有給老子守著逼?”
他狠狠的頂了她幾下,又居高臨下看她的臉,“要讓我知道這幾天你不守婦道——”
這二十三天消失,他回來了,又似乎沒有回來。身上這個操干她的男人,真的是林致遠?他以前不說髒話的——也不罵人。他是社會精英,是華爾街之狼,是富二代的典範。他總是衣冠楚楚,是別人的人生導師。
碧荷流著淚抽泣,又搖頭。
男人干著她。
俊美的臉和赤裸的胸膛還在她的近前,近到她感受她自己裹緊了他的男性器物,那勃起得陰莖是如何在她體內刮擦著蜜肉;近到他微黑的皮膚就在眼前十公分,近到她的鼻息打在他的胸膛,又反射過來,打到她自己的臉上。
他按著她的腿根大力的衝撞著她,呼吸沉重又急促,他的陰囊打在她的腿根,陰莖一次次的撐開她的甬道,他那麼的重那麼的用力,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那條疤痕。
他喘著粗氣,汗水凝結成珠,又滑過那條疤痕。
他好像是林致遠,又好像不是林致遠——
碧荷慢慢伸手,流著淚輕輕撫摸他胸膛上的疤痕。
男人低頭看著她。看著她凌亂的發,看著她臉上的淚。他腰身聳動,用力的頂著她的身體。
這柔軟的光潤的身體裹緊了他。
她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下面是他極速跳動的心臟。
“你去找野男人沒有?”又狠狠的頂了她幾下。他的聲音卻溫柔了很多。
好像她的手指有魔力,能夠安撫他躁動的血液。
嗚咽了一聲,碧荷流著淚搖頭。
“哭什麼?”
握住了胸前的手,他又親了親,只覺得自己頭皮發麻,又一點點放鬆了。他血液里的那股躁動似乎在慢慢的平復。他伸出舌頭,一個個舔著她的手指。
“我死不了。”他說。
兄弟(16.參佛)
16.
這一覺,竟然睡到了黃昏。
“是AlanLin……”
“是的,是的。啊哈哈哈哈,”碧荷坐在床邊,看著M國的夕陽。太陽的餘暉落在身上,映得天空半邊紅色,讓人感覺暖暖的,又那麼安靜。他回來了,就站在身邊——碧荷抱著被子,感覺眼睛有些熱,又忍住了。他全身赤裸,站在落地窗旁,正拿著手機不知道和誰打著電話,“當然是我本人了!難道這還有假!哈哈哈!”
笑容滿面,神采飛揚。
“只是休了一個假期而已。該不會真的有人以為我掉入海里了吧,是不是,美林先生?”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男人又笑了起來,“是啊,怎麼可能!啊哈哈哈!”
笑得那麼開心,碧荷不著痕迹的瞄過了那小腹間的跟著笑聲抖動的甩擺,默默的嘆了一口氣,挪開了眼。
哪怕做過很多年語文老師,可是此刻她的心情,也很用語言來描述。
這個美林先生,是第一個拿著什麼合同來催債的人。
剛剛她還和林致遠大概說了這段時間的事,說到傷心處還掉了兩滴眼淚。林致遠面無表情,幫她擦掉了淚。可如今,這個傢伙又一秒和這些人成了“好朋友”——說是真的好朋友她也不信,可是她自覺做不到他這樣,笑得如此爽朗和真誠。
等了他那麼久,二十多天在心裡慢慢磨啊磨啊,好像是度過了二十多年。她想了很多以後要怎麼辦的事,也想過要不要再聯繫鳳凰山的老同事們。梅子其實還算在和她聊著天——保持著一年互發一兩次祝福的頻率,她手機里也還有新校長老主任們的聯繫方式。
可是她到底沒有自作主張做出任何的聯繫。丈夫沒了,她還有孩子和公公婆婆,或許聽取婆家的安排是個好主意。
一個人幻想了太多,卡里剩下的幾百萬美金給了她一點點的信心和底氣。她甚至還想過以後三個孩子的教育。有林致遠這個父親,談笑有董事,往來有股東,三個孩子上個常青藤似乎是肉眼可見的輕輕鬆鬆,甚至他們都也已經加入了某幾個學校的“觀察清單”;可如果沒有了林致遠——碧荷慢慢扶著床站了起來,覺得腿有些軟,二十三天沒有被男人撫摸過的身體里依然有些殘餘的情慾涌動——
沒有林致遠,她只有去找阿姨了。
她想過的。
為了孩子的前途,求求人似乎也沒什麼。
就是David和Sam不知道又要怎麼刁難她。
不過也許到了那時候他們早對她失去興趣,她又一次回歸到他們生活里的那些“車外的石子”“窗外的樹”“阿拉斯加的空氣”等等看見可是又看不見的物品清單里。
“當然,當然,”
碧荷低頭想著事,又看著阿姨給自己弄的鑲鑽指甲,耳邊是他的聲音,“這段時間的旅遊也讓我有很多心得,也認識了新的朋友——這可是個新銳環保志士!”
他笑容滿面,十分熱情,“美林先生,我們的環保事業需要他!我會馬上準備一個巨大的趴體,來分享我的見聞!到時候美林先生和夫人可一定要來參加!”
打了好幾個嘻嘻哈哈電話的林致遠搭著他的私人飛機帶他手足無措東張西望的新朋友回國了。舷窗外黑壓壓的深夜,他又換上了他熟悉的白襯衫,遮住了那道略顯猙獰的疤痕,恢復了衣冠楚楚眉目俊美的模樣。這二十三天的世界沒有了他當然還在運轉,此刻他的面前堆滿了厚厚的資料——Bryon不得不說是個一流的助理,他從接到信息到現在就開始整理,或許更早——厚厚的兩摞資料,此刻放在了他的面前。
A公司被勒令退市了,B國居然趁機換了個43歲年富力強的新首相,C國國王最愛的四妻子生了個三女兒——
他也有很多信息需要同步。
碧荷坐在另外一邊,看著他。
燈光落在他的臉上。
公公婆婆也在一邊聊著天,臉上難得有了愉悅的模樣,就連公公說話的音調,似乎都高了幾分。
整個家一下子又活了過來。
“阿彌陀佛,謝天謝地。”
手機不停的響著,碧荷拿起來,是置頂的梁家群,已經一下子猛刷了幾百條——在碧荷登上飛機,發了一條“林致遠回來了”之後。
她還發了一張照片,是剛剛的抓拍。林致遠剛剛坐在椅子上,正抬頭和剛放下文件的bryon說著什麼。眉目俊美,意氣風發。
那麼的鮮活。
她粗略的寫了幾句“有人救了他”。
“恭喜姐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姐夫沒事就太好了。”
“好像人黑了點!”yǔsHǔwǔǔk.čoΜ()
“海上飄了那麼多天,能不晒黑嗎?姐夫真的是太幸運了!”
“真的太好了呀!”
媽媽已經在群里發了不少紅包。碧荷隨便翻了翻,又嘆了一口氣,沒有回復,也沒有收紅包也沒有發。她覺得這段經歷讓自己有些佛了,彷彿這二十三天對她的人格也是一種升華。
“碧荷你要好好感謝那個救了致遠的人,”媽媽給她私聊了一條,“沒有這個人,你後半輩子怎麼過?”
“一切有為法,儘是因緣合和,緣起時起,緣盡還無,不外如是。”碧荷吐了一口氣,又繼續往下面翻,翻到了那朵不肯拿自己照片當頭像的小雛菊。那頭的另外一個朋友這幾天也在陸陸續續的在安慰她,說的不多,卻發了很多的經,“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就看看經書,感覺沒那麼痛。”
再往上翻翻,是這個人更早發的,“碧荷你現在缺不缺錢?要是缺錢你就告訴我。多的我也沒有,保證你的生活是沒問題的。季總說這些案子一碰到就是好幾年的持久戰,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要是心情不好,你就先回國,我來陪你幾天。”
“唉。”
碧荷放下了手機。又看了看不遠處的男人。他穿著白襯衫,黑了,眉目還是那麼的俊美。她的生活又回到了正軌。
一切因他而滅,一切又因他而起。
她不再是可憐的遺孀了。
“去參佛,自然是可以的。”
碧荷拿著手機,開始打字,“連月姐,林致遠回來了。”
手指頓了頓,她不想打太多字,“原來是有人救了他。”
“你說的師父,”她繼續敲,“等我回國,我們就一起去拜訪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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